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过以后
以毒攻毒
算不算病好
之前删掉过一段白鹿和米香的故事,按耐不住自己,又写起来了,不过这次和上次的故事不一样,心情不同。
所以。
故事不同。
现在是2017年,三月十九号18:17,明天就是白鹿她姐的生日了,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的惊喜和一天的噩梦。在这个季节,赵雷终于火了,满街都是《成都》。白鹿又买了一本仲尼的书《如果还能再见你》。
如果还能再见你,他不再去想要什么天长地久,轰轰烈烈,只想陪伴。因为白鹿知道这再也不可能了。
米香。
不用你的真名,曾问过你:“你觉的米香这个名字怎么样?”
“嗯,挺好的。”
“那就好。”
因为听你的闺蜜说你喜欢吃米饭,米香这个名字由然而生。知道你不喜欢膏药和藿香味,下雨天即使手疼也不贴膏药了。后来,慢慢发现手疼也只是心理作用,刻意去夸大伤口,手也不疼了。这也算是以毒攻毒吧,那算不算病好呢?不算病好,其实,根本不算病患罢了。
白鹿还知道你不太愿意被打扰,但他总是粘人。教会他这些的人是你,如今想来,或许那些背离的画面还记忆犹新,像是昨天,但又感觉很遥远。
若你不教会他这些,他至今都舍不得以前的一切。现在明白了,原来回忆之所以可贵,是因为回忆只是回忆,很有可能就是昨天,但从那以后,不再重现。
“谢谢你曾给我的年华,
若有机会,
愿老天给我一场暴雨,
许我一个青梅竹马。”
一百三十天的断肠情仇
一个转身,似乎挽回了所有面子,却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所有。准备下楼梯,又回去给了米香一个拥抱。上一秒春暖花开,下一秒败落成寒冬。不会回来了,始终不会,始终也不回。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告别吗?伤害最深的后果,是学会了带着原有的伤痛开玩笑。
其实这一百三十天也就学会了告别吧。当时,你在QQ消息上问白鹿:
“你是不是穿着一个黑色的裤子?”
“呃,是黑色的。”
“你是不是骑的车子,白色的车子。”
“嗯。”
“你的车子是不是一直停在那一小块水泥的的上面。”
“嗯,你是。”
“哎呀,就是你,就是你。我叫米香,你呢?”
“白鹿。”
后来不知道聊到哪儿了?只记得他说让你打电话叫他起床,两次。
那天你在空间发了说说:
“好开心,又离你近了一步。”
只是你不知道,那天你发了说说以后白鹿也很开心。开心了整整一天。
“那我该怎么追你?”
“用心追。”
“啊?”
“就是认真一点。”
“那我追不上你怎么办。”
“那我就走慢一点。”
“但是轻易追上了以后我会觉得追你很轻松,我怕不会再珍惜你了啊。”
“哎呀!那我答应你好了。”
“不要,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追你。但是你别走太快,我怕追不上你。也别走太慢。”
“嗯。”
最终,白鹿还是走的太慢了。
在一起的第二天,白鹿看见你和同学一起从那边的四楼下去,绕到最那边的楼道口上到四楼上来,假装和他不小心碰见,然后他也配合的站在教室门口。在一起后的第一次相遇是你的。
白鹿和米香都在四楼,你在最那端,他在最这端,中间隔了四个教室,七十三步。
有些人萍水相逢便能彼此了解,而有些人在一起即使日久,也不一定生情。只是为了忘记一段相似的时光,要么为了寻找另一种感情。
分手那天是星期五,下午第一节就是体育课,端哥在大棚里打羽毛球,白鹿在旁边看着。
“哎,我打一个。”
“等我下了着。”正说着就一个球没接住。
端哥把拍子给南浦,朝我走过来,对我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微笑,胳膊搭在我肩上。
“我分手了。”他说。
“分了就分了嘛!哎呀,为了一个女子不至于。”
“难受阿。”
“你难受啥里嘛!等下打一盘。”
“……”
“那是我在悲伤里度过快乐的一节课。”
羽毛球打的大汗淋漓,似乎忘了一切。之后的一节课,泪水又走错了它本该走的路,从眼睛里跑了出来。
放学之后,白鹿去找米香。平日里的七十三步在这里显得异常的沉重,每一步都在带着爱意发抖。
两个人没有说话,楼道里的人差不多都回家了,楼下草坪的人熙熙攘攘,唯有白鹿和米香,空气似乎停滞,画面定格。白鹿的眼里除了此时的米香,再没有别人。已经写好的结局,一再改编会失去原有的味道。
一个转身,似乎挽回了所有面子,却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所有。准备下楼梯,又回去给了米香一个拥抱。上一秒春暖花开,下一秒败落成寒冬。不会回来了,始终不会,始终也不回。
白鹿走了,米香不是花房姑娘,白鹿也没有指大海的方向,或者说,米香根本没问过白鹿要去向何方。其实,白鹿想去有米香的地方。
第一天,他失落,失落。
第二天,他失落,失落。
第三天,他失落,失落。
第四天,他失落,失落。
第五天,他失落,失落。
一个人在极度失落后总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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