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坐在理发店里,看着周围一个个托尼老师在顾客的头上做“顶上文章”,因此不免想到关于“绝顶聪明”的事情。
想笑,又怕尴尬,所以我是典型的当代人。
看到这里,恭喜你又有幸读到一篇高概率有深度的文章了。说高概率,大抵是因为我看好它,但心底又想保持谦逊的心态。
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最后呈现出来的文章是怎么样的,说到底,他不过是我在托尼老师忙碌的时候,抽空写的几个字而已。所以读者也别抱有太大的希望。
废话文学上面就讲完了,下面一本正经一点吧。
尽管我本人比较愚蠢,但不影响有时候也会产生发亮的思想。这就是这个平民时代演绎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因此我可以有三分之一的概率,顶过一个诸葛亮。
可是尽管我说我比较蠢,但我又常常因为自己愚蠢而窃喜,且偶尔让我感到更快乐的是发现自己的小聪明。
笨蛋一旦融入了笨蛋群体,就会显示出笨蛋群体该有的属性,他们往往有一个偶尔变成诸葛亮的思想头领,然后跟着这个头领在疯子般的情境下做同一件蠢事。因为团队中的大部分人,都不需要同时绞尽脑汁计划下一步做什么,因此他们做起事情来往往表现出更大的快乐。
再聪明一层的,在究极所能,去挖掘一个个不管在个人还是所属团队看来都有难度的谜题的答案,他们不会在乎你关于乌龟和兔子谁跑得快的问题,这在他们看来,兔子获胜的概率很低。换句话说,他们不会为了表面看上去就很简单的东西花费大量时间,甚至是鄙视这样的行为。那么从这些聪明些的人的整个一生看来,他们都是活在难度挑战里的。现在的社会风气很接近被这样一群人主导,因为前两年一个小女孩因为背不下乘法口诀表在社交网络发出的“太难了”的呼声,激起了各个行业的千层浪,大家都是这样的。
顶聪明一层的人,差不多是站在大气层之上的人,所以人丁稀薄,不常常可以见到,但是影响深远。这类人维持着有距离的社交,这不是高中毕业到大学都不见一面的那种有距离的社交,而是另类的一种有韧性的社交,且从延伸长度上来说,可以无限延长。对于这类人,抽象描述是不起作用的,因为像我这样的蠢蛋要是看了,准觉得作者有夸大又不实际的嫌疑。有一位银行家,准备做一场募捐,为此他和别人一样准备一场仪式合规活动。区别于打广告宣传那种近乎众筹的模式,他把目光集中在更有影响力,或者说,银行储蓄量更高的人群上。为了提升这些大概率有点吝啬的同行们的捐赠率,这位银行家在募捐活动前向目标对象以各种名义赠送了很多礼品,这些礼物,只是处于普通的友好情谊赠送的,并未标榜收到礼物的群体会被建议捐款,但从结果看,这些礼品提高了收到者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捐赠意愿,而礼品本身只有百分之一不到的成本。当这个银行家进行二次募捐的时候,他没有选择像第一次那样,给这些人发更贵重的礼物,而是运用类似的手段,将更多的金钱从银行家朋友的朋友们那里收集了,是的,他发动了他的关系网上外围节点的另外的关系网。这种策略,当揭示其奥秘的时候才会因为他的可以普及性让人失望觉得不过如此,但是第一个制定策略的人,绝对属于云端的人。
所以顶一层的棋手下棋,随着他的设计,影响到足够遥远的时候,棋子本身是不感知的,也许他们属于规则制定者,只需要处理规则内的冲突就可以了。
关于这些聪明的不同水准,当然是越来越难提升的,加上我们笨蛋群体,总是有个处于安全区的惯性,不想改变,拉帮结伙再拉几个笨蛋,就足够快乐过此生了。如此一来,这种不在明面上的阶级差异就更加能够维持下去了。
所以当万物目标不明的时候,及时行乐会成为天道奥义,在脱离人类的天赋体系外,还有一种更优越的标准,那就是我们赋予自己意义,如果是这个意义是快乐本身,没必要所有人都冲向黎明,因为也有在黑夜中能得到快乐的人。
至此,我们才有了为愚蠢干杯的豁达。
行了,托尼老师喊我洗头了,我的顶,即将被做成文章。下次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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