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深呼吸,每次吸气到脐上下的丹田,回想白天的教练状态,尽量让自己敞开,每次吸气时感受中正的教练状态,呼气时全身的细胞一起支持自己。
感觉到一个自己在慢慢的脱离原先和父母捆绑的状态,淡淡的,有时呼气会回去与父母的形象纠缠。
开始每次呼气时全身的细胞支持那个自己,他又慢慢地脱离成形。
在全身细胞支持下,感受到是那个自己想扛着父母特别是母亲。平时感受低落委屈,是与母亲保持一个战线。
同时,在每次呼气中,感受是那个自己想扛着母亲,觉得自己有能力扛着母亲的痛。
一点点呼气,享受着全身细胞支持那个自己的感觉,感受着他想扛着母亲的感觉,感受着话流经他,对他说:注意在自己身上,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没有能力在扛着母亲上。
慢慢地,扛着的酸鸿感下来一些,我本普通人,哪有能力扛人前行,我对这个世界的事也感受认输一些,很多事不是我都能做好的。
是我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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