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搬进了NA building,只剩下我和越南的同志留守在我们冬冷夏热的“Box”里。原以为Sam也会和我们留守,因为觉得大家在一起玩的挺嗨,没想到他下午也拖着个板车,开始托运。我说stay here, mate,Sam说,i want,but i stay here is not productive。他意思在building里,大家都在学习,他会高产一些。我竟无言以对。
好像最近是有点低产,因为远离大家在这个偏僻的小屋里,经常会惶惶忽忽的干别的事。我留在这主要是因为这里安静,并且可以睡午觉。我开始好好思考这个问题并发现,我所有快乐和纠结的源泉终究是科研上的进展快慢与否。程序调的顺,文章花花写的快,人生必定能够完美又激情,然而这样的事情好想还没发生。大部分时间是在憋一行代码,或是一个问题几天解决不了,直至把自己搞疯。然后换个思路。
这就是为啥从4月份一直压抑成屎的原因,老板说:贴个小纸条写好每天要做的事,一大清早撸起袖子猛搞,下午6点搞完划掉,回家洗个热水澡干上一局游戏,第二天继续激情四射的搞。我也曾以为会是这样的,然而每天真正的是,早上激情满满的开始搞,下午走的时候法发现一天也没解决一个问题,然后会有巨大的恐慌,晚上继续来实验室坐着,脑袋木木的。第二天晚了还没解决,一个周还没解决。。。。
我清楚的认识到只有把科研这件事解决好了,这种狗屁心情才会有重大转折,所以只有一忍再忍的每天猛搞。我不用搬过去,搬过去别人以为我疯了,每天从早搞到晚。我就这么继续熬着,看看什么时候,能够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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