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报要下一天的雨,一天一滴也没下。天气闷热。粉尘、树粉、草粉指数爆表。过敏反应冲得我下午偏头疼提前回了家。
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蓝的天,白的云,旁边一个一层的平摊面积很大的店白墙蓝边。人很少,一眼望过去,有点超现实的感觉。
取消了下午的会。推迟了各种工作邮件。打开空调在我凉爽的床上睡了一觉,终于感觉好一点了。
学期结束,我开始逐渐搬移我的办公室。现在这间超大办公室是学校的教学咨询中心。作为这个中心的光杆司令主任,是我当初被录用的原因之一。经过这几年的机构变迁,这个中心的功能合并到了学校其他的部门。我成为了教育学院的全职教员(这学期开始又增加了物理系的外援角色,噗)。这个曾被我精心布置起来的超大办公室,也要改为教育学院的创客空间。我要搬到走廊另一端的一间正常大小的办公室。
当初装饰教学中心的时候,我从图书馆馆藏里选了几幅画。这次搬走,我通知了图书馆的同事把所有的画转移回图书馆的画仓,除了一幅:Falling Man. 这幅,我要带到我的新办公室。
这幅画创作于70年代,作者是20年代(美国的the roaring 20s)的人。选画的时候它被我一眼选中。挂到我的墙上之后,它经常令我驻足。我时常在它面前,盯着画里的四个小人,和他们身上附着的八个小球,看很久。
上个星期Jo 来我办公室闲聊,看到这幅画,也好几次停下来看。我介绍说这是当初我从图书馆要来的,我搬办公室的时候可以带着它。Jo表示同意且非常坚持地说你应该带这幅走。这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定。
睡醒之后,给图书馆的Jacque 发了邮件,沟通了我搬办公室的事,和这些画作的去留。
Falling Man. 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像被施了魔法,萦绕在我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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