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沪警备军各部计划于8月13日拂晓前向日军发动攻击,再早之前接到命令,因考虑到英、美、法、意四国驻华使节正在调停中日战事,故要求中国守军暂停计划。
此时的中、日两国军队早已在上海闸北地区展开对峙,积郁在国人心中的熊熊怒火就差一根干柴了。
1937年8月13日,阴历七月初八,星期五。
阑珊处,灯火不在。白云间,万仞孤城。不出福尔摩斯所料,列车并未在租界停下,而是一直穿行在苏州河上,直至眼前出现了几个大字:上海闸北火车站。
报童与列车员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寻遍了整列车厢都没能再找到一个人,只好下车。
双脚第一次踏上东方的土地,在没有过多时间去了解她的我,不可能马上对此产生深刻的印象和情感,但显而易见的是,入侵早已让这里遍体鳞伤。一排排房屋被洗劫,老百姓的日常物品被扔在街上......《号外》也曾提到过这里,两国军队就在最近有过不同程度的擦枪走火。
熟悉的马车声,很近。也许是某位领事对来自一战世界的两位英国绅士有所愧疚,亦或是出自哪位富商的慷慨支持,总之我认为来接我们的应该是辆有派头的车。结果,当马车停稳在我和福尔摩斯面前时,我就不这样认为了。
怎么还是那辆破马车(第一集中我和福尔摩斯乘坐的那辆马车)!!它自己跑来的?!
“华生,上来吧。如果你的来复枪还在车上,也许能……”说着,福尔摩斯已经跳上了驾驶座。
“就不能换辆好点的车吗?也许什么,福尔摩斯?”
就在这时,日本哨兵开始注意到了我们,然后嘴里喊着很粗暴的话,边说边提着刺刀冲了过来。
“也许该有麻烦了,华生!”
闸北区百货楼第五层窗户里,一只漆黑的枪管。
也许是疲劳,就在刚刚,枪管微微抖了一下。不是疲劳,而是发现了新情况:火车站旁出现了一辆时代久远的马车。
瞄准镜下,冷静的眼睛正在关注风吹草动,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无法逃过狙击手缜密而细腻的思考。在他身旁还卧着一名手持短枪的人,那是负责保卫狙击点周围安全的瞭望官。此时,他也正在为马车的出现感到惊讶。
“橘子娃(狙击娃),先不管那辆车。”说完,瞭望官掏出一个小橘子放到了这个名为“橘子”的少年嘴边。
橘子娃就像丢了嘴巴和耳朵一样,豪不吭声的沉浸在瞄准镜中那个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他根本没有理会已经送到嘴边的美味。
耐心的等候,只为一触即发。
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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