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觉得每个人都像一种动物。当然这个动物不是根据性格、长相来的,全凭个人的第六感。这个动物也不是狭隘的贬义词或者由人类赋予的某种调性。比如我身边 有能量充足睿智的蚊子,也有讨人厌似人非人的金丝猴。
小时候还蹲在地上刷牙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蚂蚁,总会忍不住恶趣味的吐水淹它们,看着它们在水里挣扎求生,现在想来着实冷酷了些。后来有一天,看着看着,仿佛看到了我妈。都是我妈的脸,特别是里面的大头蚂蚁,所以每次我妈训完我,隔天我就对着蚂蚁多吐点水,也是小小的叛逆。
我爸,是一只稳健有谋略的兔子。他的内心和兔子的外表一样,毛茸茸柔软到一塌糊涂。怪不得我爸女人缘好,无论多大年岁的姑娘对可爱软萌的东西毫无抵抗力。我基本上不怕我爸,不开心的时候直呼其名,唯就怕他伤心。我爸对我只要一句,爸爸伤心了,我能四只爪子举上头顶,对对对,你兔说的都对。没办法我也是姑娘。
我么,是一只猫。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大抵是一只橘猫。性子不恼的时候不错、贪吃、贪睡、懒洋洋的粘人,但依然保留着一种猫性,总有种我是你主子的骄傲,要是有肉干,随便撸、随便撒娇萌死你。所以我跟好脾气的狗处得来,跟大部分猫短时间接触可以,长时间接触就是会作弄它们。
我家一开始,就是以这样的形式存在,莫名其妙我成了只猫,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换成别的,老虎或者猎豹吧,那身豹纹馋了很久了。
我对象,不属于猫科,没有那么敏感,钝感十足;不属于犬科,没那么没皮没脸,总有别人不能侵犯的小骄傲,有些时候还有点玻璃心;不属于猿猴类,没那么吱哇乱叫。总觉得是龟类的,爬的慢,但是有自己的路子,你去拨拨它,还恼,最好的方式就是看着,定时换水定时投喂,多夸夸。
我婆婆是一只带着金丝眼镜的猫,暹罗那种。贼优雅,有时候萌的不行。肯定是没我能吃的,但我跟我婆婆处的不错,俩都是猫懂猫的调性。
我公公,是那种猩猩群里的头。又叫一家之主,外刚内柔,护犊子的不行,处于对婆婆的尊重,偶尔妻管严。现代社会,妻管严是褒义词,睿智的代表。
我一朋友,属星鼻鼹的,大家可以去查查,鼻子上一朵花。这种动物,眼睛蜕化了,贼能扒拉土,勤恳的打洞,但是一碰上阳光就缩回去了。TA就是,勤恳的工作,一碰上需要迁跃的事儿,就缩回去了。安心的巴拉土,但是特可靠。
还有一朋友,属于你想喂TA喝血的蚊子。TA不吸血,天天嗡嗡嗡嗡围着你飞,巴拉巴拉巴拉巴拉。TA柔软善良,没想获得什么,你会看着TA天天飞的多累啊,来来来借你一条胳膊喝点吧,别客气啊,你不喝,我就不让你走,属实被蚊子羡慕,一直有福气的蚊子。
我老妹儿,是块头、脸、声音三家的姑娘。大骨架、萌脸蛋、还有软软怯怯的嗓音。听着就想欺负她,从小这事儿我干的也不少,所以我的外号叫“狗屎姐姐”。我妹儿,是一只赤狐,就是苏妲己的小老弟。但我妹儿骨架估计有两个苏妲己的骨架那么粗。自从瘦了之后,疫情期间,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哎呀怎么办,110以下了。我喵了个咪,打一架?Anyway,她还是蛮聪慧、机灵的(不然能当我妹?)
猫猫有五个亲戚属性的哥。不是按序排名的所以你们猜不到~
头一个是大白鹅,机灵聪明,昂着脖子叫唤,遇到陌生人张开翅膀驱赶,忠心不二。憨也是他,偶尔为了气性上头的面子会梗着脖子和别人争一争,每次在为了一些小事争面子的时候,就觉得仿佛一只白鹅,伸着脖子叫唤。
第二位是一只花枝鼠。小眼睛贼溜溜的就知道很聪明。经常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肚子的小坏水。不是什么坏东西,也不是啥老好人,有原则有章法,蛮欣赏的。
第三位是一只海蜇。水里看着轻飘飘,其实肉蛮多的,很好吃。我们因为年岁的缘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较少。属于我生哥已老,喊叔叔都不过分。但是每年拜年都会爽快的给我红包,还会给我长辈带礼盒,蛮有意思的。所以像海蜇,看着水里飘飘的,实际肉蛮多的。
第四位是蛏王。平时见不到人,见到的时候都在宴席上。属于听着感慨,看着肥美,实际味儿惭愧的说,还没吃过。
第五位是坐得住的金丝猴。谈不上潘安,还不错,外表还是蛮可人的。脾性好,宽容,但是那股猴劲有时候也扭得不行。
猫猫从小和这几位哥哥相爱相杀、相互揭发、相互揭疤,大抵都挺让着我的,当然狗屎哥哥也不少。
人物序列差不多就那么多,后面的小故事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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