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给家里发视频和父母聊了一个多小时,所以今天虽然吃多了,但因为聊天打乱了运动的计划,我经常会因为突然打乱计划而恼怒自己,但今天只是恼怒自己,可我知道即使恼怒,这个时间也是必须要留出来的。
自从上学离开家以后,几乎隔一天给家里一个电话,刚开始是恋家,后来变成了习惯。如果哪天没有按各一天一个视频的频率和父母联系好像隔了很多日月一样。
其实隔一天一个电话给家里本就没什么可聊,每天都是诸如吃了什么之类的,当然和家人不就是应该聊这些嘛,所以每次和家里视频的时间大概都会在半个小时以内,但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家长里短的聊一个多小时。
今晚就是这样。
说起来自从上个月父亲跟我郑重其事的谈完话,差点连隔一天一个视频的频率都打破。当然原因不是因为我对这件事心怀芥蒂,而是突然觉得好像没什么可说的,生怕一不留神话题又会绕到那个让谁都不太舒服的事情上。
前几天和姐姐视频,姐姐说妈妈跟她说我最近有没有和她视频,有没有聊起来进展。
看来对于这件事,父母也保持高度的警惕,生怕过了让我不开心,又怕不问错过我的终身大事。
这种担心虽然知道必不可少,但我却觉得很显得多余。
旁观者和当事人哪一方对这件事更着急,显然是当事人,如果这件事连着急的当事人都无法推动之前,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着急的当事人真的觉得没法推动。
旁观人无论怎么着急自然是没有当事人着急,既然无论怎么着急都帮不上什么忙,又何必在这里干着急。
当然,说归说,对于父母,让她们完全跳出这个圈子显然是不可能的。
父亲说,家里院子外面有棵杏子树,结了三颗杏,后来大概是树太累了,掉了一颗杏子,于是一颗树上只剩下了两颗杏子。这两颗杏子在一个树枝上一左一右像个双胞胎一样。
最近杏子熟了,又大又水又甜,可好吃了。
我说,家里三个人,树上结了三个杏子,还掉了一颗,你们三人都没法分,这树还挺会算的,总少一个。
父亲又说,堂哥家院子外面树上结的杏子又多又密。树总共四个枝桠,结满了四个指头,但因为太多了,前段时间刮风下雨吹折了一个枝桠,这几天刮风下雨又吹折了一个枝桠,现在只剩下两个枝桠了。
我一听差点笑死在屏幕这边。人家的杏子树结那么多杏子,我们整棵树才结三个,还掉了一个,咋一比较差别这么大。
父亲说,明年就会结很多了。
父亲总是这么好的心态。
春天的时候又给家里买了玫瑰花苗,因为去年买了但把地址写到了我的上班地,再邮寄回家总是费劲,于是把花苗送给了饭店老板。于是今年又买了玫瑰苗和蔷薇苗,下单时左看右看生怕写错了地址。
下完单后忘记给父母说,过了几天,父亲发视频一看桌子上摆着一桌子小绿苗。父亲说这是不是你买的,我说是,本来要给你们说结果忘了。
父亲一下像是理直气壮了很多,说道,我就说不是我买的,你妈非要说是我买的,这下可以确定了吧。说完还特意看了眼对面沙发上的妈妈。
看完父亲又问我这是什么花,我说有玫瑰苗,有蔷薇苗。
父亲说:是我们村子里的那种玫瑰吗?
我们村子里也种了玫瑰树,是可以做馍馍泡水的那种。
我立马否认,当然不是,是那种过情人节的时候一枝10元用来表白的玫瑰,而且有红的,黄的,好几种颜色开了可好看呢。
父亲笑着说:“那好,等开了我摘了跟你妈表白。”
我忍着笑说:“那你可得看好了,别让你俩孙子偷了去表白了。”
说完屏幕两头哈哈哈大笑。
今晚问玫瑰长势如何,母亲说隔几天就会浇一次水,一棵已经活了,还有一棵还没发芽。
看来这次妈妈是用了心,期待明年花开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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