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不会出現那装东西的篮子,篮子有么写头?按那词表来让它做了题目,否則一百年也不会有人写它。
前天写到母親,可以肯定不少人看后想骂我,哪有这样的儿子,早该整死,一出世就整死才对。问题是我没被整死,更重要的先死的是她,她已經无法反击,她在,我是不敢写不好意思写,那时,说不定正在写她时她就敲门敲窗要进来。
迄今为止,世上写母亲的文章数量可能远超20亿篇(不含学生),全都是一个主题,歌颂她們具有人性中的十多个好品质中的若干个或全部,仅仅故事的时间和空间及过程不一样,我觉得这么写,给自己看还可以,写给别人看意义不大,都一个样,高度的雷同,篇篇是对子女太好太好!仿佛不该这么好。
其实,可能因为我个人的体验完全不一样,我根本无法同意别人所认定的那个主题一一对子女天然的极度的无私。我早也做了父親,确实对子女能够无私奉献,但这是我应该的,是我一生一世的义务,本分,值不得大吹特吹,如果我子女也这么吹我,我反感,会觉得他們虚伪。至少,做文章给点新东西行不行?都给父母画一样的相,打100分,不好玩。太腻味了!
我总算碰上了和世人完全不一样的母親,机会极其稀罕,我不写出来,整个世界怕是从古至今也没人涉及这个另类的主题。我觉得我提供的资料,文章怎么样不管,但有科觉研究价值。至少有可玩的价值。
写这么多,还是没有看见“篮子”。巧了,我母親名字里有“兰”字,请她再出场。下面我要写父親去世后,有人帮她四处散布,她除去为我父親办丧事用去3万(我还是一分钱未花,真实情况恰好相反。这一来她可能对自己的智商越加自信。我嘛,傻笨到家了),还有7万在我手上一一之后某日,她布局了一个让我暴死的机关,快80岁的老妇人想杀死自己的儿子,达到混几万元钱留给小儿子,那时她死了才好过点,这目的一一这个证据你想不想我抖出来?从现在来看,我这么写我完全该死对吧,那么我母親早就是个天才,并且她有谋杀长子的动机和证据也就完全成立。这是两相对应,互为依据的。所以,我将以文字写出来,向世界宣布,向太阳,向蓝天,发誓一一下面所写每句皆真。
我家1996年把那一间平房升高成二层,一层没做好,爱漏,又被挡日头不好晒谷。结果呢哪个泥工师傅故意等好几天,等到那晚暴雨之前的一天抹平房地面,最后依然爱漏。这漏还不怎的,平房起来众,那三边围栏(有一边靠山尖不需栏杆)高高地悬在我家人的头上,让我经常胆战心惊。那师傅用红砖打着米字花,挑两砣水泥浆连着,你说有么用?前沿开始没有栏杆,我不要他打米字花这个,太不安全,前沿下过路的更多,最后我自己用红砖直着砌成叫“单拖”实心墙,水泥做的牢牢的,六七层砖,一尺五寸高的样子。太高不行,没有矮墙也不行,两丈多高。
有天我突然发现,前沿这单拖矮墙栏杆上面,整整齐齐,从头到尾,摆放了一层旧红砖,注意一一是“摆放”!是因为我长期关注这些栏杆的安全,经常上去看,对它們每一寸的状况都烂熟于心,才一眼(也可能多次后)就发现了,平房的前沿单拖矮墙上面有异样!果然!上面整个一层红砖看上去和老墙完一体,细看近看才知道是人家日后摆放上去的,挤得整整齐齐,端端正正,不歪不斜,其实只要一个小指头一推,要哪块掉下去都行,对下面过路人来说,上面两丈多高的这一排红砖就是定时炸弹一一但比真炸弹弹更危险,致人死地,却毫无声响!纯是无声手枪对着脑装瓜!
阴险!毒辣!谁干的?当然是我那老娘!她脑子好嘛!当然,她那“老朋友”无疑参与密谋了,他們经常坐在暗屋里,一脸阴相,哪有光明正大的事,能有什么好话?小光棍以后没钱怎么活呢?就始终这个主题。这个“老朋友”已經广泛地做了宣传,她大儿子那里有“7万”哪!唯一能达此目的的条件是一一我突然亡故。否則,休想。
老娘那段时间经常上我家那二楼平房,晒黄豆禾,晒芝麻杆,甚至我不在家她不晒什么也说晒什么,不做什么要上去玩玩也行。我恼火地问那红砖是她端上去的不?她支支吾吾地承认了。这红砖从哪里来的,我还真不知道。我说你想谋杀我吗?她眼里是掠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呢。
我立马扔掉这些红砖,的確又愤怒又伤心!我为她着想,她反而这样利用“机会”。按理是把她存折立即给她,全部取了现款给她,让五叔到现场作证。然而,存折给她,又怕她摔伤了。取现金吧,那小弟一经发现,必定偷个精光,送到麻将场上去,一分不留。多年都这样。不管也得管,上天安排的!
天命!全是天命!我的確常想我的背后有一双巨大的黑手,命运的剧本早一一甚至我还在母腹之内一一就已經写好了,让我做这可怜的角色,每天必須这么演,这么想,这么做,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
今天,昨天,前天,我所写的每一篇文章,根本就是那个看不见的黑手安排的,根本于我无关!
先生们女士们,我不过是某种机器,你尽管骂,真的。
最后写一句与题目有点关的话一一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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