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无关,故事纯属虚构
第01章让我心动的小费
故事就从零八年末说起,那年我在上海的一所名牌大学里读大一。
本来我有个幸福的家庭和美好的前程,但随着母亲的一个电话,我对未来所有的梦想和希望碎掉了一地。
她在电话里哭着告诉我,我父亲因为挪用公司公款数额特别巨大被检方起诉,扣进了局子里。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我知道从此我再也没有了可以骄傲的资本。
然而,更不幸的是,当我赶到家时,母亲带着家里仅有的那点儿存款一声不响的消失了,甚至连房子都过户给了别人。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坍塌,我抑制不住地疯狂锤击着已经不是我家的墙壁,我痛哭,大骂,结果是被现在的户主拿拖布把像赶要饭的一样,给哄了出来。
流落在大街上的我除了满腔的愤怒,还有恨,我恨我母亲竟然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婊子,我更恨我父亲竟然瞎了眼,当初怎么就娶了她!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以为那些曾经受过我父亲照拂,并且现在过得还算不错的亲戚朋友们能伸手拉我一把,资助我完成学业。
然而,这一圈电话打下来,我才深刻的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是的,他们都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
失去了所有经济来源的我,尽管很沮丧甚至绝望,但我仍然理智的告诉自己,只有完成学业才是我唯一的出路,我一定要活出个样子来让那些有钱才是亲戚的人看看,让那个抛弃我的母亲看看,我洛熙城没有他们,依旧能活得很好!
回到学校,我像丢了魂一样地每天为吃饭发愁,好在我的舍友们并不吝啬,每一次从食堂打饭回来都会带上我一份。
但日子长了就不是个办法了,眼看着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我终于慌了神。
于是我打算利用这个寒假去兼职,干什么都行,只要能凑够我的学费。
而就是在这最最关键的时刻,我下铺的舍友李林给我介绍了一份在夜总会做服务生的工作,一小时三十块钱,晚上十点干到第二天的凌晨两点,除去车费我一天能赚上一百块钱!
我欣然答应,面试的时候夜总会经理见我的长相很清秀,所以安排我去服务VIP包厢,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是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好的时候,送酒水进去会拿到一些小费。
尽管那些有钱的女客人喜欢和我玩闹,比如捏捏我的脸蛋,比如趁我不注意拍一下我的屁股,再比如蹭一下我的裤裆。
但能有小费,我依旧很开心,因为我无时不刻地提醒着自己,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富家公子哥了。
然而直到有一天,那天是大年初三,当我端着一套皇家礼炮走进VIP包房,我遇见了一个女人,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她是我们这里的生面孔,但看着其他服务员和夜总会经理对她尊敬的态度,我知道她一定不是一般的客人,往往这样的客人出手比较阔绰,小费自然也不会少了。
所以我很小心谨慎地把酒水摆好后,仗着胆子试探性地在她的面前站了一会儿,这是夜总会的潜规则,当服务生摆好酒水不愿意离开的时候,那就是在跟客人主动地讨要小费。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的这么不要脸,若是换做以前,这样的女人我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如果真要找个理由的话,姑且就算是被钱给逼的吧。
站了一会儿,我见她没什么反应,不免有些失落地要离开,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却叫住了我,然后叼了跟烟在嘴里,高高在上地对我命令道:“过来,给姐点根烟。”
我一愣,然后欣喜若狂地掏出打火机凑了上去,毕竟像她这样的身份,一百两百的小费是绝对拿不出手的。
而对于我来讲,只要笑得不那么难看,至少是五百的小费到手了。
“啪嗒”一声,当火苗窜起,我才真正看清了她的模样,二十七八的年龄,精致的脸蛋,凹凸中带着黄金比例曲线的完美身材,让人看上一眼便会情不自禁地血脉喷张!
