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旋了地,下午打算铺塑料膜种绿豆。午后南风越刮越大,街里两个电线杆之间栓的卖楼条幅广告都被大风刮跑了。正好给自己找了偷懒的机会,对先生说,今天就不要去地里了风太大。
自认为不让先生去地里铺薄膜了,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门市去做我自己的事了。谁知,先生说,他要去那块地里看看有没有草?
不知道为什么?先生总是不愿意守门市。
前几天有一块地里麦蒿很大,先生又打工去了,为了不影响上午经营,我早晨6点就到达地里了,干两个小时就回来,去了有三个早晨干完了。
其他地里也没草了啊?
先生说去地里呢,咱自然也不能拖后腿,总不能说,你守门市吧,我去看书写作去。
我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写作呢,哈哈!真的也没那个资格,家里要收拾的杂活也确实很多,我知道啥叫轻重缓急。
写作对自己顶多就是个爱好,就像好多人喜欢拍抖音一样。
先生去地里了,我旁边还放着需要剥的花生种子。
中午去看老妈了,给老妈送了半小碗桑葚,两根香蕉,还有三包大口酥。女儿说,近了就是好,中午一点时间就能看看妈去。
我刚到,弟弟也到了,弟弟拿着血压计,弟弟都是按时跟老妈量血压。
最后弟弟从包里拿出来一件褂子对我说:“我让咱妈给我修改衣服来了,你看我身上这个褂子就是咱妈给修改呢。”
老妈做针线活是一流的,手工缝的跟缝纫机扎的不分上下,衣服胖了瘦了大了小了只要经老妈的手,都能让你恰到好处。
我感叹的是,老妈88了,我和大弟弟也50多了,不管自己多大岁数了,在老妈跟前都是孩子。
尽管旁边放着需要剥的花生,还是拿起了手机,想把中午的事情记录下来,刚写好一个标题《有妈的孩子就是宝》大嫂就进屋了。
我就放下手机,剥起了花生。
大嫂先说去地里的事,我说风太大,先生干别的去了。
又从我家老二的孩子聊到疫情,老二生孩子我都没去成,现在孩子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去过呢,过两天又要收银花,再不去孩子就会跑了。
聊到疫情,嫂子说,“奎勇天天在群里发疫情信息,还让过集干嘛?啥事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没疫情人就不死啦?”
我一点也不赞成嫂子说的话,这个病不是撑死饿死的事,自觉防范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也知道嫂子说话历来都是心不不由衷。
嫂子走了,我想,嫂子说的这话也许就是“无奈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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