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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9.1关于“观察”(认知区别于实践)的语法考察 *2语法

九 9.1关于“观察”(认知区别于实践)的语法考察 *2语法

作者: 榆木疙瘩b | 来源:发表于2022-04-25 14:33 被阅读0次

    1
    苦恼不是实在,而是实在的某种用法。是某种看,对于事情的某种感受。
    苦恼不是感官观察到的东西,而是思维的产物。苦恼是可思的东西而非可感的东西。我们把后者称为实在,而把前者称为生活形式的东西,蕴含实在的用法的东西。

    “观察”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语法不对实在负责。

    对象:对象总是蕴含人的思维的东西。这某物,某物就是一种概念。这某物作为对象就总是基于概念之上的东西。离开概念,我们难以谈论事物。

    类比苦恼,情绪,感情的东西,它们和感官感觉譬如疼。共同的,都是内在的东西。感觉表达式在它们作为对象用来认知时,都有问题。它们不可表达(没有句子意谓真的根据)。
    不同的,感官感觉作为实在,开始一个语言游戏,而非作为语言游戏的终结。苦恼,可以作为作为某种周遭环境的认知的结果,但是苦恼也不是用来描述或认知。它譬如句子的意谓真。我可以基于种种情况而一般地苦恼。

    或: 我 并不 观察 只有 通过 观察 才 出现 的 东西。 观察 的 对象 是 另一 样 东西。

    这里把人的主观感受和客观对象作出一种区分。前者只有人观察它时,注意到它时,才存在。后者的存在是客观的。

    “观察”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
    概念性论断、关于“观察”的语法考察。
    欲望。当我不意欲时,并不能体会欲望的感受。欲望的认知要以自身欲望某个东西为条件。并且,在生命现象里,所观察的东西作为生命,而非自然现象,比如欲望,它总是以对于自身的观察作为自身存在的条件。欲望就其内容而言总是自知的。按w,这是概念性论断。
    观察 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对象脱离意识或人的目光自在。其内容的经验性中不包含我的成分。但是在生命现象中,对象的内容即是我的经验。对象没有脱离我的存在。它不适合作为被观察的东西。它不是用来观察或认知,而是用于实践的东西。理念。
    观察 不产生所观察的东西。对象是非我的东西。这里观察有意义。观察是对于非我的东西的承接。当所观察的东西落到欲望这种生命现象时,它本身就是我的而非非我的东西。就像造物主对于它所创造的这个世界,不需要通过感官来认知,它是概念直观。在这个它所造的世界里,它通晓其本质——所有人自然法则,现象只是基于它自己给出的初始点和这个自然法则的因果相继的结果。就像我根据一个公式写下一个数列,那么在某个位置上应该是哪个数,就不求助于认知,不从经验中看中得到,不像语言游戏的理解那般从进一步的看来判断语法猜想的正确与否。这里是直接根据这个公式来决定这个数的给出。这里是实践问题而非认知问题。

    9.2
    这里指出不同的观察。渐变。
    触着疼,是一种感官感觉。属于认知中的东西。
    想到时才疼。这疼以注意力的主观投向未条件。而在感觉疼那里,是一种感官刺激命令式地向意识输入和给出。这里不允许不注意它。没想到时不疼。
    苦恼用来观察,是没有必要的。观察有意义在于对于客观的东西的承接,指出新的东西。苦恼是主观的东西,它本身是某些事情的结果,并且它并不用于被观察,而是在于引发某种行动。取消它作为一种基本的动机。
    这种实践中作为心理现象的东西,它是意志的体验。作为意志的体验,总是不需要观察的。这是一个先天命题。对其观察没有意义。并且,一种观察会改变意志的体验本身。所以,这种观察同时又是不可能的。客观的外部的现象可以经得住目光的注视而不变变。但是意志的体验经不住观察。这表明意志的体验正处于意识的核心,它就是意识自身。对于自身的观察,会使得受观察的自身改变:这里有一个反馈环。因为观察的结果同时成为体验本身,它会取代原先的感觉。

    9.3
    从观察延伸到描述的考察。

    9.4
    描述在于刻画一种逻辑形式。图象论中的图示形式。单单的语词而非句子,还不是描述。这里涉及描述的可能在于表达式的逻辑形式,而非语词。语词的意谓要基于用法的考察从语境中另外获得,它还不是根据表达式的给出方式而给出的东西。参考弗雷格关于名称的意谓,不是基于名称自身直接给出,而是置于句子意谓真而为概念所刻画。
    描述指的是基于语言自身所说出的东西。图象论中的图示形式,句子之于思想。弗雷格的表达式的涵义。

    观察和描述都是认知中的东西。而非实践。

    9.5
    如果,这时伴随指着这个东西,那么,“红”可以看作一个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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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国人的宗教是暴力崇拜,拳头的逻辑。伴随着几千年的暴力史。而暴力非理念,其自身并非某种有所道出的存在。如果把它看作原则,它只是动物世界,和自然现象无知不觉地服从的自然规律。但是人的存在在于突出一种思想,一种有意识的存在。暴力崇拜是在思想中这个有意识的存在的逻辑空位上置于一种无意识的暴力取消了这个有意识机会。
    有意识的存在,在于其作为规范人的行动在总体上的目的或轴心。它不同于语言游戏中我们所考虑的东西,那里是一件具体的事情中人所考虑的客观的特定的日常的东西。这里是人的种种目的之间的统一。统一它们的不是客观的日常的东西,而是某种主观的内在的观念。这就是宗教、信仰、审美,以及从反思认识到的逻辑进到生活世界的可能性的推想。它们是能安置人自身的所在的揭示。

