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充实计划里,《金阁寺》和《潮骚》勉强看完,与后者一起寄到家里的是《西方哲学史》。很受打击的是,第一章还未看完,我就酣然入睡了。第二天随手从书架上取走的《中国文学史》虽然不曾让我闭目,却也因为拗口的古文叫我望而却步。
白天摸鱼时间不禁深思:对成年人来说,重新拿起书本是否应该由简而深?但以我年少时的经历,我对古文和诗赋也不见得多喜爱。都说未成年人尚未塑形,从小开始学文或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连番打击之下,对办公桌上闲置的书籍也有些意兴阑珊。
樊登说过:我仍然信奉“不舒服”的读书原则,一本书读得太舒服了,反而容易故步自封。
我想,为了使自己进步,晚上还是挑战一下《西方哲学史》。没有悬梁刺股,当然也没有鲁迅寒冬嚼辣椒的狠劲儿,但有撑着眼皮咬紧牙关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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