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见了小伙伴,晚上又畅谈,相聊胜欢,“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谢谢小伙伴分享的这句歌词,来自宫崎骏电影《起风了》中文版的歌词。正巧上周刚带了外甥去宫崎骏的展,对《起风了》电影的片花印象深刻。周六这一首循环播放,每次听都很动容,索性找出电影看。
电影大概看的是心境,不去探讨大时代的背景,只为二郎的专注而感动。我就在想人生可能真的不需要那么纷繁复杂的东西,有一份热爱的事业或者爱好,有一个你爱和爱你的人足以。可真的是时代不同还是人的心境不同了,在或是互相影响。爱好也要屈服于生计,爱情更如奢侈品,否则不会有那么多成功学的参考书,有那么多的情感博主教你怎么谈恋爱,太多的讨论,太多的迷雾。纯粹已经是很奢侈的东西。想想也为自己庆幸,找到了心理学这个热爱的领域。
喜欢电影里的诗句,摘抄在这里。不管什么时代,诗句里透露出来的情感才是一个灵魂最有意思的地方,并能世代有共鸣,被摘抄,被后辈艺术家再次创作,这是人类心灵最柔软的那一部分,也是最珍贵的一部分。
风,做愿景冥想的时候,我就希望自己是一阵风。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她随意,自由,是一个经过似乎不是很在乎归属,她永远在路上,去领略风光去感受更复杂的情感。再次接触风这个词语,以及自己赋予它的意义目前是否还有变化?我希望的这个风不是飘渺不定的,而是灵活多变,是在一个踏实的实力的基础上。我希望教练技术如春风般灵活温柔而有力量,又希望她是实诚的,是有很足的知识和技术体系的支持的,踏踏实实的从事热爱的事情。
对于自己,一直在进行自我认知。如打不定主意的时候不妨试试,“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德国音乐家Robert Gilbert作词 , 德国作曲家Werner Richard Heymann作曲,由环球音乐德国发行小组在1931年发行,歌曲名称是Das gibt's nur einmal《这是唯一的一次 》
歌词:
Am I crying? Am I laughing?Am I dreaming? Am I awake?
我是在欢笑还是该哭泣?我是在梦中还是该面对现实?
Today I don't know what I am doing. Wherever I go,wherever I stand。people smile at me!
如今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无论我去哪,无论我以什么样的地位站在这里。人们予我以微笑!
Today all fairy-stories will come true!Today everything will become clear to me。
今天,所有的童话都将成为现实,一切将真相大白。
It only happens once, it doesn't happen again。
一期一会,永不重蹈覆辙。
It is too beautiful to be true. Like a miracle a golden glow from paradise shines down upon us。
难以置信的美好,正如奇迹般的光芒,从天堂照耀。
It only happens once, it doesn't happen again。it is perhaps only dreaming!
一期一会,永不重蹈覆辙。仿佛只是一个梦境!
It can only happen once in a lifetime,perhaps tomorrow it is already over!
此生仅有一次,也许未来早已终结!
It can only happen once in a lifetime,for every Spring has only one May。
此生仅有一次,正如一年仅有的春天。
Every couple believes the fairy-story。Love lasts forever!
情人都愿相信童话里。爱即永恒!
But you know well, suddenly it's:Give me your hand and say goodbye!Then the sky is no longer blue!
但你肯定知道,突然间:这一切都将和你挥手作别!天空已不再蔚蓝!
Then you know full well:It only happens once, it doesn't happen again。
然后你将醒悟:一期一会,永不重蹈覆辙。
It is too beautiful to be true. ,Like a miracle a golden glow from paradise shines down upon us。
难以置信的美好,正如奇迹般的光芒,从天堂照耀。
It can only happen once in a lifetime, for every Spring has only one May。
此生仅有一次,正如一年仅有的春天。
英国女诗人克里斯蒂娜·罗塞蒂(Christina Rossetti,1830-1894)的诗作《谁曾见过风?》
Who has seen the wind?
Neither I nor you.
But when the leaves hang trembling
The wind is passing through.
Who has seen the wind?
Neither you nor I .
