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见的朋友喝醉跟我打了很久的电话,一直在念叨“想回到2015年”。带着些许醉意,跟我讲她很想高中那帮傻子。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你的名字》上映的时候,一起去看了首映。后来她就只身一人去了广州。被骗过钱被渣男绿过,甚至在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都被傻逼男的傻逼前女友公开挑衅。她问起我:“茶味文青现在还犯贱吗?”我想了半天才对号入座。那位,处心积虑让其他人打听我分手原因是不是因为她。我说没有,没再联系了。也不想再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她说多好啊,我一直觉得你是招黑体质,什么憨批都得先在你这里练级。
我想笑,最终也没笑出来。似乎人生中的困难与垃圾人都是这样,从前以为觉得没必要争执,非要解决的时候实在不行就跑。后来才发现,哪怕是对的一方,只要妥协一次,所有人都会站在会哭会卖惨的那边谴责你不够善良。索性跑不掉,就死命追着一个揍,闭着眼睛,抓到一个就往死里打,虽然自己挂了彩,反倒不容易成为被舆论谴责的那一个。
回过神发现她已经有了哭腔。她说真想回家啊,想家了。
没有参与过对方生活的日子里,我们好像过的都不是那么顺心。
前段时间老赵还跟我说:“过年的时候组个局,大家聚一聚。”
好久没聚了,也够呛再次聚起来了。
因为我们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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