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坎坷何为乎来哉?往往皆自作孽耳,余亦是也。
惶惶然从北方一路南逃,可自己还是跳不出这个圈,在偌大的上海搬来搬去,可生活上还是有这样那样的影子。
以为不接电话,没有联络,对某些事情视而不见,那它们就是没有发生过,粉饰出一副其乐融融的和谐假象。
可还活着,就逃不开。只要打开窗帘,漏进来的阳光就把负面情绪狠狠地贴在我的影子上。
只有离开,才能解脱。
当酒精没有办法麻醉自己的时候,那就想办法解脱吧。于是我打了耳洞,买了吉他,删掉社交网站上的杂言碎语。在离开前按部就班地做着取悦自己的事情,直到她突然闯进来并且把我留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契机,家里就多了一个她。她的衣物她的猫,她的餐具她的情绪。在寒冷的冬月里,我们开始疯狂的结合与争吵,盲目而热切地扮演着想象中的情侣或夫妻。
她像热刀子切入黄油一样,强迫又利落地斩断了我与旧爱的纠葛。又如安静的背景音,让我平静地讲述家里那些糟糕的丑闻。从一开始苟且的肉欲到一次失败的双硫仑反应,我每天像个溺水者一样,紧紧地攥着她给予我的生气。
活着是一件真好的事情。
从此扰扰攘攘,又不知梦醒何时耳。
从此扰扰攘攘,一朝入梦,不愿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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