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权体制的问题即在于权力的肆虐和不受制约。哈维尔说,“这种体制并不是仅仅或者主要建立在权力机器上的;恰恰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讲,所有人都被迫维持专制体制的运转。每个人,一方面是害怕上司、被剥夺自由的奴隶;同时,在另一方面,对位于他手下的人来说,又是可怕的压迫者。专制于是将社会推入一种呈螺旋状上升的运动中去”。这样,整个社会不仅是权力的牺牲品,同时也是它的创造者;每个人既是当权者,又是无权者;既是囚犯,又是看守。
极权体制的问题即在于权力的肆虐和不受制约。哈维尔说,“这种体制并不是仅仅或者主要建立在权力机器上的;恰恰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讲,所有人都被迫维持专制体制的运转。每个人,一方面是害怕上司、被剥夺自由的奴隶;同时,在另一方面,对位于他手下的人来说,又是可怕的压迫者。专制于是将社会推入一种呈螺旋状上升的运动中去”。这样,整个社会不仅是权力的牺牲品,同时也是它的创造者;每个人既是当权者,又是无权者;既是囚犯,又是看守。
本文标题:2018-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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