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最近挺喜欢“偷”这个字,要是放在以前,肯定觉得它是个令人生厌的字眼。在我的认知里,凡是与这个字有关的一切都与“好”相背而行,令人避之不及。然而最近这个字却让我屡屡不能忘怀。果然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原来在字的世界里也是如此。
前不久读了澳大利亚作家苏萨克的长篇小说《偷书贼》,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为此还留下了些许的印记。实际上,这本书已经在书架上搁置了好长一段时间。之所以收入囊中,无外乎两个原因。
绝大部分是它位于名著,畅销书行列的缘故。因为在自己的认知里,能被堪称经典,名著或是畅销书的书籍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少部分是因为书名。内心暗想偷书的当然是贼,这毫无疑问。但他,她亦或是他们为什么要偷书呢?又是什么样的书有这么大的魔力呢?值得主人公以身犯险,背上这样的恶名。
但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就是挺奇怪的,有些东西没到手之时觉得格外美好,格外期待,到手之后似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比如说有些衣服,书籍。
这本书购买之后,因为它的厚度及重量遏制住了自己阅读的欲望,摸了两下,便被束之高阁了,似乎曾经的疑问也一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解封是在一年后的近段时间,本来计划着一个星期将它过一遍。结果读着读着便不愿释手,两天不到的时间就扫完了。
“没读之时,有停顿,有抗拒,读完之后觉得有些遗憾,后悔自己没有早些走入它的世界”,这便是我对这本书的感受。明明战争是残酷的,生存是艰难的,死亡是令人恐惧的,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让人察觉到了其中的美好,温馨,希望,让人不得不感叹文字的魅力是巨大的。
小说中的偷书贼是温暖治愈人心的,“偷”这个字因为她的存在也变得格外的温暖,美好。在我的眼里,“偷书贼”似乎不是个恶名昭著的称呼,而是一个爱称,就像小说中养母曼莎·胡伯曼对利泽尔的称呼“*猪”那般。
小说中除了偷书贼,还有一个人也与“偷”这个字扯上了关系,他便是马克斯·范登堡,一个家破人亡,到处藏身的犹太人。战战兢兢来到希默尔街三十三号胡伯曼家逃难藏身时,只能藏于黑暗的地下室,通过偷书贼利泽尔来向他播报每天的天气及天空的颜色。只有趁着警报响起,大家纷纷逃往防空通道避难时,他才能悄悄地离开地下室透过窗子瞥一眼天空,他无疑是“偷天贼”。令人落泪,令人同情。在我们眼中微不足道的品尝小事,却成了他眼中的弥足珍贵。心想要是我们能每天以“偷”的这种心态来对待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那我们无疑是世间幸福人。
因为《偷书贼》对“偷”这个字有了别样的感情,别样的期待。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接下来要读的这本书自然而然的和“偷”这个字产生了紧密联系,它便是法国作家马克·李伟的长篇小说《偷影子的人》。它和《偷书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悲情中含有温情,令人治愈,令人温暖,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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