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时,任主任来。他是为我送窗帘的。他刚坐下说了几句话,就被他的二女儿喊去了。
这时,我刚吃完一个馍,碗里的菜已剩很少,不知怎地,第二个馍拿在手里怎么也吃不下去,摆弄了一下,便用手狠命的一攥,丢在碗里,连同剩下的菜一古脑倒进水池子里。
这几天胃口的确不好,不知何故。
打开书本就又看起书来。不知不觉黑了天,刚点上蜡烛,听到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感到很奇怪,来这里八九天了,很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大都“小宫小宫”的叫,凭我的判断力,知道叫我的是国静,但天这么黑了,百十里地,他怎么来了?!家乡人来了,我着实高兴,急忙走出房间,走到栏杆处向下一望,可不正是国静么!心里的高兴劲儿没法形容。他走上楼口,第一句话就是“能搞个车子吗”?“能!”我们说了几句话,我便下楼借自行车去了。从靖主任家里借来自行车,说了一会话,就与他结伴去聊城一中。我骑着,他坐着。
聊城一中在我住处的西南方向,大约有七里路。聊城大街的夜比白天景色美得多,数不清的灯盏,五彩缤纷。马路上,散步的,骑自行车的,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我使个劲儿蹬着自行车,不一会就到了。
会来时已近十一点钟。国静说明日还要早走,我们便早早安歇了。
(有文友好奇,想看看我从80年到今天所写日记,今择一则,原汁原味,看看三十年前那个二十刚出头的人,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吧)
这则日记写于1987年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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