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就等着,还能吃了我是咋的。”
艳红一股劲儿跑上了六楼。
西瓜帽男人叼着烟卷晃着膀在自家门口站着,看见艳红上来,满脸的不屑。如果肩上再扛把九齿钉耙,神情活脱脱一个二师兄。
自打搬进小区,艳红对二师兄印象最为深刻。烟卷就像嘴角上一个再生器官,印象中从没离过口。天天挺着个大肚子骑着电动车东游西逛,满世界找牌场。“吭咔噗”,随地吐痰不说,电动车就冲着楼道口停放。
居民出出进进,只能侧着身子过。艳红刚搬进来,看其他人都不言语,她也不希望与邻居发生口角,于是也跟着忍着不吭。
但这次忍无可忍!
艳红质问他讲不讲公德,刚打扫好的卫生,又被他弄得脏兮兮的一片;高空抛物不文明不说,万一伤着人怎么办。
二师兄根本不拿正眼瞧她:“啥公德不公德、文明不文明的,你一个扫垃圾的,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还管得挺宽。吭咔——噗!”
他把痰踩住,然后蹭了一下,接着又说:“有垃圾,扫下不就完事了?都不扔垃圾,你凭啥拿人家工资!”
待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