But when the trees bow down their heads
The wind is passing by.
法国诗人保罗·瓦雷里(Paul Valéry)的著名诗作《海滨墓园》
“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Le vent se lève, il faut tenter de vivre.
The Wind Is Rising!……We must try to live.
这片平静的房顶上有白鸽荡漾。它透过松林和坟丛,悸动而闪亮。公正的“中午”在那里用火焰织成大海,大海啊永远在重新开始!多好的酬劳啊.经过了一番深思,终得以放眼远眺神明的宁静!微沫形成的钻石多到无数,消耗着精细的闪电多深的功夫,多深的安静俨然在交融创造!太阳休息在万丈深渊的上空,为一种永恒事业的纯粹劳动,“时光”在闪烁,“梦想”就是悟道。稳定的宝库,单纯的米奈芙神殿,安静像山积,矜持为目所能见,目空一切的海水啊,穿水的“眼睛”守望着多沉的安眠在火幕底下,我的沉默啊!……灵魂深处的大厦,却只见万瓦镶成的金顶、房顶!“时间”的神殿,总括为一声长叹,我攀登,我适应这个纯粹的顶点,环顾大海,不出我视野的边际,作为我对神祗的最高的献供,茫茫里宁穆的闪光,直向高空,播送出一瞥凌驾乾坤的藐视。正像果实融化而成了快慰,正像它把消失换成了甘美就凭它在一张嘴里的形体消亡,我在此吸吮着我的未来的烟云,而青天对我枯了形容的灵魂歌唱着有形的涯岸变成了繁响。美的天,真的天,看我多么会变!经过了多大的倨傲,经过了多少年离奇的闲散,尽管精力充沛,我竟委身于这片光华的寥廓;死者的住处上我的幽灵掠过,驱使我随它的轻步,而踯躅,徘徊。整个的灵魂暴露给夏至的火把,我敢正视你,惊人的一片光华放出的公正,不怕你无情的利箭!我把称干干净净归还到原位,你来自鉴吧!……而这样送回光辉,也就将玄秘招回了幽深的一半。啊,为了我自己,为我所独有,靠近我的心,象近诗情的源头,介乎空无所有和纯粹的行动,我等待回声,来自内在的宏丽,苦涩,阴沉而又嘹亮的水池,震响灵魂里永远是再来的空洞。知道吗,你这个为枝叶虚捕的海湾,实际上吞噬着这些细瘦的铁栅,任我闭眼也感到奥秘刺目,是什么躯体拉我看懒散的收场,是什么头脑引我访埋骨的地方?一星光在那里想我不在的亲故。充满了无形的火焰,紧闭,圣洁,这是献给光明的一片土地,高架起一柱柱火炬,我喜欢这地点,这里是金石交织,树影幢幢,多少块大理石颤抖在多少个阴魂上;忠实的大海倚我的坟丛而安眠。出色的忠犬,把偶像崇拜者赶跑!让我,孤独者,带着牧羊人笑貌,悠然在这里放牧神秘的绵羊——我这些宁静的坟墓,白碑如林,赶走那些小心翼翼的鸽群.那些好奇的天使、空浮的梦想!人来了,未来却是充满了懒意,干脆的蝉声擦刮着干燥的土地;一切都烧了,毁了,化为灰烬,转化为什么样一种纯粹的精华……为烟消云散所陶醉,生命无涯,苦味变成了甜味,神志清明。死者埋藏在坟茔里安然休息,受土地重温,烤干了身上的神秘。高处的“正午”,纹丝不动的“正午”由内而自我凝神,自我璀璨……完善的头脑,十全十美的宝冠,我是你里边秘密变化的因素。你只有我一个担当你的恐惧!我的后悔和拘束,我的疑虑,就是你宏伟的宝石发生的裂缝!……但是啊,大理石底下夜色沉沉,却有朦胧的人群,靠近树根.早已慢慢地接受了你的丰功。他们已经溶化成虚空的一堆,红红的泥土吸收了白白的同类,生命的才华转进了花卉去舒放!死者当年的习语、个人的风采、各具一格的心窍,而今何在?蛆虫织丝在原来涌泪的眼眶。那些女子被撩拨而逗起的尖叫,那些明眸皓齿,那些湿漉漉的睫毛,喜欢玩火的那种迷人的酥胸,相迎的嘴唇激起的满脸红晕.最后的礼物,用手指招架的轻盈,都归了尘土,还原为一场春梦。