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呓语
文︱夏海芹
从昨晚到今晚,几乎没挪窝。
完成一个又一个推脱不掉的文字,身心俱累。
还同时进行着网上学习,日夜没停。
很疲倦的时候,就惦记着喜欢写的字。
想想真是奇怪,同样是写,那些编造拼凑的字,实在是味同嚼蜡,索然无趣。而写自己愿意写的字,就是一种缓释、一种放松,让人心安,惹人沉醉。
前两天,下了一场雪。用“场”字,是夸张的手法,准确地说,是一阵儿或一会儿。刚有那么一点意思,就不见踪迹了。飘雪花的时候,我们正在喝牛肉汤。天寒地冻,喝一碗热汤,身心暖和。店铺里腾腾热气遇到冷玻璃,液化作水珠,一道道流淌下来。全世界都在冷,只有玻璃窗热出了满头汗。
刚喝一小碗,坐在门口的人惊呼:“看,下雪了!”我半信半疑地回过头,门外,空中,似有动感。放下碗,推门出来――嗬!漫天飞舞,雪飘得正酣。毫无准备,猝不及防,乍见的惊喜席卷而来,眼角眉梢瞬间盈满欢喜。看着身旁飘飞的雪花,冬天所有的冷,便有了很好的注解。没有寒气彻骨,哪得雪花扑面?冷,是美的伏笔。
夜晚忽然生动起来,妩媚起来,路灯温柔地照在我们的车上,平淡的夜晚弥漫着浪漫的气息。“快,给我拍张照!”我倚在车边,趁雪花落在发丝,对他说道。
揣着一晚上的好梦,醒来推窗看,地面薄薄地覆着一层白,女贞树上零星地点缀着一圈白,除此,再无别的痕迹可寻。昨晚的漫天飞雪,好像是一场梦,太阳出来,就不见了。
雪是真的不见了,可太阳却没有露脸儿。他打着雪的幌子偷懒,一连几天,都不打照面。莫非他也抑郁难过,躲着不见人。
时间是一只永远在飞翔的鸟,不曾停歇。王朔说:有两种状态会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一种是特别忙,一种是特别闲。我属于哪一种呢?我发现不管选哪一种,我的底气都不足。
不去纠结,暂且放下。放一首音乐来愉悦耳朵,敷一片面膜来舒缓皮肤,日子,就这样时紧时慢地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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