人性本善还是本恶,从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就已明了:人性本非善恶,而是本性孤独。
古希腊神话中讲:男人与女人本是一体,只是被天神宙斯从中劈开,才成了今天的模样,而被劈成两半的男女随意散落在世界的角落,除非努力寻找,否则不能合二为一。这则故事貌似在告诉人们姻缘的事情,其实表达的是“人生而孤独”的哲理,我们必须努力寻找,才能破除本性中孤独的禁锢。
人类因为孤独,所以需要群居,需要彼此的温暖和爱;因为孤独,人类从简单的手势和声音交流进化到复杂的语言和文字的交流,以便相互抚摸内心孤独的伤痛;因为孤独,所以人类创造文化,不仅通过同类,也通过思想和艺术使自己摆脱孤独的束缚;因为孤独,所以人类紧紧地凝结在一起,从氏族、部落到国家,而不是散落成满天的星斗。
因为孤独,所以处在社会中的人需要权利,需要通过权利的展示,在他人的敬畏中获得孤独的摆脱;因为孤独,所以人需要不断获取知识,寻求脱离孤独苦海的小舟,或者寻求自己并不孤独的哲学解释。老子、孔丘、耶稣、释迦摩尼这些宗师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找寻到了使自己摆脱孤独的哲理。
加谬曾说:人间只有一种痛苦,就是孤独无助。作为存在主义的一员,加谬对人生做过许多深刻的思索,虽然他得出的这个结论与自己的成长不无关系,但用在“人性本孤独”,也未尝不可。
我们时常在静坐中,或是在繁华的街道上,内心会攸而陷入孤独之中,甚至毫无来由,其实这是一种正常的本性反应,孤独如同我们的心跳,须臾不会离开,不论我们悲还是喜,不论我们独处还是群居,也不论你是圣人还是凡夫,不同的只是你在驾驭着它,还是它在驾驭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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