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斯陆,有一栋房子叫做新宫,是人们研习音乐的地方。还有一栋房子叫做会众学院,是一所神学院。他们在更上坡一点的地方研究科学,并在山顶上研究文学与哲学。可以说,这2栋房子有着互相联系的关系。
对位法的形式是在两个空间中进行的。水平的和垂直的,前者是只旋律,后者是指合生。总是有两种以上的旋律一起响起,这几句话,让我有了点猜测。可能那栋叫新宫的房子,和那一座会众学院的房子,他们就是对位法而形成的。这些旋律结合在一起,进行发展,不管他们合起来效果如何。可是他们必须和谐一致。实际上那是一个音符对一个音符。
我来举个例子吧,假如说你现在正在跳舞,其中你也哼着歌,边唱边跳,那么,你正在跳舞的过程中,哼,歌就是对位法,也就是说跳舞和哼歌就是对位法。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提问,那就是为什么那一对年轻的男女听不见苏菲说话呢,而且艾伯特还说他们听不见苏菲说话,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中间,艾伯特在一辆红色的小敞篷车前停了下来,他向苏菲解释,他们不能随随便便开一辆属于这城里的某个人的车子。想象一下,如果别人发现这辆车没有人开就自动前进,那会发生什么事呢?何况,我们还不见得能发动他。苏菲有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一辆敞篷车?,因为艾伯特说,他可能在一部老片里看过他。
在这篇中,有很多疑点,他们沿着城市的南方前进,很快就开通了卓曼公路上。并经过来萨克和桑德维卡,他们一路看到越来越多的住家结果对,尤其是在过了卓曼以后。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艾伯特说像他们那样的人,可能会遇见其中的几位。他说的遇见的几位是哪几位呢?
还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艾伯特和少校的名字为什么同音不同字呢?少校的名字叫艾勃特。他们两个的名字竟然同音不同字,谁都不敢相信。其实,我后来想想,同音不同字也很正常,但是艾伯特和少校的名字为什么那么接近呢?我敢肯定,他们肯定中间还有一些关系,只是想卖关子罢了。
我不明白,既然西德是实际人物,而苏菲是在书中的小说人物,为什么他们最终还会重逢呢?难道是把小说照进现实了吗?而且,苏菲最羡慕的是,他的家庭生活。但是,苏菲和艾伯特当然不能过像席德或少校那样的生活。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苏菲和艾伯特永远不会死。然后,艾伯特开始问苏菲他还记不记得树林里那位老妇人说的话。苏菲和艾伯特是一些隐形人,那个老妇人已经200岁了。在苏菲和艾伯特那个仲夏节庆祝会上,他还看到了一些3000多岁的人。最后,还记得苏菲羡慕的是席德的家庭生活吗?最后艾伯特给他解答了。苏菲也有自己的家。苏菲还有一只猫,两只鸟和一只乌龟。所以,艾伯特的意思是,你完全不用羡慕别人。这一段读下来,也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既然老妇人已经200岁了,艾伯特还看见了一些3000多岁的人,那么这些人是小说中的人物吗?这些小说已经有二百年的历史了吗?还是真实的人活到了两百岁呢?还有,苏菲和艾伯特既然是隐形人,那么乔安为什么还能看见他呢?
但是苏菲又来了一个问题:“可是我们把那些东西都抛在身后了,不是吗?”艾伯特的回答是:“绝对不是这样,只有少校一个人把它抛在身后。他已经打上了最后一个据点了,孩子,他以后再也找不到我们了。”我不明白,既然艾伯特和苏菲都是小说里的人物,而席德的爸爸,是这本书的创作者,那么为什么他找不到艾伯特和苏菲呢?席德的爸爸自己写的书,他自己应该知道的呀?我非常不明白。
继续,当提到他的爸爸回到家了以后,他们的一家开始用餐。最后,艾伯特和苏菲那辆红色的敞篷车停的地方聚少校,一家人用餐之处,有很长一段距离。这里就是我的疑点了。既然他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为什么不停地近一些呢?西德的爸爸少校又不认识他们,听得近一点也没有关系啊。
因此,艾伯特和苏菲只能偶尔听见他们的对话。苏菲和艾伯特坐在那儿看花园。他没有很多时间可以思索所有的细节和花园宴会悲哀的结局。这里又出现了,我不懂的地方:花园宴会不是苏菲的生日吗?生日本该是过得快快乐乐的,为什么悲哀了呢?而且,在花园宴会那一篇的描写中,并没有透出伤心的气氛啊?整篇读下来,最终我不明白的不是对位法,而是他在书中写等一个又一个小说情节中的疑点,我非常不明白的是,艾伯特,苏菲,他们和少校有什么关系多好,在一开始,艾伯特就对苏菲说,少校正在跟踪我们。但根据后面的描写看来,少校并没有任何什么跟踪行踪呀。我总感觉艾伯特一开始就疑神疑鬼的。而且他并没有揭露他的真实身份。让读者整篇读下来都感觉有点朦朦胧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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