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呢?”
“我摊上事了,办公室旁边的屋失火了,我当班。”
“啊?”
“处分还没下来,我和我老公,还有那个男同事都有处分。明天我过来做头发跟你说。”
“烧光光了?蛮严重?”
“只烧了一间屋,办公室烧了一点点。”
“哦,烧香拜佛的人搞燃的?”
“他们没有灭蜡烛,我也没有灭,另一个女同事只晓得玩手机,跟男人聊天。”
“感觉没太大的问题,一间屋值不了多少钱。就看领导……”
“警告处分是要给的,我老公前几年已经背过一次处分。全部修了一遍,办公桌都换了新的,对外说电线短路。”
第二天下午四点,木美来到石羊店里。有些日子不见她,有些莫名的不适,总是不经意间想起她。
“究竟咋回事呀?半夜烧的?你们都下班了?没人闻到糊味吗?“
“中午烧的?我们都下班了啊?周围都没有什么人,一个喜欢管闲事的打麻将去了。”
“中午没人值班?”
“没有,谁想中午值班啊!大家都要回家吃饭呀。隔壁有诵经的人,我走之前去看了一下,有点蜡烛,但当时有人喊买票,我之后就搞忘了直接回家了,当时还有一同事在那儿,不过她最后走也不会管事。”
“蜡烛也烧不了那么厉害啊?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蜡烛倒了把桌子烧了一个洞,桌子里面装满香表,紧挨着桌子堆着泡沫垫,泡沫垫旁边是几个消防灭火器,灭火器上又堆着很多香表。所以火苗一下子冲上了塑料板,最后屋顶都烧了。”
“你几点下班又几点上班呢?”
“我十一点下班,本来一点去,但姑娘说我烧的菜像猪食,我就和她吵,去的时候就两点过了,消防人员正在灭火.....啊,香表!我当时失声尖叫起来。”
“后来处理的过程?”
“博物馆怕那女同事瞎说话,让我去做记录,我也没和那男同事对口供,有几处和他们说的,漏洞百出,问讯的人归武汉直管,啊,放松放松,好紧张,一夜没睡着。”
“什么?盘问了一整夜吗?”
“没有,下午两点多到七点半。”
“哪几个地方有漏洞?”
“就是问我们消防安全培训多久一次,我说大概是六年前,男同事和分管领导我老公说每半个月一次。还有就是问屋里有什么东西,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空的。他们说,不对,明明听你第一时间喊了香表。”
“谁拨的119?”
“附近的居民,一退休老头,他本来就上告了好多次,说诵经的扰民。这下如愿以偿了,不许诵经的介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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