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江苏无锡工作的时候遇见过一位大叔,年纪近50岁
下面就叫他陈叔吧
我们都一起居住在一栋老旧的楼房里,陈叔是后来居住的,就在我隔壁
他每天都特别有坐席规律,家里养有小鸟,爱喝茶经常能闻到茶香,我们每天几乎都会碰面,刚开始也只是打打招呼之类的
时间一长慢慢发现,他总是一个人在家,几乎没有人来拜访过,但是偶尔会消失2到3天,然后又会回来
一次早晨难得起个早大概6点左右就下楼了,因为当天和女同事有约,一晚上都比较兴奋,也没多少困意,打扮的亮亮堂堂的,刚下楼就碰到陈叔在打太极,问了声好,但感觉时间还早,就是陈叔我请你吃早饭吧,没想到陈叔欣然答应
然后来到巷口吃着豆浆油条茶叶蛋,陈叔吃油条蘸着老陈醋,我很少见这种吃法,比较好奇,就从此事打开了话匣子
陈叔结过一次婚,不到三十岁就离了,没有孩子,母亲已然离世,父亲健在,还有2个兄弟,一个妹妹,他是家里的长子,父亲年轻时是政府官员,二弟也从政,三弟经商,四妹也算嫁入豪门,他说自己平淡无奇,没有大的理想,每天能见着第二天的太阳就好
陈叔又看了我一眼问了问我的情况,然后点点头说“挺好,以后的路还长,自己要学会活在当下,感受这世上每一分钟的意义”
陈叔顿了一下又说“你今天肯定有重要的事,如果推算没错,应该是去见你喜欢的人”
我憨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陈叔说“那就快去吧,如果要陪我唠嗑以后有的是时间”
当我起身去结账时,老板说“账已经结过了”
我对陈叔说“不是该我请您吗,怎么您倒是先把账给结了”
陈叔说“你还年轻,用钱的地方多,快去赴约吧,有时间再聊”
我道谢了一声便先走了,也不能表现得太客气,不然就显得更生分了
从哪天开始我便对陈叔产生了极大的好奇,理论上家世那么好,而且几个弟妹都很有出息,陈叔又怎么会和我一样住在城中村呢,再不济有他任何一个兄弟帮忙也比现在好啊,怎么接婚了又一直没要孩子呢 或者离婚后又怎么没再结婚呢,听他讲话应该是一位有学问且见过世面的人,难道有什么不好的恶习或者癖好???
后面几天由于和女同事发展更近了,又忙于工作,对陈叔的事就没那么上心了
直到大概半月后中秋到了,我和女朋友(就是之前的女同事)一起回我的出租屋的时候,看门口停着一辆黑的发亮的奔驰,我在想可能是某家人来贵客了吧,不料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陈大哥,今天张总有客户应酬,让我先来接您过去,晚上好赏月议事”
陈叔淡淡的说了句“好”
我们也走上前去,我向陈叔打了个招呼
陈叔说“哈,带女朋友回来啦,眼光真好”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随即陈叔说“诶,小秦车上有月饼啥的吗,过节了代我送他俩一盒”
小秦连连点头,小跑到后备箱,选了盒很好的月饼,(老实说后来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月饼,女朋友也吃的很开心)
我们道谢后,陈叔却把他的门钥匙给了我,并说了句“小李,月饼可不白拿,记得有时间帮我看看我的鸟,桌上有茶,喜欢喝的话可以泡”
我说“好的,没问题”
陈叔上车走后,我和女朋友议论了起来,结合种种迹象和事情推断陈叔是个什么人,什么性格
女朋友天真的说“不会是隐居的杀手或者特工吧,接一单吃一年的那种”
我笑了笑“特工怎么会有那么大年纪的啊,而头发都白一半了”
我们讨论着,也缠绵着,一番云雨过后,畅快的睡去
第二天睁眼就接近10点了,我们又腻歪了一会儿,起床准备吃午饭,刚出门,看到陈叔家的门,不由得好奇心再次提起