    2
    语法突出行动的有意识,有意识的想、说和做。语法考察总是相应于人的有意识的行动。我们不在自然现象的运动中考虑一种语法,一种用心,有意识的行动。
    语法强调的是看见的东西、实在基于用法承载人的有意识,从而理解是关于人的实践,对人做出来的东西而言的。在这里,不同的实在基于各自的用法可以表达相同的东西。相同的实在(可见的东西)可以基于不同的用法承载不同的用意,不同的意义,它们表达不同的东西。
    语法作为逻辑位置的指出,就是突出行动或做出来的东西的有意识,突出实在不是基于自身的本质必然地表达意义,突出这里不是一种固有语法。语法作为逻辑空位的指出,和可见的可听到的现象作为承载人的有意识的行动,谈论的是同一个东西。这两个句子总是意谓相同。
    类比弗雷德句子意谓真,是真的 是逻辑。这个句子指出的就是一个句子意谓真,和这个句子作为关于事物的谈论,这两个句子总是意谓相同。它们总是同时为真或同时为假。就句子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这个用法或目的而言,一个句子意谓真,真是逻辑。就是说基于这个用法,句子就总是要求意谓真。一个假的句子,或虚构的句子,不能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一个假句子,指出其假,这时是假的就处于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它意谓真(意谓真不在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就又可以用作关于事物的谈论。它指出了一种否定性事实。譬如有一个十进制数,指出它是1是假的,这对于指出它是哪个数有所贡献。否定一个假命题是有意义的:因为它是真的。在这里,在句子用作事实的谈论而言,真和有意义是一回事。一个句子意谓真,它总是有意义的。就此而言,真是逻辑,就是说,就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而言,在语言上总是要求真。只有真命题才有意义,才对世界有所言说。
    比较弗雷格的真,和w的语法。这里是现象的认知和现象的理解之间的区别。现象的认知并不考虑现象背后的东西。它相应于康德的综合统一。产生的是直接的经验。在语言游戏里,这就是实在的给出的环节。对于非生命现象,现象本身就是全部的东西。即使在自然现象的因果相继中,因果关系的判断还是以分别作为因和果的现象在考虑其因果关系之先各自作为经验存在,或这样两个命题未真,为前提。在这里,质料的给出,多的给出,是综合统一的客观条件。在科学中,不但要求指出一种因果关系,还要指出这种因果关系的根据——自然规律。它们是根据何样的规律统一起来的。一个先天的科学命题,要受到质料上进一步给出的实证。这样看,自然现象蕴含造物主的用心,也是一种有意识的语言游戏。但是和人类日常语言的语言游戏类比,自然现象作为造物主的语言,其所考虑的东西已经存在了。自然界便是这个已经完成的语言游戏。在此,没有世界之外的东西,也就是说没有日常语言的理解中可供观察领会的语境可言。存在的是时间:我可以基于一种规则的设想作出一步,看看大自然对此(看作一个游戏)的回应,结果是不是和我根据这个设想的规则所预期的结果符合。这里,由于没有可供领会的语境,大自然的法则或造物主的用心是不可直接领会,揣测的。人所可以做的是有限的渐进的猜想和实证。
    一个已经完成的世界,它已经承载了造物主的用心。创世纪的完成,就是说这个世界离开造物主就足以如此这般运转了。它不再需要造物主的在场。就是说,上帝在创世纪的刹那就不存在于世界中,他不再通过自然法则参与对世界的支配。不然只能说这个世界还不足以作为自在的现象,或者说世界(现象,对象)还是不满足的。还称不上作为世界。在创世纪的刹那,世界就从造物主手中脱离了。自在运转。如同一个孩子离开父母。就自然法则而言,可以说造物主的存在与否是不重要的问题。它对于世界就是一个脱离了世界的因果相继的齿轮的咬合的空转的手柄。是一个装饰性。就世界的关心,认知而言,上帝的存在与否没有意义。一切自然法则已经给出了,已经在现象中起作用了。现象仅仅处于它们的支配之下如此这般地运转。

    人类作为有意识地行动的生命,语言游戏要看作一种有意识地做出来的东西,而非自然现象那样由于无知不觉而恰好完全服从自然规律地运动。自然规律对于自然现象不是有意识的行动。恰恰自然现象的无知不觉作为它服从自然规律的条件。人作为有意识地行动的生命,恰恰对现象给予了一种目的的自觉。w的语言游戏指出的逻辑是目的对于行动的规范,体现在遵从规则里。而目的的给出,在于基于经验方面语言游戏的周边配置,以及语言游戏的综观形式的可能性空间上落到文化制度的传统所给出的生活形式的空间。理解基于两者间衔接的作判断。由于这里的文化制度的传统是一个有限项的类或有限可能的的空间,这个判断只是一个选择,而非语法的无限可能性中指出一个。前者是可能的,没有别的根据,后者是不可能的。考虑写出数列的下一步的例子,如果没有更多的条件的给出,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它不具有唯一的可能。因此,在那里只有解释,不存在理解。任何理解作为语言的确定意义的把捉,需要具有根据。这时没有根据。

