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一路上,曾祖又饿又渴,他想起川南南霸天。这保长可能也是南霸天,比南霸天还利害,还老火,“笑面虎”。
东山的虎吃人,南山的虎也吃人。曾祖想起川南,想起老家,想起舅父。
曾祖老家,川南,山区,气候比这里湿润,山清水秀,若不是南霸天欺人太甚,他不会逃亡至此,也不会遭此磨难。
出了剑门关,川南是中原途经陕西,入川必经之路,自古入川通道。曾祖父亲,高祖,乔满仓,高高大大,识文断字,有文墨,会阴阳,家底怎么样?发生什么?无从得知。据说从北方而来,押解途中,遭遇土匪,杀死解差,流犯四散,流落当地。当时,朝庭内忧外隐,无暇顾及,草草了事,不再深究。高祖尚未聚妻,得幸招赘舅父之妹。舅父家资殷实,,高祖为人聪明勤快,闲暇又帮人看风水,看阴阳,深得众望。高祖夫唱妇随,深得舅父家欢心。先后育有两女一男,男曾祖先读私塾,后读民国高小。曾祖高小毕业,恰高祖帮人看地途中,遭遇土匪,中枪身亡。家道变故,母亲只有改嫁,高祖不能继续升学,只有跟舅父学医,后,又遇舅父,遭豪强欺负,......不得不流落它乡。曾祖想着,不知不觉来到村边地头,“回来了?给吃饭了?”
太阳偏西,曾祖又渴又饿,哪里吃饭,又不好意思说,喊了声正要做活收工张显能,“哥,回家了。”拖着疲惫腿脚,一步一步往家走。才到家院柴门,奶奶,大娃,已站在门边等,大娃喊声”爸”,曾祖拉着娃娃,觉得自己是那样无能无助,对不住妻儿。看曾祖神情,奶奶猜出几分,没多问,忙回屋中,给曾祖乘包谷饭,舀菜递筷,今天她特意煮了块腊肉,忙夹给曾祖,看着曾祖大口嚼食,奶奶知道曾祖没吃饷午,心中一阵酸楚,眼角湿润,忙转身抹了一下。
奶奶早打来盆温热水,拎来干净布鞋。曾祖才放下筷,又喊曾祖洗脸洗脚,换鞋子。又帮曾祖泡碗茶,端给曾祖,“他爸,喝水”。曾祖接过茶水,她才收碗筷,收收洗洗。
大娃一天没见父亲,他今天换身白褂子,黑裤子,小布鞋,高兴围着曾祖,问这问那,山下边有哪样?给好玩?曾祖摸着娃娃头,亲切说:“有学堂,好玩得很!......好好读书,二天你也下去读书,真的好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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