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绽放的那一刻,它是不是疼得呼叫,虽然只是刹那的呼号,鲜血迸出,染红铅一样的天空。芳华消尽的那一刻,它是否想过挣扎,痛苦,还是解脱。那是瞬间的血肉四溅,声色俱厉的一瞬间,如艺术般绚丽,如悲剧般刻骨。
无奈啊,天还是铅一般的阴沉,晦暗和无情。瞬间的绚丽不过如陨落的流星一般渺小,它太渺小了,甚至可恨的不是渺小本事,而是它那呜呼一声的懦弱,因为它甚至不如一只熹微的烛火般持久而坚强。
白烟懒懒的腾起,舒卷起无声的叹息,然后渐渐弥散,河水拖着灯影缓缓流淌,在夜色里,如酷夏里融化的沥青般,看似一动不动,仿佛永远在重复着预备动的前奏,背负了太多的叹息与无奈,只是这样的重复已不知多久,也许生活对有的人来说,其实只需要摆出一个姿态,竟也能前行……
他,循着荒草弥满的河岸边踟蹰,这别年年夏日洪水冲来石头夹杂着无可名状的垃圾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立在河岸边,在夜幕的包裹下,竟如鬼影般吓人,他却冷眼旁观着周遭的一切,甚至觉得那些被这鬼魅般瘆人的周遭吓到的人很可笑。
我也许可以做一盏孔明灯
在黎明前一刻升起
当晨鸡叫起
我便点化作一轮红日
烧尽一切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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