    这个例子也指出,人的有意识,在伦理价值判断的实践仅仅基于外在标准而言理解的不可能。外在标准不仅仅指出实在上的确定性,而且是我们所考虑的东西作为语言游戏的轴心的东西,落在外在的东西上。而伦理价值判断和审美,其轴心是人之为人的一种内在的规范,是主观的原则的自身要求。在w的语境中,伦理价值判断和审美是不可说的。除非引入新的语境。
    人的先天的普遍的主观要求,可以用作理解的根据。存在或一的冲动和要求。不只是局限于一个语言游戏,而是人对于自身在所有的做出来的事情,要做的事情之间还是具有一个自身统一的要求。这个统一就不是w的外在的语境可以处理的,所考虑的。对,在一个语言游戏中,一件事情中,人要求一种就事论事的态度。但是所有自己做的事情之间的统一也是人总是会有的要求。这种统一引出的就是人自身的主观的东西。宗教,信念,审美,风格,癖好,就是这样的东西。这是对于w突出的人处于文化制度的传统中社会客观性中考虑事情的有意识之外,人的存在的主观性的突出。

    这种主观的诉求,具有一种先天性的成分。它们可能是基于经验偶然的性别,文化制度的传统,个别的生活环境,地理气候的条件。这些具有经验性。但是,更重要的,就像是论中作为经验的偶然的是者和作为真,作为诸范畴的是者的划分,这里也存在一种先天的主观诉求。这就是人类的存在或一的冲动。正是这一点使人走上一条蒑服于自身的文明的进程。这里的自身不是质料化的物欲,而是以它们为多为实在处于某种用法之下的统一。自身在这里指存在的一。

    语言游戏中,语法句子是人的理解的产物。语法句子可说么?可以说的。图像论中,图示形式不可说。而语言游戏中,语法句子不再语言游戏之中,这可以和弗雷格那里句子意谓真,而真不在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类比。就是说,语言游戏里,其语法可以通过命题的形式说出来,但是,一个句子作为某个语言游戏的语法句子,却并不只是它自己声称作为语法句子就是语法句子,而是需要另外指出其作为语法句子的根据。而一个句子作为语言游戏,只要它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参与其中,具有一种有效的使用,那么它就不需要根据的指出就是语言游戏的一步。句子的有效使用是这个句子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的根据。这里,并不需要语法的认知为它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的条件。类比自然现象中的因果判断,是基于看得到的。现象之间直观的连续连贯联系,是把它们看作一个产生出另一个来的因果相继的条件。这里,因果判断并不以因果关系所基于其上的过程的认知,以统一两者的自然规律的认知为条件。我们在牛顿发现力学定律之先就已经把一块石头的抛物线运动看作因果相继的同一个石头的运动。科学则量化地描述了这个过程。在科学发现之先,我们已经把它们看作一个石头的运动,而非此刻的这块试图和彼时的那个石头,并不把它们看作多而不一。
    就是说,认知的看作一个,是仅仅基于看的知性运用得到的。在语言游戏里,语言游戏的看作一个,实在的综观的要求,也是基于看产生出来的。这里并不基于语法的认知为条件。相反,基于看,一些句子之间的有效使用(它们达成某种社会协作和交流的功能)先于语法的认知或先于它们如何有效地使用,前者不以后者为条件,就把这些句子看作受到综观的诸实在。而后,基于这种综观的要求,进一步来考察其语法。语法考察在于指出语言游戏是如何综观统一的。和基于看到的东西直接产生经验类似,这里是看产生出一些句子被带入一个综观的要求中来(类比康德那里表象杂多带入一个意识中来),产生出实在或语言游戏的给出的功能。
    语言游戏(实在)是基于看或认知给出,其语法还是基于语境领会所规范而指出。在这里,语境无论是在实在的给出、提出综观的要求,或者在综观形式的领会中,都是直接的根据或来源。离开语境,则两者都不可能。

    回到语法句子的说。我们只能在语言游戏或句子的使用之外,离开这个使用的场景,另外作出判断。我们给出一个语法句子,然后说它是真的。这里,语法句子意谓真,是真的而非语法作为思想才是句子的意义,或用法。我们关注思想的真。而我们在语言游戏里,关注的是其语法思想。就是说,我们在语言游戏之中考虑其语法,但是语法句子并非这个语言游戏的组成部分,类似于弗雷格指出的句子意谓真,真不再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内。和图像论中图示形式的不可说不同。图示形式是作为句子的用法,不再能使用句子来谈论。因为任何进一步的谈论,都还是基于语言的。具体说,就是对于这个句子的重述。用句子a描述句子a的图示形式,这没有说出任何新的东西,而没有意义。因而,图示形式的不可说是绝对的。而语法不再语言游戏的系列之内,只是一种相对的不说。这里基于的是说出来的语言游戏,做出来的行动,和语法规则之间逻辑上不同层次的角色的区分。我们不能在语言游戏的层次上谈论其语法。语言游戏的认定仅仅需要句子的有效使用。这是外在的可见的。直观的判断。一个句子作为语言游戏的语法句子,则还要基于某种根据。这里需要引入某种人的有意识的所思的东西作为综观形式的指出的根据。

