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话题,是我看了很多消息以后的冲击。当年我第一次读《枯枝败叶》的时候,我还没有深刻领会那种味道,只是短暂发生的事情那样来描述觉得比较神奇;后来再读《百年孤独》的时候,以为这种方法的确有趣,没想到今天在很多时候他竟然能成为一种现实。马尔克斯之所以这样,一定是有他那个时代的苦衷,就像我对马孔多总在下雨那个情节尤其深刻,马孔多的人好像都得了什么怪病,疯疯癫癫的。
我好像很难找到什么词汇来充实丰富这个内涵。我想起一场瘟疫的蔓延,和那艘开往世纪的船只,有时候我也不太确定的问,还会好吗?那是我看《霍乱时期的爱情》的一点感触,不是所有的爱情最终都会有结果,不是所有的缘分最后都能重逢。我想起许多的描绘后来都有点违背初衷,看到很多事情最后执行的结果竟然有些南辕北辙,我依旧觉得很魔幻,却又是活生生的现实,我有时候大胆的臆想,要是没来过就好了,像这疫情,像这许许多多的东西,好像都要成为一段特殊的经历。我今天有幸又看到了千分子一的彩虹,又有幸拍到了快到中秋前的月亮,她明亮真实,虽然只有一半多一点;我想到这世间的真真假假来来去去,说的多了没人信,做的多了也没人信,你们是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我们是想听到什么样的曲调呢?我简直无法陈述这个极度失信的事实,也不亚于地震所带给我们的一些恐慌。很多时候也许真假并不重要,只要事实有发生过,你就该选择信或者不信这种态度。我都忘了是谁说的了“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我觉得在这种真与假之间的摇摆,理想和现实之间的纠结,也可以称为魔幻的一种。
清晨的时候,天气如果不错,我要是起得早些,我能在天台看到东方的日出照耀这个城市的样子;黄昏,我觉得天空很美丽,像佛祖撒下的金光,我也会爬上露台去看一看那远方的背影;有时候我在想,我看到那些渺小中的伟大,宏观中的格局是不是略微显得如此这般多少有些不思进取,利己主义大多是一种本性,但不是每一个战场好像都需要一个冲锋陷阵的兵,对于一些于事无补的事情好像真的没有这个必要,就像人们对于异己的看法,是不是就一定要将苏格拉底推上断头台?要将路易十六在革命的火焰中激情的砍掉?苏格拉底他可以逃,但是他说他自己不逃。至于我们,你想逃但是逃得掉吗?
我有过很多的想法,的确就像那些晦明变幻的云,风一吹就能散去。我曾想过很多的题目最后都没有完全写下,我夸张的设计过一些情节最后都没能实现。我出生在秋天,一个大家都喜欢描绘她为“丰收的季节”,但常常,秋天才是真正的开始。秋天有不亚于春天的气息,有不输夏天的节奏,还有胜过冬日的肃杀,秋天真像是一个把黄叶撕碎的季节,它本身就很矛盾,鲁迅先生讲“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秋天还没有残忍到那种地步,毕竟是个收获的季节,天高云淡,大雁成行,没有比这惬意的事,秋天成熟的种子不必捡拾,就地生根发芽或者随着西风漂泊半生,到春天又是归人。小时在农村的时候,我很喜欢秋天的那种气息,稻子有割断后的清香,水田里有“拌桶”拉过的褶皱,运气好的话,可能还会有一些漏网之鱼,小朋友发现这些常常很欣喜,哪怕是敷了一身泥也要捉住那种叫“自由”的东西,有时候远处的田埂上还会有一些稀稀拉拉的野菊花,她早已不亚于“丁香花”所带给我们的魅力。水稻丰收以后,水田里的稻茬子往往还会再长一些青草,好像水稻已经忘了它被割掉的事实,还像韭菜一样往上冒,四川盆地靠北的山区只种一季水稻,割掉就没有了,和人好像没什么两样。我还喜欢秋天,是似那句“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良久回味,回味那些板栗迸开的日子,我们在田间地头,在山林里果园里想要找到一些快乐的日子,板栗的全身都是刺,偏偏包裹着那么结实的东西,以前藕田旁边有棵比我年纪还大的板栗树,虽然走的比我早了些,但丝毫不影响我们少时对他的热爱,从夏天在藕田旁边摘荷花采莲子的时候就开始惦记,一直要惦记到叶子落光甚至树都死掉,我后来才意识到这对今天并不是个好现象,无可奈何也无法自拔,只能一直啃到油尽灯枯。这对树,对人都不是个公平的买卖?可是世间,又哪有那么多人管你公不公平。
母亲好像说过,我生在秋天大概是只饿不死的老鼠,我好像除了胆量比老鼠小些,其他应该比耗子幸福点,至少挨饿的时候少。我有天想起别里科夫那个傻大个,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我这有且一次的人生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虽然我还十分的年轻,数着月亮操着心过的日子我觉得也很难受,它无疑是想要剥夺这种自由的裁量权。
有一次我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举头望向天边的明月,不经觉得果然“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就像断臂的维纳斯才出名的那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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