我们商量打算去帮陈叔喂喂鸟再走(其实就想去看看陈叔家里什么样)
我们伴随着金属的门锁响声,打开了这扇充满好奇的门
门打开后,并没有很特别,但是极其简单,家具极少,哪怕现在还能记得,一桌茶几有3个圆凳,一个书柜上面书比较多,应该大多属于哲学类,衣柜和床应该是房东的,还有一个大头电视,一笼鸟但是只有一只,笼子却很大,至少得有普通鸟笼的两倍,看了看衣柜里面,衣服也是屈指可数,但似乎质感都很好,在衣柜旁边有一个银白的保险柜,我用手敲了敲,感觉很是厚重
其中最让我感兴趣当属那一桌茶几了,上面有假山有动物,感觉每一个角都很圆润,茶壶也是包浆浓厚,温润入玉,茶有一饼一饼的,一罐一罐的,一条一条的,当时不懂也没细看
了解这件屋子后,神秘也瞬间消失了不少,我以为有古董有字画,有名烟名酒名表,结果啥都没有,只有一个看上去很好的茶几和一些有点破旧的书罢了
在帮陈叔喂了鸟后,我也和女朋友关门下楼去了
后面几天就是我一个人去喂鸟
直到大概4天后再见到陈叔,把钥匙交还于他,他还是和走的时候打扮几乎一样,手里提了两罐茶,还打趣的问我要不要,我当然没要,这点事情当时还是懂的
后来我们更加熟络了,才开始揭开了陈叔传奇的一生。
几天后由于公司业绩不错,老板给大家发了奖金,请我们吃了午饭后,就决定休息半天,同事们也高兴的扎堆散去,我和女朋友在公园恩爱了一会儿,她就回家了,她说要回家陪母亲做做饭
我一个人看她回去的背影,也就步行回家了,就当散散步,走到楼下陈叔也在,他买了些饺子 大葱在前面走着,我追上去问道“您老就吃这么简单”
陈叔淡淡一笑“不简单的,别看就几个饺子,学问可大着呢”
我说“您又要和我掰扯大道理了”
陈叔却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就给他说了今天的情况
陈叔笑道“挺好,你们老板人还不错,怎么着,有兴趣陪我吃饺子么”
我说“好,就尝尝着大有学问的饺子”
我们一前一后上了楼,到陈叔家里,陈叔招呼我先喝口茶
他从铁罐中拿了一撮茶叶放在了茶壶内,一个玻璃水壶烧着水,有条不紊的用夹子把茶杯放整齐,有6个茶杯,依次排好,我还说“放两个不就好了吗”
陈叔说“这些茶杯,即使没人喝,我每天也得用头道茶水过一遍,这就叫茶杯装茶但茶也养杯”
我说“是不是每个人爱喝茶的人都这么养的”
陈叔看了我一眼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为什么要追求什么事都一样,如果一件事大家都这么做,就一定正确吗?只能说这要做更迎合大众,不容易被排挤,正确与否对大多数人来讲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若有所思的答道“嗯,有道理”
陈叔哈哈一笑“有什么道理?每个人对世界的认知都不一样,要自己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道理,你还年轻,很多事不一定能理解,有的事理解了很多人也不敢去做,遵从自己想法有时会感觉在与世界为敌,你就会彷徨,会疑惑,对自己没信心”
我听着这些似懂非懂的话问道 “那有确定这件事一定能成功的方法吗”
陈叔摇摇头“没有,你现在用QQ吧”
我说道“对啊,年轻人几乎都有”
陈叔接着问 “那你知道,当时马化腾创业时,也是熬过来的吗,李嘉诚的二公子当年买入了那么多的腾讯股份,不也卖了吗,当时卖给其它公司的时候也赚了不少钱,不过现在更值钱了而已,你说马化腾和李家二公子谁厉害”
我想了想答道“马化腾吧,李家二公子股份卖早了,属于对自己的投资没信心”
陈叔淡然一笑“其实无所谓谁更厉害,马老板当时应该算是孤注一掷了,不扛着别无他法,而李家二公子是投资人,虽然现在腾讯发展日益向好,但毕竟人家卖股份的时候已经大赚了一笔,做为投资人已是一种成功”
