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之美
短短二十余载,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女性有很多,有些惊若天人,有些隽永秀丽,美的类型有很多。如果从客观的角度来说美可能是五官的黄金比例,可能是身材的有型,可能是穿着的讲究精致。蔡康永写他的童年,就曾形容他的母亲每天睡至午时,醒时便梳妆打扮,亲手裁量旗袍,整套完毕之后,倚在窗前点上一支香烟,宛若一幅艳丽的油画。但在我的审美体系之中,仿佛客观没那么多的权重。
细细比较,好像我似有一些不同。数几同性好友,并排散步,碰到路人女性,不免就会点评一二。我时常诧异于,为什么他们能够只是一面就可评出美丑,于我观之,审美是一项全面整体的评价活动。如果面容姣好,何以见得能温良待人,如果身材别致,也不见得能身体力行。大约是我想的太多,本来这类评价不过是笑谈嬉戏而已。想起一位近年认识的好友,很是有意思,与其男友的相处模式让我眼界为之开阔。女方勤俭节约,兼职打工,为男方购置衣物生活用品。这在我看来就是极美的。我的母亲,每日数钱记账的聚精会神也是极美的,又可以添置一些用品,又可以老的时候多些保障,可以给儿子攒一些钱。记得有人讽刺过卖菜大妈数钱的样子世俗粗陋,我是不赞同的。再举一例,金大的一位朋友,一次去德里逛街时,她对我讲述了小时骑狗的经历,我为之一震,脑海中浮现出少女骑狗耀武扬威的画面,这等有趣的场景也是极美的。记忆的宫殿一打开就难以关闭,我又想起一位朋友,常语出洒脱,好古风,好日漫,吃串串时也蹦蹦跳跳的去打酱碟,也曾倾心于她,只是有缘无份,现在想来也是美的。美可能因为记忆而虚假,但越过时光穿山过海拂面而来是一种怀旧(nostalgia)的美。美毕竟是一种主观体验,美不自美,因人而彰。心不自心,因色固有。客观自然是重要的,但主观的审美滤镜可能在我看来更具决定性。
在女性之美的欣赏过程中,性别的不同可能是重要的因素。作为一名男性,一名没有性别认知障碍的蓝孩纸,始终受着性别的影响。自有情以来,大约已有十载,初中时与心水的女孩相遇,后来我竟以扮演奥特曼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不愧是童年的我,你真是好样的。她五官并不十分精致,但是清秀的面貌与素雅可爱的着装也是极好的,想来家教应当不错。到了高中,很是神奇的,因为一个原因,对原本很有好感女生极快的由粉转路人,这几年才想明白多么扯淡,我果然是凭实力单身的。其实仅仅只是吐槽同班同学而已,可能是我那时就有主观大于客观的审美苗头吧。对于女性有了更苛刻的要求,因为同性之间,我绝不会因这种事就转变态度。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情感仿佛被渐渐冰冻起来,虽说可能心里挂念着高中的一位同桌,但其实很是虚幻,喜欢她什么呢?情感的勇敢表露?优渥安全的生活?彼时的我是在冷冻牢笼之中,向往的温暖的烛光,但不敢靠近牢笼的边界,因为那里最是寒冷,因此无时无刻不得不感受着寒冷。这种状态下,对于女性的审美就有了偏见,认为洒脱自在的女性更为美好,认为从其身上感受到情绪的女性具有自由的美。
情感复苏的孩子,静待着欣赏更多女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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