    3
    一个一心只知道玩的孩子,让他认识到日常某些事情(行为方式)或遵从某些规则的必要是好的么?
    即使申明遵从规则所考虑的东西,其轴心,文化制度传统的东西,免不了把它们看作这个世界的理所当然的东西:现在如此,未来如此。它们会从现实的如此泛化到占据必然和应然的位置。其实传统具有很大的偶然的成分。

    4

    泛化:用关于a的判断,无条件地用于b的判断,这是没有根据的。
    导致偏见,想当然的谬误。这是理性的先验运用,却是不合法地用于认知领域。认知领域在于对象的客观性,不依赖于我的观察而存在。实践中,相反,一件事情恰恰基于我的意志为轴心的行动把它做出来。意志的内容不是用来认知的,或者说对于意志的认知不是作为意志的东西的用法的终止,它不是一个语言游戏的终止,而是一个语言游戏的开始。它作为轴心规范遵从规则的行动,这个规范性体现在行动产生与目的相符的结果。

    自由意志也可以溢出,这是认知中盲目之外相反的实践中的泛化。社会生活中公共认同的或了解的文化和制度是重要的,或者说它们是语言的基础。意志一旦在此基础上强调一种自由,但是如果这种自由建立在把人看作工具而非目的,会带来对于文化的破坏。并且这种破坏不是创新的文明的累进。它是带来随意任性对于文化制度的传统的取代。是一种文化的取消,或者说文明的彻底的取消。
    自由意志不是不承认文化制度的传统这个现实,也不是基于此承认之上的任性,对于人性的践踏,把人作为工具,而是在传统的基础上进一步反思批判,朝着把人看作主体的方向上改进制度。并且,这种设想始终要落实到人性的基础上,才算落到实处:它是可行的。不然带来的就是伴随人性改造的乌托邦。那样的话,恰恰又是削足适履式的把人看作崇高理念的工具。是一种理性的病态。要始终回到人作为主体这一点来。自由在人性的一方面是经验式的洞察和认知,在理性一面则是循从逻辑有根据地想、说和做。而逻辑源于人的存在冲动一的冲动,受到后者所规范。类比康德在认识论中指出的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这统觉可以扩展到行动领域。并且广义而言,认知中的判断作为一种思维,它已经就是一种行动。

    5
    审美和哲学,感性的生命和分析的逻辑自觉不同,但是,生命的一同。前者是经验性实践,后者是思想自觉上的探索,认识人自身。

    6
    认知或知识的兴趣源于切身性。反思的兴趣来源于对于人自身的认识:普遍逻辑。
    w的语言游戏要说的就是一个:作为逻辑空位的语法的存在。这带来人在语言中有意识地做语法考察。

    7
    弗雷格说要区别我们到达一个判断的内容,和我们断言的根据。
    w的语法考察指出理解要基于语法考察。语法是理解的根据。进一步,语法考察中要做判断,也需要根据。
    这里是把有意识的东西作为语言的根据。或者说条件。
    在康德那里,经验以知性未主观条件。但是知性是我们在判断时不自觉的运用。我们无需以阅读康德的认识论了解知性概念为经验得以可能的主观条件。我们无需有意识认识知性就总是在经验中如此这般运用了。
    根据和条件的区别:充分的条件可以用作根据。
    从康德到弗雷格,是对于人的语言的使用从认知的经验进到实践中的语言游戏。语言的用法,也相应的从作为事物的认知的经验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用于意谓真,进到语言游戏作为以所思的东西为轴心的表达,需要作出语法考察。
    在语言游戏里,其语法是一个函项,还要有待语境中作出考察而经验地给出。在命题里,句子基于作为关于世界地谈论,它总是意谓真。就此而言,真是逻辑。两者之间是语言置于认知和实践领域的区别,而带来的语法的区别。

    那语法命题怎么看?从语境中领会一种生活形式,领会我们在语言游戏中所考虑的东西,这还是一个经验判断。一方面是文化制度的语境提供出语言游戏的综观形式的有限的可能性的空间,指出一个有限项的类。另一方面,在语言游戏的具体的周遭环境的配置,给出领会中实在的或可见的东西。两者之间的一个交集,契合,一种生活形式可以综观嵌入周遭环境的配置中的一个语言游戏。这是从语言游戏的外部性的考察判断其综观形式。然后,基于这个综观形式,进一步作为轴心规范语言游戏的语法、遵从规则的指出。这是对于语言游戏整体的理解(生活形式)进一步落实到语言游戏的每一步(句子)的遵从规则。对于语言游戏的每一步而言,这又是一种外部性的考察判断句子的语法规则。
    回到怎么看语法命题。这还是一个判断。只是这里判断的不再是感官感觉的综合统一,这里没有给理性的在先于感性的运用留下余地。这种运用恰恰是理性的谬误。这里的判断是语言游戏的综观统一。而语言游戏作为实践中做出来的东西(说也看作一种行动),是有意识的。这是一个语法句子,指出有意识的所思作为一个逻辑空位的存在,相应于人在实践中有目的性,目的对于行动的规范。离开目的单单看一个人的行动,是不能理解语言游戏的。就像反过来如果我们在自然规律中试图考虑自然现象的有意识主观行动,那么科学将会陷入无从开展的境地。这种设想是没有根据的。而语言游戏中,我们基于自身的想、说和做的有意识、有目的,可以作为根据设想其他人也是如此这般的。这是在语言游戏作为可见的东西的理解中,置于所思的东西的规范之下。突出的是人的有意识在行动中的表达。语法命题所赖于的生活形式的领会,便是这么一个基于文化建制的传统作为综观形式的可能空间之下,在语言游戏的周遭环境中作判断。是基于可见的对于可思的东西的判断。这点不同于自然现象的经验命题,只是对于现象之内下判断——综合统一。