而你,伟大的灵魂,可要个幻景而又不带这里的澄碧和黄金为肉眼造成的这种错觉的色彩?你烟消云散可还会歌唱不息?得!都完了!我存在也就有空隙,神圣的焦躁也同样会永远不再。瘦骨嶙峋而披金穿黑的“不朽”戴着可憎的月桂冠冕的慰藉手,就会把死亡幻变成慈母的怀抱,美好的海市蜃楼,虔敬的把戏!谁不会一眼看穿,谁会受欺——看这副空骷髅,听这场永恒的玩笑!深沉的父老,头脑里失去了住户,身上负荷着那么些一铲铲泥土,就是土地了,听不见我们走过,真正的大饕,辩驳不倒的蠕虫并不是为你们石板下长眠的大众,它就靠生命而生活,它从不离开我!爱情吗?也许是对我自己的憎恨?它一副秘密的牙齿总跟我接近,用什么名字来叫它都会适宜!管它呢!它能瞧,能要,它能想,能碰,它喜欢我的肉,它会追随我上床,我活着就因为从属于它这点生机!齐诺!残忍的齐诺!伊里亚齐诺!你用一枚箭穿透了我的心窝,尽管它抖动了,飞了,而又并不飞!弦响使我生,箭到就使我丧命!太阳啊!……灵魂承受了多重的龟影,阿基利不动,尽管他用足了飞毛腿!不,不!……起来!投入不断的未来!我的身体啊,砸碎沉思的形态!我的胸怀啊,畅饮风催的新生!从大海发出的一股新鲜气息还了我灵魂……啊,咸味的魄力!奔赴海浪去,跑回来一身是劲!对!赋予了谵狂天灾的大海,斑斑的豹皮,绚丽的披肩上绽开太阳的千百种,千百种诡奇的形象,绝对的海蛇怪.为你的蓝肉所陶醉,还在衔着你粼粼闪光的白龙尾,搅起了表面像寂静的一片喧嚷。起风了!……只有试着活下去一条路!天边的气流翻开又阖上了我的书,波涛敢于从巉岩口溅沫飞迸!飞去吧,令人眼花缭乱的书页!进裂吧,波浪!用漫天狂澜来打裂这片有白帆啄食的平静的房顶。
忽然很想去把这本小说看了,堀辰雄《起风了》,于是在网上看了些片段,太喜欢贴在这里。
穿过最后一片枯木林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路旁被雪盖成一个雪球的灌木丛上,撒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来的幽光——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光呢?我不禁有些好奇,环视这条有点点别墅散落其间的狭窄山谷,发现只在山谷最上面的地方有一座小屋点着灯,那好像就是我的屋子……“看来那山谷顶上只住着我一个人啊!”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慢慢爬上山坡。“以前我从来都没注意过,原来我那小木屋的灯光居然能照到这谷底的林子里来。你看……”我自言自语般地说着:“看啊,这边也有、那边也有,差不多照遍了整个山谷。洒在雪地上这点点光亮,原来都是我那小木屋里发出的灯光啊……”
我有点泄气地自言自语,却不经意间想到:“——不过,这光影的情形,不正像我的人生一样吗?我以为自己这一生的光亮,就只有自己周围的这么几许;而实际上,就像这小木屋里的灯光一样,远比我想象得多得多。而且,那些光芒似乎并不跟从我的意识,它们就像这灯火一般,兀自在各处闪亮,将我的生命延续下去……”
查看了一段书评,很想把这一段记录下来,“爱一个人的时候有迷茫,有害怕,有不安,有愧疚。”爱自己的时候何尝不是。那些确定和不能够确定,自信而又不自在的每一个当下和瞬间。按照近期经常用的一个句子大概就是:“这就是你生命力的体现吧!”
Sunday 又是爱自己的一天!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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