她轻轻地吸了口咽,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嘴凑到我的耳后根,一边潮吹着热气,一边淡定从容地笑着说:“想要小费是吧,陪姐玩会儿骰子怎么样?我输了给你打小费,你输了喝酒,行吗?”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哪个服务生也不可能放弃这样一个捞钱的机会,了不起我喝到最多一吐,但实实在在的是那一张张印着毛爷爷的红票子。
于是我点头默认,陪她摇晃起骰钟。
不得不说的是,她的确是个老手,后来想想如果不是她故意放水让我猜中,我可能一把都赢不了。
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皇家礼炮干进肚,我醉得天旋地转,然而,借着点酒劲我嚷嚷着要和她接着玩,因为她输的那两把,第一次打给了我两千多,另一次打给了我三千多。
这是我有史以来收到的最高数额的小费,最关键的是,她打小费从来不点数也不看,而是很随性地把玉手伸进LV包包里随便的一捏,捏多少就算多少!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样,咱们再玩两把,一把一万,你输了的话得接受喝酒以外的惩罚,怎么样?”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摞到了骰钟的旁边,以表示她的诚意。
而我却身子一震,下意识地问她:“什么惩罚?”
她捂着嘴轻笑两声,饶有兴致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那种感觉像极了一个女王盯着自己的男仆。
良久,她才悠悠地说:“我还没想好呢,况且你就百分之百知道自己得输?”
都说酒壮怂人胆,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实在是无法拒绝桌上的那两万块钱,要知道那意味着我一整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于是,我不再犹豫,硬着头皮抄起骰钟,强挤出一丝笑意,装作很调皮的样子说道:“来呗,谁怕谁呀!”
第02章带把的男人
第一把,我猜中了六个六,她抿嘴笑着叫我坐得近一点儿,然后一点儿也看不出肉疼地拿起一万块钱,伸手拉开了我的松紧裤,很自然地把一摞钞票塞进我的裤裆里,还趁机用手蹭了一下,并捏玩着调戏我说:“哎呦,个头还挺大的呀。”
瞬间,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我之前不是没被人占过便宜,但是像这么大的尺度,还真是头一次经历。
我吓得赶紧往后挪了下身子,逃出了她的魔爪,然而令我极其尴尬的是,我竟然有了反应,与此同时各种在片中曾看到过在席梦思上翻云覆雨的场景抑制不住地浮现出来。
那种从嗓子眼焚烧到小腹的感觉,就像是上万只蚂蚁在心头爬呀爬......
见我如此窘状,周围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纷纷笑话我可能还是个雏。
她也笑得很开心,继续拿起骰钟摇晃起来:“来,我们还有一把。”
可这会儿我却有点儿不敢玩了,那种莫名的慌张让我觉得那似乎是一个陷阱,一个坑!
看出了我的犹豫和扭捏,她又从包里扔出了一万块钱:“嫌钱少?这回够吗?”
我听得出她的语气里隐隐有些不悦,尤其是当我看到她不远处坐着的一个像是保镖模样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对我的阴冷和强势,我知道恐怕这一局我是不得不玩!
我魂不守舍地拿起骰钟晃了两下扣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先猜道:“四个五。”
“六个五。”她气定神闲地追加了一次。
我又看了下自己骰钟里的骰子,一共五颗,三个一(一是百变点)俩五,而她既然敢直接加了两个五,我觉得她很可能有三个五,否则她不会那么的气定神闲。
于是我又加了一个五:“七个五!”
她冲我咧嘴笑了笑,轻缓地打开骰钟的盖子,我傻眼了。
他手里非但一个五也没有,甚至连一个一我都没看见,显而易见,我输了!
“输了可不许赖账哦。”她提醒道,然后若有所思的拄着下巴对,喃喃嘀咕道:“嗯,用什么来惩罚你呢?”
过了一会儿,她眨了眨眼,用命令地口吻对我说出了惩罚的项目:“嗯,就罚你现在把裤子脱了吧。”
啊?就在这儿?
我猜到她必然会刁难我,但打死我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过分的刁难!
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从我端着酒一进门开始,她就没有拿我当人看!
我很难为情地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裤裆退到了沙发的角落里,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姐.....姐别闹了,要不换一个惩罚吧,这太......”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她突然暴怒,直接抄起桌上的两万块钱向我砸了过来,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
那种像挨了闷头一拳的酸痛瞬间蔓延我的全身。
接着,不等我起身要逃,她和那个中年男保镖便向我靠近过来,都没容得我挣扎一下,我就被那个男保镖给反扭了胳膊,死死地摁躺在沙发上!