陈叔顿了顿说到:“其实所有能日益向好的企业,都是跟着这个时代走的,你能看到的是时代的产物,你看不到的是被时代淘汰的企业或者人,没有一种坚持是绝对正确,没有一个方向是永恒的发展”
我听的有些发懵,低头思考,其实脑袋一片混乱
陈叔笑了一下,喝了口茶,说道“别想太多,活在当下感受当下,比如现在就可以好好品品这茶中的滋味”
我憨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入口有点苦但丝毫不涩,喝下后能从鼻子出气感受到茶的清香,嘴里分泌出唾液快速的减缓了口中的苦味,从而变得回甘,在之前从未如此的品过茶,印象中都是苦的,第一次能感受到如此滋味,虽然当时也不懂茶,但却连连点头道 “陈叔,这真是好茶,感觉之前从未喝过这种”
陈叔轻轻的挥了一下手,说道“茶好不好不重要,只要喜欢这个味道,能品出其中滋味,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好的”
我看了看陈叔,问道“陈叔听你说话就不是一般人,能不能讲讲您的故事呗”
陈叔笑了笑,说道“都是一般人,都会身老病死,没有什么不同,我不过算得上顺应了时代投机取巧的一个幸运人吧”
我连忙说“哪您讲讲您是如何个顺应时代,又怎么个投机取巧吧,我可是十分好奇嘞”
陈叔说“对于这个世界可以好奇,但不能对某一件事或者人极度的好奇,记住了”
我苦笑了一下
陈叔又道“我给你讲讲倒也不影响,毕竟那都是历史了,也无法改变了,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你得先去把饺子煮好,也好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我立即答应,起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没多久,饺子熟了
陈叔把茶几上的茶具挪了挪
我们一人一碗便吃了起来
陈叔吃了一口,笑道“不错,味道纯正”
我说“确实纯,只放了盐,你家调料太简单了”
陈叔道“吃东西要品其本质的味道,全是调料味,还不如直接吃调料是吧”
我点点头说道“您老说的在理”
又急忙问道“现在可以讲讲,您当年的故事了吧”
陈叔淡淡一笑道“好,给你讲讲我们那时候的故事”
陈叔道:“我是这里的本地人,在北京中关村的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在学校也没有很突出的成就,但结识了两位好兄弟,我们现在也时常联系。
毕业后父亲安排我进入这里的政府单位,单位上我结识了我的前妻,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只是感觉多了一个人的陪伴,父母当时很高兴,觉得事业稳定,又取了妻就差生子了
没多久父母就开始催促我该要孩子了,我一直是万般推脱,和父母的关系也开始变得紧张了,直到我前妻也开始催促我,但是我却并没有想好如何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感觉这样的生活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感觉我不一定能百分之百的爱我们生下的孩子”
我一脸茫然的问陈叔:“不是父母对孩子的爱都是很无私的吗?怎么你就是这样想的呢?”
陈叔说道:“我和你讲过任何事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比你最大的长处就是在于年长,这些年的见识比你更多,仅此而已,所以并不能代表我的决定就一定是正确的!”
