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某种方式收集了这种想法;为什么这种事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是有理由的。
一个小孩出生;母亲对小孩照顾得无微不至,所有的需要都被满足了。
小孩以为他有某种权威。
自然的,他所有的需要都被满足了,所以他觉得整个存在都是为了满足他的需要而存在的。
这种事会继续好几年:
母亲总是在满足需要;父亲总是会在,而每个人都在照顾这个小孩。
他们必须照顾他,因为小孩是如此的无助,要不然小孩会死掉!
但是小孩学到了一种诡计——一种非常危险的诡计,那会让他一直是悲惨的。
他正在学习一种策略:
慢慢的这种观念会进入他的心中,他是如此的特别,所以每个人都必须照顾他。
如果他们照顾他,那就很好。甚至没有必要说谢谢;事情本来就应该如此。
如果他们不照顾他的话,那么小孩就会大发脾气。
他会大哭大叫、摔东西,然后强迫他们照他的欲望去做。
——奥修
其实,小孩子长大会想挣脱父母,成为独立的人。
而有些父母则会用上面的方式,抓取孩子。
有些东西,我要从心里放下,不再回应,以此断掉某些不健康模式的营养,它会渐渐萎缩,有机会长出喜悦和滋养。
小我(小五、小伙)昨天再一次能量掉层,以“自己处境很糟糕”的剖白让父亲停止再给我压力和谴责,父亲再一次鼓励我,“找个事儿去干,顾住自己就算完了。”
这样的鼓励也不是我要的。
他鼓励的生活对我就像毒药,我就像头猪一样,每天填饱肚子就行了。
这样的生活对于我,我会窒息的,会死掉的,那只是没有希望没有生机的吃饭造粪的机器。
我要的支持父亲给不了的,父亲要的回报我也给不了。
这样的爱,就像硫酸,浇在枝叶上,会使植物死掉。
目前我还做不到影响改变这样的模式,隔离侵蚀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对于其他人,我能果断离开,断绝来往,改善自己周边生态环境,这样的清理也已经卓有成效。
但是父亲这里,他已经八十了,我能否完全隔离他?不接电话,不打电话,这对我是个很大的挑战。
但是不隔离,我又一触即死,迅速掉层,能量流失,再度抽干。
飞扬老师讲的我都清楚,我只是欠一个决定和果决。
我要跟父亲纠缠到他离开此生肉身吗?
生命之树用硫酸灌溉。
还要继续吗?
父亲同是宇宙之子,他是地球老灵魂,他的高我和他的神会护他安好。
我担忧什么呢?
我比他的神做的更好吗?更高明吗?
我离开挡道位置,他的神会介入的,就像我当初对孩子无能为力,她的高我让我放手,盖亚母亲让我离开挡道位置。
事实证明,她的命运自动朝着光与爱顺流而行,我当时只是一个阻碍而已。
对于父亲也是,我担忧什么呢?
父亲难道就没有他的神护佑吗?每个人都有,就单单父亲没有吗?
我岂不是仍然很傲慢?我们彼此挡住对方的路。
OK,我现在决定断掉彼此的侵蚀,先给自己一年的时间,这一年我不再回应父亲的抓取,专心长我自己,等我茁壮了,我改变的本身就会让父亲以新的视角重新看待我,因为我不同了。
即便他依然用从前的模式来框限我,那时的我可能已经有能力不在意了。
所以呢,我就给自己一年的时间,不再回应父亲,专心去完整我自己,做我想做的。
在这一年,父亲也会有改变,毕竟生命时时都在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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