    8
    命题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这本身就是一种对于句子的用法。这就是句子意谓真。
    但是句子意谓真,是先天的么?是的。基于句子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而言。那么,命题总是作为关于世界的谈论么?这一点可以参考逻辑哲学论。图像论指出,语言的涵义,思想,指出的是世界的可能性空间。这基于句子的逻辑结构,总是基于同一性的基础之上。这个同一性在康德那里就是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的统一。譬如实体和属性的关系里,把属性看作依存于自存的实体。这样,在这种自存性和依存性之间就可以谈论一种同一性。它们是关于同一个东西而言的,可以基于这同一个东西而被带入一个意识中来。在胡塞尔,则是部分对于整体的从属,从而可以看作同一。在弗雷格,则是指出命题的涵义——思想——是一个真值函项。只是弗雷格基于世界的谈论这个用法来使用命题,所以就这个用法而言,真是逻辑。真是逻辑指出的只是命题意谓真和命题作为世界的谈论之间总是一回事。或者说它们之间总是意谓相等。
    而w的图像论,并不考虑命题的真值。而是仅仅考虑命题作为真值函项这件事情。就此就恰恰足以指出,命题指出了世界的可能性空间这件事情。指出这一点就已经具有意义了。可以说,弗雷格对于句子意谓真的考察,逻辑上还是在后于命题作为真值函项这件事情的。在弗雷格,这就是涵义和意谓之间的区别。涵义是意谓的台阶。涵义是指出其意谓的条件。
    后期,w考虑的语法考察,则是把句子进一步基于一种外部世界的经验的语境中。图像论考察的还是一种普遍逻辑。句子的本质。而语法考察则是仅仅语法的有待考察的指出而言是普遍的,其内容则是从经验的语境中给出来。

    从图像论到语言游戏的语法考察。前者,图示形式、逻辑形式是蕴含于图像和语言自身之内的。并且,如同概念之于概念物,它是本质。化学中使用H2O表示水,这个分子式就是水在化学科学中参与化学反应时的本质:水总是作为H2O参与化学反应,具有这个分子式这个概念所具有的一切属性。在这里,人的有意识只是落到语言的使用中的求真。在自然现象的认知中,对于语言的基本用法就是求真。语言可以用于虚构,或者用于存在对象的意谓假(不知道自身为假,不然一个假句子指出其假,这就是一个真句子了)的断言。但是这些用法都不是关于世界的谈论。就是说,命题的求真,只是一种用法。就本质的用法而言,它还可以是虚构或意谓假。我们在这些不同的用法中求真,在于我们要使用句子来谈论世界这个目的。意谓真,是我们对于句子的使用的有意识的要求。但是句子的思想,作为句子的涵义,并不对于真假负责,而仅仅基于同一性的句子的构造形式,对句子的给出方式负责。可以把句子的涵义(思想作为真值函项)和意谓(真)看作从语言到达意义的两步。这相应于w后期指出的语言游戏的表层语法和深层语法。
    哲学研究开头就提到完整的句子的要求作为谬误,可以和后面提到的对于心理现象用作认知的对象的反驳联系起来看。完整的句子必然是一个命题,这里就会强调认知中的真。使得实践和语法考察问题退化到认知和本质主义。

    要指出,句子意谓真,求真,就是一种有意识的对于句子的使用的诉求或用法。这里的有意识和语法考察中的有意识是一样的。区别的是有意识所考虑的内容的区别。在命题的情况里,基于用作关于自然现象的谈论,只要是这用法,句子就要意谓真。由此说真是逻辑。而语言游戏里考虑的是人的有意识的有目的的行动,这里有意识所考虑的东西不是对于世界的认知或谈论这样的普遍的谈论。如同任何东西,只要它是水,它在化学中就总是作为H2O参与化学反应。H2O这个概念所参与的一切命题,一切化学反应,总是适用于一切其分子式为H2O的水:
    概念思维产生先天命题。

    在语言游戏里,概念思维仅仅限于语法考察的指出,限于语法这个概念作为语言游戏的表达和理解中所占据的一个逻辑空位的指出。这里还没有任何经验的东西被指出来。那要基于经验的语境考察中领会到经验的东西。这类似于康德那里的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它还不是任何经验。它仅仅是一种普遍的存在或一的要求。指出一种原则性的要求。

