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做过生意,你信吗?我卖过气球,形彩各异的气球。尤其春节,大多小孩子看见气球都会买回家。气球,吸引人的到底是什么呢?本质不过是气体罢了。他们买的是气体?是!看似的确是,但答案却非也。他们买的乃是快乐,乃是节日气氛。人们常说新时代到来,但新时代从来都不新,新的永远是未到来的时代。从小时候萌发做生意的想法,个人也有强烈兴趣,看似我应该变成企业家,作为一个捍卫者登上这个时代的先锋。但一切事物,如果你就这么容易看得到,又如何能叫事物。你以为他们要的是"气体",你以为我会是企业家。我的表情,是没有表情。我的表情,名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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