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17.10: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译文]
17.9 孔子说:“学生们为什么没有人学诗呢?诗可以激发心志,可以提高观察力,可以培养群体观念,可以学得讽刺方法。近则可以用其中的道理来侍奉父母;远可以用来侍奉君主,还可以多认识鸟兽草木的名称。”
17.10 孔子对伯鱼说:“你学习《周南》、《召南》了吗?一个人如果不学习《周南》、《召南》,那就像对着墙站立一样无法行走了。”
[原文]
17.11: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17.12: 子曰:“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译文]
17.11 孔子说:“礼呀礼呀,仅仅说的是玉器和丝帛吗?乐呀乐呀,仅仅说的是钟鼓等乐器吗?”
17.12 孔子说:“外表严厉而内心怯懦,用小人作比喻,大概像个挖洞爬墙的盗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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