    和命题的求真比较。命题意谓真,和句子用于关于世界的谈论,两者之间总是意谓相等。在这个意义上,真是逻辑。
    而句子嵌入语境中的使用,语法考察,可以搁置句子的意谓真,也可以不搁置。后者譬如弗雷格的概念文字,搁置小句子的涵义——思想,只考虑句子的真值。前者就是w的语言游戏。
    弗雷格的工作是在一个句子之内:1从句子意谓真进到通过概念来刻画对象。2概念文字的基于真而真,基于分析来指出推理中的逻辑命题。这是从逻辑命题看作逻辑对象到其意谓真之间的推进。
    w的语言游戏的语法考察,是把句子构成的语言游戏置于外部世界,更大的周遭环境的配置中。从而可以看到弗雷格的语境是从句子出发,句子意谓真作为开始,进到作为句子的成分的语词意谓的对象的刻画。语词不自身给出意谓,而是置于句子中受到考察。而w的语言游戏是把句子整体看作实在,其意义并不落在句子本身的逻辑形式(本质)上,而是落在句子的用法上。是一种对于句子的处理。句子意谓真,在弗雷格是起点,在w,作为一种用法的指出,则是语言游戏的终止。w考察的东西,是弗雷格开始的东西。就此而言,语法考察比弗雷格的基于真这种句子的用法的句子的语言分析的工作更为基础。

    9
    一个人保有一种混沌的直,是一种生命的厚重底子。而太早敏感于文化制度对于人的规范,是对于这种底子的削弱的结果。什么事情是重要的,需要考虑的,需要当一回事,这件事情是人的存在最初的或最基本的一步。直是生命的一口先天之气。质朴是一种厚重。

    10
    经验的自利,人性,总是消蚀任何超越的理性建构。理性必须预见和制度化地处理在经验的实践中的这种消蚀。并且,这种制度不能引入另一个东西,那样新引入的东西本身又会造成经验中的问题,又需要处理。这种制度需要在既有的东西里达成一种平衡,不引入新的东西。

    11
    思总是存在于语境中。世界譬如一个黑匣子,我和它的联系包括认知它和使用它(实践)。
    我不是在其本质上了解世界,而仅仅在它对我产生的现象中认知它。现象就是世界和我发生衔接的界面。对于事物本身而言,物自体,现象并非其本质。现象是人关于它的知识。
    而我对于事物的使用,基于我和现象之间的一种交互。我对现象中的对象施加一个作用,然后我观察产生的结果。这里是对于自然规律的设想的实证。
    而我对于社会生活中它人的行为,也是一样的。文化制度的传统也是这样一种外在的行为及其响应的关系作为一个函项的考察(语法考察)的落实。指出一种事实上的观察。我们在此是基于观察指出我们事实上是如何做的,而非应然做什么的问题。
    在这里,我们对于人的做出来的可见的东西的理解,从来都是在一种语境原则中进行的。这里,可见的东西的本质或其字面的意思不是要点。字面的意思负责实在的给出,也并非没有地位。就如同是论中多和一的关系中的多的地位,作为质料参与整体的是。质料自身又有形式,但是那个形式仅仅是作为它可以带入一个意识中来的条件:它使得多能够承载整体的是的形式。钢筋水泥可以作为高楼的质料,但是泥土不可以。高楼大厦不可以用泥土筑成:泥土难以承载构造高楼这种形式所带来的对于自身的要求、某种强度的张力,这使得它不能作为这种形式的质料,不能作为实在性的基底撑起这种形式在实体上实现出来。
    形式是现实。但是毕竟这还是一种想,和作为实体作为做出来的事情的现实不同。它们是两个现实。语言游戏指出的就是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和联系。想的东西,还要在行动中实在的东西里做出来,它才是实现的

    再拉回前面。我们的思,对于世界的认知,和对于自然现象的改造使用,以及对于人自身的想、说和做的用法,都是一种在现象中产生出来的东西。自然现象的经验是基于现象的认知。自然科学是基于现象的因果相继的统一(判断)进到对于其间如何过渡所根据的自然规律的设想和实证。这里还是没有人或不以人的有意识为考虑的对象。但是对于其中人的成分的考虑就是康德的认识论对于感性和知性概念的分析或抽象。指出的是普遍性的先验概念。这普遍性对于经验的何以可能而言仅仅作为其中共相的东西的指出,它还没有到达经验的经验性。
    后者是对于人的行动的理解。人的行动本来就是以所考虑的东西为目的,其本质就是作为目的的理念。理念在可见的做的理解,或对于人的目的的认知中,它作为一类事情,一种行为方式,可以看作一种共相的东西,一种概念的东西:概念类。概念的外延,这里不是在弗雷格的数的指出中二阶概念,而是句子为真时处于概念之下的对象的值域。可能性空间,类。
    就是说,理念作为人所考虑的东西,人之所思。它们是作为人的现象的本质的东西——人之所思——作为认知的对象的情况。或者说,这里的对象,本就是共相的理念,而非个别的东西。我买2个苹果,虽然最后拿到的是这2个苹果或那两个苹果。但是它们都是符合我的目的的。我付5元钱,无论这5个硬币,还是那5张纸币,还是微信支付里的5元,它们都是5元,符合支付的要求。我们并不在意是哪个5元,虽然最后我们总是落实到某个具体的5元上。