陈叔又接着说道:“在这样情下,父母批评着我,前妻也没给我好脸色,几个兄弟妹妹来劝我,
最终都觉得我不可理喻,时间一长就开始被孤立了”
我好奇的问:“那么生一个孩子就好了啊,大家关系不仅能得到缓和,俗话说养儿还能防老”
陈叔答道:“大家当时也都像你这么想,觉得不生孩子就违背了世俗,但是世俗就真的必须遵守吗?如果说生孩子是为了躲避别人的偏见,那是为自己,养儿防老,其实还是为了自己,这样为了自己的行为能算无私的爱吗?我没有把握对孩子给予百分之百的爱,那么让他来到世间,有又和意义呢?遵循世俗,或者说我是对自己年老后的一笔投资”
我饶有深意的看着陈叔,并点了点头
陈叔忽然看着我,严肃的对我说:“我当时的决定只是基于自己的性格,并不是完全正确的,生孩子其实是见证一个生命的诞生与成长,这是对社会的一种责任,对生命的一种尊重,对自然的一种反馈,这是后来一位佛法大师点拨我的”
陈叔顿了顿又道:“你的生活要靠自己去争取,你的人生有你该走的样子,我告诉你的,你可以听,但不能照做,每个人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都不同,所以生活才有千姿百态,我的故事你听听就好”
我点了点头,看着陈叔,示意他接着讲
陈叔说道“被孤立以后,我也一个人就平淡的过着,前妻也几乎不和我沟通,
一天我躺在床上想着我的生活就该被困在体制内吗?在体制内我并没有前途,或者说我很不喜欢那样的工作,个个溜须拍马,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而我却不善于这些,其实我内心还是很孤傲的与其说不善于更应该是不屑于。
就这样的想法持续了1个月,然后我毅然提交了辞职申请,还没被批准就被前妻知道了,当即就是一顿咒骂。同事也都劝着,但是没见有人是真心的,不久家里人全知道了,但工作我硬是给辞退了。
在辞退的第二天父母让我回去了一趟,果然一回去大家都在,从进门开始,责骂声就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我听了大概几分钟,便推门离去,刚关上门的瞬间,就听到来自父亲的嘶吼 “有种你就别回来,我没你这个儿子” 我当时也没管,便快速的离去 。
果然没过多久前妻就和我离婚了,财产一分,房子归前妻,我分了相对多一点的现金,大家都没有几句话,就这么分散了,我就带着钱来到了现在这里。”
我当时震惊了:“那么多年前您就来过这里?”
陈叔点点头道“当时没住多久,我想这次要住得久一点吧”
陈叔接着讲:“当时来这里住了有一个多月,联系上了我的那两个同学也现在的好兄弟,一个兄弟当时在上海开工厂,做日化用品,而另一个兄弟回了四川在一家国企里面做小管理。
过了一天便收拾好行李,剩了半个月房租也没退,便去到了上海,和上海的兄弟触膝长谈到大半夜,当天喝得面红耳赤,都讲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没有批评,只有相互的鼓励
第二天便去到了上海各处地方,看着车水马龙,没几天第一个生意便想到了,就是开出租车,喜欢自己驾驶车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还有方向盘在自己手中时对车辆的完全控制,由于钱还差点,兄弟又借了我一些,便开始了这门生意,第一次便感觉到了生意人的洒脱和赚钱的感觉,当时开出租真的很赚钱,而且来往都拉的有钱人。”
我立马问道“当时比现在还赚钱吗?”
陈叔笑道:“如果按照物价来衡量的话,当时的收入起码是现在的数倍”
我投以羡慕的眼神:“哪您当时是不是赚取了第一桶金。”
陈叔答道“算是第一桶金,但没多久就被输了个底朝天”
我表示很茫然:“您这种性格也会去赌钱?”
陈叔又接着说道:“怎么不会,在上海开了一年多后,兜里在当时也算有点闲钱了,感觉生活没有了激情,于是和兄弟天天想着得找点乐子,后来鬼使神差就去到了澳门,我们第一次便赢到了十多万,那个激动,感觉场子里大家都在欢呼
当天我和兄弟激动得半夜都睡不着,在感慨之前挣钱有多么多么不容易,现在好了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我们先回了上海并没有久留,但百家乐已经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接着问“后来又怎么输了呢?”
