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陈浪老师的体验课上,我初次体察到自脖子左侧上延至左侧脸部莫明的疼痛。而此次的禅舞中,心区训练中同样的再次出现。
一直以来,自小虽没有公主般享有,却也是过得不知所谓忧愁的日子,倒是不缺少不更事时的如此这般的主动“为赋新词强说愁”,也时有剧情人物的角色代入,自编自导自演地沉腻其中。
这次高能量的场域中,我初次深度觉察到年少时的阴影,事实上不知觉中已经影响了我的半生,并有部分开始影响我与孩子的关系处理。
母亲生育了我们姐弟仨,但不知道母亲何时如何断定我是仨孩子中最聪明能干的,以至于总是唉叹“好花出在䈪笆外”。虽然年少无知,但也经不住几次三番地重复念叨,一个印迹无知觉中已经深种:我聪明、我能干,但我是篱笆外的好花!我不是一个需要母亲呵护和宝贝的小女儿,我是强大的,无所不能的。
带着这样的烙印,一路硬扛,无论什么的事儿,包括学校的、同学间的、朋友间的发生,我都不会去找家人诉说,请求帮助。因为我聪明,我能干,我无所不能。若是如此强大的我都不能解决,又能指望和依靠谁?
相反地,也因为这样的认为,母亲常把一些成人间的如同事、亲友和邻里问题和矛盾让我去处理。因为心智的不成熟和过早的介入成人世界,也让我在不知不觉中产生颓废和消极的因子,影响和自我限制了整个青少年时期的奋发。我常常为证明“我不是䈪笆外的好花”而强出头,仅仅为搏取母亲的认可、笑容和短督接纳。
在与谷阿姨的对视链接中,我看到的是妈妈,我如此地渴望她的拥抱和抚摸,迫切地想要她拥我入怀,告诉我:我是她女儿,不是什么“篱笆外的好花“ 。但,我没有恨。与卫民大哥的对视中,我感受到我对儿子的“生硬”,按着自以为是方式去折损儿子的灵性和天赋。我悲哀,我恐惧,我带不了我的孩子,我崩溃。那种没来由的疼痛贯穿于我身体的左侧,整个头皮发麻,肩颈生硬,接着心胸发硬结块,一路下延至腹部,我感觉我快不能呼吸、不能动了,感觉意志渐离。晃若过了许久,身体的不适才慢慢缓解过来。
此次的禅舞,让我觉察到自己底层的恐惧和焦虑,并开始搅动。或许,当我能自主、轻松地挖掘和晾晒曾经的烙印时,我也就能一如现在的我一样以自嘲方式从容面对既往,不惧将来,安住当下了。
来自深层的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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