    从外部功用来看待人的现象,这揭示了一个事实:我们总是就这种功用而言使用语言。这里是广义上的语言。语言就其本质,是有意识的行动,对于实在(现象中的东西可见可闻的东西)作为符号使用。在其用法之中承载了我们所考虑的东西、我们所要达成的目的。这就是说,作为目的的我们所考虑的东西,作为轴心规范着语言的语法。只有服从或承接这种规范性,一种语法的设想才能称之为落到了实在上的。这句话同时又隐含了语法设想总是基于实在的嵌接。不然,它就还连作为设想或解释都还不够格。
    对于实在的使用,一种,实在是客观现象的东西。譬如作为符号的语音,文字。另一种,人的行动。做而不是说,作为语言游戏的一步。还有一种情况,从可感受性出发,进一步区分外部现象,和私有的或内部的现象。后者譬如感觉疼、主观表象。这里的主观性并不意味着不存在,而是强调非公共性,私有。
    主观表象有别于外在的客观现象。或者称为公共的现象。这种区别在于,客观现象可以作为认知的对象,也可以作为被使用的工具,作为语言游戏中的实在,它可以是人自身做出来的,也可以是对于既有的东西的使用。前者譬如语音。后者譬如建筑中的砖石。而主观表象或者处于用法之中。譬如认知中的表象。它是人自身的参与所产生出来的,要服从作为客观现象的认知的客观经验或知识的目的。或者,它作为意志的东西,作为实践的目的,作为理念存在。一个东西作为理念,总是规范行动中如此这般的遵从规则。这是一个语法句子。这两种情况中,主观表象都不作为认知的对象存在。

    行动,人的想、说和做的外部性,为原因留下了余地。原因是什么?考虑我们如何受到潜意识的支配。我们可以在认知到一个东西之先就会如此这般做。但是,这里的潜意识和无知或无意识还是不同的。还不是最典型的例子。在潜意识的情况下,我们身处一个情境中总是能够唤起如此这般的反应,这样想、说和做。这里,我们在情境中具有某种意识的自觉。潜意识或无意识指的是,离开这个情境,现场,我们就不再能够对这种情境之下的认知和做具有一种认知。后者和前者的区别在于,后者的认知的具有需要基于一种理性的普遍原则把这话总情况纳入到一个系统的统一中去。从而,我可以就一种普遍原则指出这种情况下的必然的认知和做。前者在于理性的未被唤起,人仅仅处于感官的感性之下行动。
    而前面第一句的原因,指的是内部性和外部性的划分之下,譬如语言游戏中语法不对实在负责,语法考察为实在——符号的表层语法——留下余地。但是这样说还是有问题。这里强调的不是实在的存在以及实在的给出的原因。不是实在本身基于自然规律被给出来。不是,实在是基于某种文化制度中所考虑的东西作为目的的规范之下,应经验情况而被带入一个行动中来的东西,被使用的东西和被做出来的东西。这里的原因,考虑的是在文化制度中的所考虑的东西,它为什么会为我所考虑。不是考虑实在的质料因,而是考虑综观形式的内在的原因。
    这里就引出生命的神秘。我们并不能直观自身的本质。但是我确实在要紧的时刻、场景,服从生命的直觉。我可以刻板地在文化制度中规范我的思想,但是,我考虑这个或那个,毕竟总不是文化指出来的东西。文化只是指出一套考虑的东西的可能性空间,以及应和何种语境引发某种东西的考虑。
    套用逻辑哲学论里语言指出世界的可能性。而文化制度在这里,指出的是生活世界的某种既有传统中的可能性。但是,世界指出的是自然界,非生命现象。语言所指出的可能性是绝对的。非时间性的。而在人类社会的社会生活中,在生活世界中,这种可能性是不绝对的。考虑法律中的执法和立法的划分。传统本身就是历史的。是时间中的。在生活世界里,始终不是单纯的文化制度的东西,不只是遵从规则。一个东西作为文化中的某个东西被考虑,这里已经蕴含文化的选择。这世界上有多样的文化。并且文化之间并非隔绝的孤岛,而是有所交涉。我总是处于一种文化的选择之中。那么我根据什么选择一种文化,作出一种自我认知?这里,就始终具有一种规范作这个选择的根据。或者,是现实的规则所指出的确定的东西的考虑。或者,是基于某种生命的直觉,它超越于既有的规则和文化制度的东西。生命的直觉所提供出来的东西可以作为目标,它或者是生活世界中既有的概念,但是跳脱于当下的语境被指出来。或者,它不是生活世界的可能性中既有的东西。这里为生活世界引入更富于逻辑的变化。
    也许,在这里,生命的神秘在于它的一种先天的原则性:存在的统一。弗雷格把命题用于关于世界的谈论时,指出真是逻辑。这个句子指出的是:句子用于世界的谈论时句子总是意谓真。它们是一回事。或者说这两个句子意谓相等。生命和存在之间也可以看作这种关系。生命在于存在冲动的实践,它就是to be。意识的存在或一的冲动及其践行,就是生命本身。就此而言,生命是一个先天概念,而非经验概念。

