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黄昏,经历一整个白日劳作的太阳叔叔脱去被核聚变损坏的工作装,装点上几分迷人的红晕,惬意漫容,悄然换上便服,向着西方的家徐徐归去。此刻,钟表显示:2019年3月18日17时56分。
头戴象征一种平静与诗意的白鸥帽、脑海中痛定思痛于交错复杂的课程与竞赛规划,我顿然悟到时间数轴中now去心邻域前后的虚拟机知识的不懂装懂与接下来两小时的连续高效率计划,便愈加对“大学轻松”派充以敌意。
但是,曲园青石路边的樱果们在轻柔晚风中摇曳的笑脸,还是令我暂撇那些不快。想不到,机智的我竟如此就被萌化。一阵晚风起,像我的姐姐给背着脸、低着头、噘着嘴耍脾气的我,送来了棒棒糖与温粥,吹走了我心中的些许不必要败了兴致的尘世琐碎。空气中充弥着早春泥土的香气,令人、令我心旷神怡,即使是勤苦的农民,想必也会被这片春光感动吧,就像虽已是大学生但仍童真烂漫的我与我的好朋友,在凉爽却不失温度的傍晚夕阳下,或有顺拐、打打闹闹却亲密无间,玩说着零年代的一些纯朴与逸趣。有时候,不妨停驻,回首欣赏路过的点滴呀,你说呢?
自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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