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的红梅(随笔、摄影)
作者/摄影:蛰虫
只要读过几本中文书,梅兰竹菊四君子都应该知道。即使不怎么爱读书,上学时龚自珍《病梅馆记》总读过吧,至少读过毛老人家或大诗人陆游的《卜算子》。有好事之徒曾经要评选中国国花,候选的花种有四种,即春兰、夏荷、秋菊和冬梅。所以,只要是中国人,几乎都知道梅花。鄙人年幼时,生活在西府(西关中)农村的母亲和大姐画(剪)窗花、绣枕套,“干骨梅”是必不可少的素材。身处秦腔发源地,父亲和大哥他们则从戏曲的唱词中知道了梅花。父母兄姐们验证了什么叫没知识有文化——梅文化。
生于关中,僻处陇右,我这个“文化人”居然在2017年才在苏州拙政园第一次看到了黄色的腊梅。2020年的年初,乙亥年的年末,在《红岩》描述的梅园中,看到了红色的梅花。在那些理想主义志士献身之处,看着满山遍野的红梅,嗅着微微香气,不禁肃然,心灵震撼。
在病魔肆虐,殉道者再现的时刻,默诵“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词句,发表以我拙劣的技巧拍摄的梅花,寄托我们的哀思,告慰逝者在天之灵,希望能使这个社会好一点。
20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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