我害怕极了,连忙拼命地喊叫起来,试图让包房外边的服务生听到,好帮我去叫保安。
然而包厢里的她的朋友们见到这幅场景很是兴奋,故意把音响声调到了最大,所以任凭我喊破了喉咙也没有服务生会听到!
她凑在我的耳边,咬着耳朵对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她哈哈笑着用手抽打着我的脸蛋,还一边说:“真是给你脸了,姐今天就让你认识认识!”
一下,两下,三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是打累了,一只手再次拽起我的松紧裤,一边拿过桌上的冰桶往我的裤裆里倒了进去!
凉,彻骨的冰凉!
我忍不住直打冷颤,那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我想死的心都有!
尤其是我听到她的朋友们在一旁纷纷对我的辱骂,我真的很想杀了她!
我本以为她发泄的差不多了就会放过我,然而我却没想到她越玩越起劲,甚至把摆在桌子上的啤酒和洋酒混在一起浇洒在我的头上。
当那刺激性的液体流进我的鼻腔,眼里,嘴里,我被呛得无法呼吸,咳嗽连连。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VIP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是夜总会的经理带着保安来了,原来是由于我挣扎着扭动身躯时,无意间碰触到了别在腰上的对讲,他们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包厢里的吵闹,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
见到经理和保安们闯了进来,中年保镖才撒开我的手,我赶紧站起来又蹦又跳地抖搂着裤裆里的冰块,同时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满是委屈地看着经理,等待着他能帮我讨回这个公道!
然而,我想多了,平时耀武扬威吹牛逼自己在道上有半壁江山的经理在她的面前却像是个低三下四的孙子,还使劲地怼了我两拳,冲她赔笑道:“这小子他妈新来的不懂事,然姐你别往心里去,要不今天晚上的单子算我的吧。”
那一刻,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那腔怒火,我豁出去了,身为一个男人可以低头,但绝不能在低头的同时还要受尽侮辱和委屈!
“去你妈比的!”
我爆了一句粗口,直接抄起桌上已经空了的皇家礼炮酒瓶,奔着那个折磨和羞辱我半天,经理口中恭恭敬敬地然姐砸了过去,那是我第一次和人动手!
今天老子豁出去玩命了,就是他妈要干这个婊子,这个大变态!
不为别的,就为我还是个带把的男人!
第03章我清纯的初恋
“啪”的一声,瓶碎。
可那个然姐依旧完好无损脸上挂着冷笑地坐在那里,当我看清楚我那一酒瓶子竟然是被那个中年保镖眼疾手快地给伸手挡住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看来是要凶多吉少啊。
接着,她的那些朋友们呼啦一下子站起来一片,各个抓起桌上的烟缸或者酒瓶,要过来砸我。
我相信在那个节骨眼上,谁也没有功夫去考虑所谓的后果,或者跑或者拼是我唯一的活路,而前者我洛熙城办不到,所以我选择了拼!
拼什么?当然是拼命!
下定决心的我卧着手里的碎瓶茬向然姐扑了过去,我以为就算不能杀了她也能在她的脸上或者身上的某处留下一个永久的伤疤!
我要让这个变态的女人永远记住欺人太甚的后果!
然而我却再一次的忽视了那个中年保镖的作用,就在我手中的酒瓶茬只差一指距离便能划破然姐喉咙的时候,我被那个中年保镖给迎面一拳打躺在地上。
接着,我被然姐的朋友们围成了一拳,拳头飞脚,酒瓶子,烟缸,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挨揍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尝试到了挨揍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我拼命地用手抱住头,尽量把自己蜷缩成S型,把后后背和腿露给他们,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我竟然没觉得那种让我撕心裂肺的疼痛,尽管我的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给染红了。
我冷冷地笑着,我暗暗地发誓,有本事你打死我,你打不死我,老子一定杀了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模糊,甚至看不清然姐那张让我憎恶的脸时,她突然喊停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停了手,她才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万块钱,搁到了我的脑袋上:“我就喜欢你这副倔强的模样,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来。”
说完她起身拍了拍经理的肩膀,嘱咐今天她今天打赏给我的小费任何人也不准动之后便领着她那一帮朋友离开了。
............