陈叔接着说道:“第二次去我们还赢了5万多,但第三次去就输了将近20万,在当时20万足以在上海买房了
缓了一个星期我们不服气,又去了澳门,这一次我们一共输掉了40多万,彻夜未眠,我的出租车便抵账了,兄弟厂里的流动资金全部输掉了,回家找了他父亲后,经过一顿批评,他父亲还是转了一笔款给他,让厂子得以运转,我便在他家呆了几天,面黄肌瘦的,饭也吃不了多少,真的算苟延残喘的活着”
我接着问“那后来呢?在你兄弟厂子里干活吗?”
陈叔长出一口气,回答道:“没有,我不喜欢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特别是好兄弟的那里。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兄弟给了我5000块钱,说“先不急着还,照顾好自己,你肯定能东山再起的,到时候再来找我一醉方休”
我坐在前往北京的车上一路感慨万千,在澳门的一切好似如梦幻一般”
我又问道陈叔“你去北京干嘛呢?”
陈叔答道“在北京租了个小档口卖收音机,磁带,碟片什么的,一开始生意很一般,我不善于交际,但是爱专研这些东西,收音机大部分问题我都能解决了,包括后来的VCD,在我这里买东西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虽然我不爱说话,但是从不发脾气,在我这儿买的东西绝对是正品,而且小问题都是免费维修。
后来生意变得越来越好了,还上了兄弟借我的钱,买上了一个面包车,拉货特方便,在北京干了2年多,随着商场的大势兴起,我便干上了其它行业。”
我说道“您老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啊”
陈叔一笑,说道“要学会与时俱进嘛,除了做生意还得展望国家未来的发展趋势,才能成大事赚大钱”
我点点头
陈叔接着说道“我觉得随着时代的发展,快速消费的食品肯定备受关注,因为人民的生活水平的提高会带来良性循环,当时北京也稍有起色了,
于是我到了四川,另一个兄弟,也辞职了一年多了,开起了饭馆,我们在他的饭馆吃的叫一个高兴,他急具羡慕的眼光看着我,听我给他讲的一切,听得两眼放光,他当时问我饭馆如何能做大,我就告诉他,饭馆想要做大有两种办法一是把店开得更大,二是单店小但是开店多,我更推荐第二种方法,经过一系列的探讨,几天后他便邀请合伙一起干,我当时投了5万块,他投了10万,又多开了3家店,每个点我只要要了百分之25的股份,因为我只是偶尔看看,出谋划策而已,而一切的操作都是他在办,因为我看中了当时的饮料板块,去拿了某知名品牌的代理,除了商场超市,我还把货源大部分铺向了餐饮店,当时给餐饮铺饮料的商家很少。
经过2年的折腾我挣到了开立厂房的资本,
兄弟也很争气,在成都已经有6家分店了,而且每家都能盈利,我看他干得很好,我便把股份退掉了,告诉他这是他的方向,却不是我的方向,希望他能找更喜欢这个行业或者更能帮到他的人来拓展他的事业,他很是不解,但也赞同了我的想法,当时分了我40万,其实算下来只有38万多,他说感谢我直接给我添上了40万。”
我听得入神说道:“陈叔,您兄弟真好”
陈叔点点头答道:“人品没得说,他也一直很感谢我,我同样也该感谢他。
后来我开起了饮料厂,第一因为对这个行业比较了解,第二饮料利润也确实高。
创立之初,我这位兄弟,为了帮我提高知名度,他所有的餐厅都用的我们厂的饮料,而且还放在了每张桌子上,确实也有比较好的效果。
由于我不善于溜须拍马,所以几乎不应酬,都让客户经理干去了,我每天就是喝茶招人,想公司的发展方向,明面上给所有的业务提成都是对标这个行业的基本规则,但是私下我却每一单都会从我自己包里给出一定的资金给予鼓励,所谓财善人聚。”
我连连点头“厉害啊,陈叔舍小利为大利”
陈叔笑了笑说道:“毕竟人性都是这样嘛,人靠利边行”
我接着问:“那那个厂子还开着吗?”
陈叔答道:“还开着,但是老板早已换人了”
我立即问道:“难道后来又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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