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日早起,父亲说他牙疼一个晚上,我看他半边脸都肿了,猜是牙龈发炎了。我说,等小镇医院上班,陪你去看。
小镇医院牙科在本县有名,主要是有一位很有水平的女医生。
我家离镇医院只有一里地路,我开电瓶车都父亲前往,看到昔日的医院,又是一份回忆涌上心头,在这里,曾经年轻时的我,渡过了人生三次劫难,虽然那时设备不好,但医生医术好。医院当年的青砖灰瓦的平房已变成了五层楼的楼房,后院小楼的住院部都是空着,但愿无病人可住,听父亲说,现在乡村就诊的人最多是老人来看看感冒、咳嗽、牙疼的小病,稍微有点病都被子女带到县医院或市医院去看病或住院,这个镇医院最好的就是牙科。
进了医院,我说去挂号,父亲说先上楼看下再说,进得科室,只见一位中年女医生正给一位牙疼患者看完病,在开药单子。
见我父亲进来,这个女医生认识我父亲,还没等我们开口,便说,老爹爹,又是牙龈发炎了吧,你看你半边脸都肿了。
父亲说,是的,昨晚疼了一个晚上。医生叫我父亲躺在机器边的医用床上,用仪器一照,说牙根那都有浓了,便用一个小针管抽出了浓水,告知我们得挂盐水消炎,至少三天时间。
我说,医生,我明天得回上海,我妈身体不好,来不了医院陪我父亲挂水,能否开个药单子,在我家村口卫生室去挂。
那个女医生说,行啊,村卫生室和镇医院都是互连的。
于是,医生开了药单子,我带父亲在村卫生室挂水,两小瓶盐水,二个小时挂完了。父亲说,痛疼感也好多了。
那明后两天继续挂水,记着,身体不论哪里不舒服,就得去医院看病,不要熬着。
小妹在家已做好中饭,给父亲煲了小米粥,下午,父亲午睡,我则在靠在客厅沙发上与母亲聊天,说着说着,我睡着了,可能太累了,醒来时,身上盖着绒毯。我知道,那肯定是母亲为我盖的。
这次回乡陪父亲时间多些,母亲体质不好又晕车,没办法带她出门旅行,好在现在交通方便,我也常抽空回去看看二老。
七日吃过早饭,小妹儿子开车送我去安庆高铁站,小妹妹一家八日回北京,大妹九日去苏州,家中又剩下二位老人为我们守护着原生的家,只希望二老身体好好的。
国庆假期之行的小文,就此告一段落,亲人们相聚同行,也给我增添了很多快乐,仿佛自己又回到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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