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读到一篇文章《夜晚如何才能不见周公》。文章从医学的角度阐述了梦和五脏的关系以及夜晚多梦对身体的困扰。
我不知道经常做梦的人是否五脏阴阳失调或者身体欠佳,但每每看到别人眉飞色舞的叙述梦中所见所历时,我却非常羡慕。我是个很少做梦的人,从倒头入睡到张眼醒来,期间记忆完全断片。时间于人是公平的,每人每天24小时,清醒时的十几个小时如何度过姑且不论,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但晚上入睡的几个小时有的人在梦里尽情遨游,那些荒诞不经的,或喜或悲的情景不仅增加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丰富了生活“体验”。而我,一夜未梦,平白无故的便比别人少了三分之一的人生,想来岂不冤屈?
据梦学研究者说,每个人晚上都会做梦,只是有时候睡到自然醒便把梦里的记忆抹除了,于是以为一夜无梦。若是突然惊醒的,梦里的情形便会清楚的记得。
这话深以为然。相信小时候我们都做过诸如此类的梦:想尿尿了遍寻茅厕而不得,等到终于寻到一无人之处轻松解决时猛然惊醒,身下已湿了一大片。这是最难为情的梦。
等到渐渐长大,大人们说小孩子梦见从高处跌下来是正在长身体,跌一次长一截。我也曾梦见自己爬上高高的楼梯,却在爬到最上面时楼梯突然左右摇晃起来,然后连人带梯一起倒下,而我也在惊恐万状中醒来并清楚的记得梦中情形。但是好像做这种梦的频率并不高,我把我的身材矮小归咎于此。
当然,我也曾做过一次平生最惬意最沾沾自喜的梦。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现在想来依然让我笑逐颜开。有一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在我们村里的桔园偷桔子,被守园人发现后死命的追赶,我逃无可逃便用手指用力剜起脚下的泥巴欲反击回去。突然枕边的一声暴喝不仅赶跑了追我之人,也惊醒了梦中的我。原来,我把他油光可鉴的额头当成了松软的泥巴地,我尖尖的指甲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他怒目圆睁莫名其妙地瞪着我,我强忍着笑向他解释着我的梦境。当他擦干血迹无可奈何睡去时,我却再难入眠。我得强忍着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又要控制身体因憋笑而引起的颤动不至于把他吵醒。我想一回笑一回,那种快意恩仇实不足为外人道也。这一场把梦境与现实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梦让我在他疤好无痕的时间段里每天保持心情愉悦。
这也许是我对做梦有着期盼与好感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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