就这样,大过年的,我住进了医院,对此舍友李林很是自责,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回夜总会打工,而是在医院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很是感激,除去医药费,然姐那天晚上给我的钱还剩下两万多,出院那天我塞给李林三千块钱,他说什么也没要。
再之后我没有回去那间夜总会,也没有再找别的工作,毕竟学费和生活费暂时都有了着落,我开始把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
随着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我发现也不是那么的恨然姐了,毕竟她比起我那个绝情的母亲来,至少没有一分钱都没给我留下。
况且,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在她面前讨回一丝一毫的公道,因为现在的我在她面前根本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
或许是身边失去了全部亲人的我太需要一个人来依托自己无处安放的孤独,假期我还交了个女朋友,那是我的初恋,她叫宋依,为了供她读书家里很苦,甚至寒假为了省上几百块钱的火车票而赖在学校没有回家过年。
她很漂亮,也很清纯,最关键的是,她是那种少有的也愿意把心思扑在学习上的女孩儿。
图书馆里我们相互交换着学习资料,自习室里我们偷偷传纸条给对方讲题,食堂里我们会共享一份菜两份饭的套餐,傍晚的小树林里我们看着漫天的星星交流着彼此对诗和远方的理解......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可能你会说我在扯蛋,不以上床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在瞎搞。
但我发誓,那种单纯毫无杂质的爱情也许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一次,至今我都无法忘记那段平淡得连手都不敢牵一下的爱情,那种滋味儿就像是从内心燃起的火苗,也许脆弱的会随风摇曳,但却依旧燃烧着,释放着柔美的光和温暖的热.....
我本以为日子会这么幸福的过下去,毕业找工作,有了自己的事业,然后娶她。
但在零九年开学初,我又见到了那个让我受尽侮辱的然姐,她的出现就像是一场噩梦,让我对未来彻底的死了心。
那是一个下午,我和宋依躺在人工湖边上的草坪上,慵懒地晒着太阳,互诉着对未来的美好规划。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差点儿刺破我的耳膜,下意识地坐起身偏头望去,那是一辆价值昂贵的红色法拉利轿跑。
“噗”的一声轻响,门开,竟然是然姐和那个中年保镖一起走下了车!
我意识到我要有麻烦了,赶紧推了推躺在身边的宋依,叫她先走,回头再和她解释。
可当她看到然姐盛气凌人地向我走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有点儿懵,没反应过来。
“呦呵,你们小两口可真难找啊,闹了半天原来在这儿呐。”然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面对然姐我像个刺猬似的,立马竖起了浑身的刺儿,噌的一下站起来,挡在宋依的身前,对然姐不客气地说:“你来干什么?咱们之间的事儿我不希望你牵扯别人,想怎么样我豁出来陪你就是!”
看着我认真的模样,然姐砸了砸嘴:“啧啧,我还真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女朋友的。”
说完,她冲保镖使了个眼色。
接着那保镖身形一晃便来到了我身后,从后面死死地把我抱住的同时捂住了我的嘴巴。
尽管我如何的喊叫,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根本不能引起路过同学们的注意。
宋依哪见过这种场面,看我被人给制服了,吓得慌了神,因为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在抑制不住地发抖,眼泪已经含在眼圈里打转了。
我知道,她一定很害怕,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挣脱这个该死的保镖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保镖的手臂就像是两把巨大的铁钳,让我难以动弹分毫。
似乎越是这种场面然姐就会越开心,笑嘻嘻地冲着宋依说道:“小妹妹,借一步单独聊聊吧,聊完了我就把你男朋友放了,怎么样?”
宋依浑身哆嗦着看了我一眼。我吼了一声:“不要上车!”
但她没有听我说,咬了咬牙之后跟着然姐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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