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冬天的那一片雪花比黄金还贵。
南方没有,江南也没有。
二十多年了,你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和我的爱情一样,不再来。
炙热的阳光倒馈赠的多余,
果实可以越发催得熟实了,
又大又肥,
可我怎么也偿不到它自然的甘甜。
秋叶飘落,秋风不再带来我的哀思,
就像冬天变作夏天了,
惊讶美酒不给我慰安。
我们像洪水一样涌进城市,
把自己按进了这个城市,
或者那个城市,
但还是像家乡的荒地一样,
或被野草挤兑得茅草丛生,
或被动物践踏得支离破碎。
纵使如此,还是像风一样飞奔。
我父母是这样,我姐也是这样,
我的发小也是如此。
按理说,人们也要我这样,
可我不想那么急促,
我要停下来,写诗,让荒日静静流淌,
替风哀思,听雪慰安,见落木潇潇。
流浪诗人曾行,于广州市白云区安华汇广场,2023-7-31,凌晨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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