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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不宁是写不成文的

心绪不宁是写不成文的

作者: 张春发_66a0 | 来源:发表于2023-01-26 00:10 被阅读0次

    原本打算写《光阴何以论寸量》和《温情似花开》两小文的,这已是昨夜前的思虑了,而至今仍落空着,迟迟不能兑现,显得特荒唐。

    特别是《光阴何以论寸量》这一文,大框架早已经眉目清晰,也就是说腑稿初步基本形成,然而,因俗务缠身,就没了写的机会,加上忙而慌乱着,导致心序不宁,由心序不宁连锁引出原有的清晰思想意识变得混沌又朦胧,这样的欠佳状态,肯定是弄不成文的。

    弄不成文,就等同写不好文。

    这里的好,并不是说咱出手的文是多么的合规押仄又是多么的优秀与出类拔萃,而是说,是一梱乱荆条或一堆杂毛线,最起码妳得按一定的经纬、路数与条理分别把它们扎成箩编成筐或织成片片与衣衫罢,得象个样儿,从形体上得让外人看上去是有那么个回事儿才可以。

    而今,咱本完好的思维就偏偏处在把经纬、路数儿与条理被严重打乱的尴尬境地,已构思了的文,却搅成了一锅粥,糊涂带搅泥,掺杂不清,眼看要泡汤,是说啥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一蹴而就的。

    …昨夜想写,吃过晚饭,倦意上头,倒床睡了…昨夜没写成。

    …昨夜睡了,却并非意料中的那么安宁,夜半时分,却被单位头目惊乍乍催叫醒,通知让去扑火…折腾得后半夜一直没睡好觉,直接导致今天上岗无精打釆昏昏沉沉思维不清。

    思维不清不说,大过年的,一个门岗及所管辖的八栋高层区域,有头有脸儿的早请事假回故乡与家人团圆去了,能上岗的满共只剩仨人,午后刚过,同事小胖儿依上峰安排,也请婚假回老家了,三去一等于二,这个细账,但凡有点儿脑细胞的人都算得明白,俩保安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忙得不可开交,跑前跑后蹿上蹿下呼呼喘气马不停蹄…业主家自来水管冻爆裂了从门窗处直往外漫溢水,得去修,某住户家里判电了…得去管,实地考察原因确定事件真伪再拍照上传尔后通知专业电工来修,忽返岗潮来了,回小区的私家车逐渐多起来,有乱占车位的…业主一投诉,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得就地作出清理。加上公司一把手武则天轮休今日国假值班,动不动在对讲机里君临天下发号施令,善于动不动一杆子插了底儿遥控指示小兵小卒纵深行动,芝麻点儿大的小事都要亲自染指过问:谁家阳台上那少女晒的NN飘下来了…保安去帮助拾了没有?小区桥头绿植内一对谈情说爱的野猫在一直叫曲儿思春…其声揪心,牵魂动魄,破坏安宁和谐又欢快的节日气氛…业主反映强烈…说了三遍了,B安去落实驱赶了没有?又是谁去处理的?某某家业主要求开阀门送自来水…管子破裂后修好了没?为啥至今没拍照片传上来?哪个B安去负责料理的?…耳提面目,叨叨之声从早到晚不绝于耳,弄不好就会挨女皇批评羞辱,任凭咱累得满头大汗也落不到好上。是人又都珍惜荣誉,爱脸面,不愿遭慈禧刷刮挑刺儿,就打起精神,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之中,哪有机会分心,去写自己的小情怀?就这么忙忙碌碌,大好一天就又告别了,而自己所应该写的事儿,也无奈撂到一边儿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今晚上,匆匆做饭,刚下个饺子,洗碗占着手,妻子却从家乡打来电话,当头就问我这几年的农田补贴在卡上怎一分钱找不到了?这无来由的说辞,让我猛生恼火,怒斥她:妳咋管理的?那卡啥情况…我怎知道?我常年不着家…我啥时过问过农补的事儿?既便我偶尔回去一半次…在家时间又短,我也没见过那卡?妳放着…我从没问妳要过,我怎知它在哪儿放着?这卡的事儿…与千里之外的我有关联么?妻又问:那妳最近一次到农行更正m码是哪一年?我记得是我让妳去的。我说:至少有五个年头了…19年春末夏初,那时我从另一单位辞职回家。妻说:那这卡上的三年农补都去哪儿啦?我一听,更是义愤填膺,气不打一处使,声提八度:我后来谁见过妳的卡?这三年我在过家么?就算我在家,我手里有零花钱…我在乎那农补的仨核桃俩枣么?再说妳长脑子没?妳说的话儿过了脑没?就说我拿妳卡私自取过…我以我五年前按三年…属最近一次的话,要知道农补是一季度或至少是一年一打汇款卡的…我三年前取的,怎会把后两年的农补也取了呢?这时间差…这神操作…这符合情理么?这现实么?这也太玄幻鬼魅了吧?我可是凡间俗世一枚地地道道的凡人呀…我怎会有那神出鬼没的特异功能啊我?

    我不是那意思…。妻说。

    妳不是那意思…是哪-四?我怒吼。

    我…我是说这卡上的钱怎不见了。妻又说。

    不见了…怨谁呀?妳咋管理的?我从来又没过问过那卡的事儿。…出了这样的问题,妳从不冷静地从源头上找问题,从不理智地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专把我掺乎里头干什么?还怕我累不s…还认为在外打个小工儿老容易?妳为啥不从根本上考虑问题?妳为啥不问问经管农补的人…他们到底把农补款打上没?若打过…肯定是有存根的!若打错了…是错的事儿,也知船在哪儿歪着又事发何地。再问经办人…那卡是不是又更新了…等等,这才是抓主要矛盾,提纲挈领做事有条不紊眉目清晰…妳把我搅和进去干什么?意欲何为?什么目的?信任缺失?还怕我在外受气受得少么?我一连串地反诘,语气气咻咻地,弄不明白,势不两立。

    妻说,我也问啦…人家说这二年的那啥还没往卡上打哩!

    哦…是拖欠了,那前年的呢?我问。

    前年的…他们说打在农社保上了,我一看…也有的。妻问答。

    嗬…这不妥啦!这不正好…与我推理的如出一辙么?妳为啥不早这么说明呢?我怨声载道。

    …妳不给我…机会说的。妻语气委屈。

    唉…真把我给气糊涂了,我煮熟的饺子…没来及吃又凉了,我还得热一热。我无可奈何地叹息。

    妳知道前几天咱孩子小俩口回来省亲…那假假气气的他陈璧君4婶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又热情洋溢地施展出什么花招来了么?妻转移话题。空气骤然趋于和缓。

    我低语:不清楚。

    于是,贤内助又拖拖拉拉条理不清张冠李戴扯东道西家长里短谁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俯谁谁虚情假意心术不正唯恐他人过得好谁谁算计来算计去最终还是把自己给算了进去…海阔天空飞沙走石屈以委蛇详略不当主次不分主旨不明层次不明囫囵吞枣一口气大约絮叨了一个半时辰才止。

    啧啧!这一夜,又没一点梢儿可保啦!

    我听得不知天东地西,脑海一片昏昏沉沉,时光流逝,写文耽搁,头一歪,躺床上就睡着了。

    于是,懵懵懂懂的意识里,依稀仿佛,该写的文,就弄成了浆糊。

        1月25夜12时前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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