    (遵从规则和勇敢无关,和理解有关。)

    回到前面关于原因的考虑。人的生活世界中的想、说和做,人的实践,我们可以基于生命的直觉来谈论一种应然,或者说作出伦理价值判断。这里,就是实践中理念在先的那种情况。可是这里的理念并非认知中的类之于其下的项。三角形概念置于画出的任意一个三角形。这里的理念在于人自身的目的诉求中的先天的原则性的可能。这原则不是涉及生活世界中特定经验的东西。譬如公平,合理。譬如遵从规则作为一条行动的原则,指出理解的何以可能的原则。它们可以和康德的先验的知性概念类比。而这里的先天原则或普遍原则,指的是人的存在本身的本质,就是存在的统一,就是意识的一,自我意识的to be本身。
    关于原因可以区分为关于自然现象方面的,和关于人的有意识的存在。w作过原因和根据的区分。它指出的是语法考察的根据建立在语境中领会(某种认知、判断)生活形式的基础之上。但是语境的领会是类似于认知那样现象的直接给出。只是这里是人的生活世界的现象,而非自然现象。这里的领会是一种直接的看。自然现象的经验是直观中直接给出来的,并不以对于其何以如此的自然规律的认知为条件。譬如,太阳晒石头热。这是一个经验判断的因果。这个因果判断并不以光热在能量上的守恒的认知为条件。这就是现象:它作为结果的东西直接对人给出来。我并不需要以了解它怎么来的为经验判断的产生的条件。或者说,现象的认知考虑的是事实上如此这般的东西。它还并不考虑何以必然如此的根据。自然现象的经验并不以自然规律的认知为条件。语境原则可以在这里起作用:诸现象是一个需要统一起来的的多,这里给出的是开始和结果,需要探究的是作为如何过渡的自然规律。在人的现象在生活世界里,语言游戏的理解也是一样的情况。只是这里,方便的是人的有意识奠基于文化制度的传统之上,后者是公共的众所周知的或者总是可以了解到的东西。这里不是毫无线索中无中生有地去设想和验证,而是在做一个选择题,它有有限的在文化制度的传统中摆出来的选项。这就使得判断在经验上是可能的。但是,文化并不是一个人人一致的数据库。文化的了解是有层次性的。一个群体的人可以对另一个群体的人的行为方式很不了解。也就不能理解某些局部的传统或风气。一个人的文化自觉总是和某种自我认知的角色相联系。因此,关于文化我们首先要处理的是一个自身认知和判断的问题。我们根据什么作出这个判断和自身认知?遵从规则时我们不做判断。我们在一个文化圈子里活动时也对于自身的目的不做判断:它已经在其中给出来了。但是,一旦涉及边界的东西,社会生活中一种角色的设定让我不安,就无从回避地开始了这个自身认知,做判断。这里不再是我们不做判断地情况。这就是伦理价值判断的引出。伦理价值判断首先是现象,它需要根据么?什么是根据的需要?就像基于文化制度的传统对于语境的领会,可以作为规范遵从规则的理解的根据,两者之间是一种逻辑联系。它们要一起拿出来说。就像实践中的行动总是和目的联系在一起来考虑。那么,一旦考虑伦理价值判断,如果考虑人的理性或有意识的存在,用这种存在来要求人,看待人,这种根据就是逻辑的东西,需要一并被考虑到。作为理性的运用之下,这样的根据,某种原则,就是必然存在的。考虑我们的宗教、信仰、信念、审美,就是这样的这个逻辑的端点上的东西。但是,如果撇除其中的经验性,我们还是可以分析出普遍的单纯逻辑的成分。这就是人的意识的自觉,存在的统一的冲动,意识就其本质上作为to be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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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美和哲学,感性的生命和分析的逻辑自觉不同,但是,生命的一同。前者是经验性实践,后者是思想自觉上的探索,认识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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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童年的美好回忆 其实童年如果有一个生活秀一样拍下来自己回看,更多的日常里再代入进去设想心里的感触是不堪。美好是选择性失忆自我加上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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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二(学科思政)
    把人自身的目的看作是不需探索就总是已经给出来的东西。不需要认识自身的进程,不把人的思想看作是这种反思中竭力有所推进才获得的难得的东西。这是把人的现象退化成自然现象。总是如此这般地具有处于自然规律之下的必然宿命。自然现象正是由于其无知不觉而服从自然规律。人的有意识,首先是目的的自觉,反思审视。目的的有意识。这就首先要求去认识人自身。缺乏这个基于反思的自身审视的自身认知的进程,一个东西作为目的带来的就是一种未经审视的生活。对于人期望一种不费脑子的纯洁忠诚初心,是对于人的存在的自由维度的压缩。把有反思可能或能力的人去掉这个能力和可能性,使人退化为物。这种单纯对于人来说就是或者愚蠢或者没脑子。我怎么能假装没有疑惑,说服困扰自身的满脑子问号对它们的探究对自已不要紧,这是彻底的虚无主义。这种回避问题的初心的诉求,如同一个困在童年或某个情境中的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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