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之时,全世界多个民族生产力水平开始提升,而此时中原半封闭地域的安定,气候的适宜,东亚空间的广阔等发展优势渐用尽。
在以上因素下,产生两个结果以及一些亚文化。
一,中华文明没有用武空间,失去了继续创造文化新基因的动力。 二, 个人的施展空间狭窄,导致有能力之人心理出现非正常变化,疯狂,就是一些才子的表现。
这些人的书画,只有悲愤的渲泄,无杂于其它。如果心灵没有遭过世态炎凉的碾压,是不会有审丑观审悲观审败观的,是不会入其境,感其义。
今日某些坐拥千万,富得流油地所谓著名画家鬼才,无苦呻吟,效仿其表,做出的只是商品,其目的也是在制作商品,多获名利。
在古代中国,更多是内心自我平衡,抑制等内省活动来调解心理子盾,来应对狭小空间带来的负弊。
众人的施展空间有限,内斗内耗成为主流和常态,古代高层同样是以均衡各方势力来应对。
美帝经几百年发展,同样有发展空间不够用的难题,但其开放拓展的文化观,使其深韵内部子盾的引流转嫁,故常谋事生乱,引内祸于外,搅的四邻不安。
东晋竹林七贤,明清几大怪才,莫不是在缝隙中挣扎,狂吠。
东晋生存空间的压抑,是政权更迭,司马王朝加强管制所致。而明清生存空间恶化,缘由就要复杂些。
明朝徐渭就是这种环境下产生的一个范例。在灭倭的历史上,大家对戚继光俞大猷等将领耳熟能详,却对徐渭陌生的很,几百年来,历史对他的军事才能仍不能明确,何况当时之人,看来徐渭注定是个怀才不遇的悲剧人物。
唯一识才用才惜才护才的只有总督胡宗宪。作为胡宗宪上层组织架构中的谋划者决策者,史书也只是粗略地说其,好奇计,善运筹,,严治军,以及捕徐海,诱汪直,皆是徐渭之计等,其在这些运作中,是如何发挥作用之详情一概无有记述。
胡宗宪虽是混迹官场,道德败坏,没有原则的投机分子,但其一大亮点却是能聚集一大批人才于麾下,下有众多灭倭将领的效力,上有智库的构建,若不是站错道义立场站错政治立场,其形象也许更正面些。
其实胡也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假设其要征战四方,必为帅才。至于其道德,也不能全怪他,萎靡的发展空间,也是道德不成立,不驻人心的缘由。
这涉及到人类为什么要讲究德和道的问题。也就是说,发展空间越好,开拓进取越良,道德要求越高。
美帝募后精英组织就如此,远非底层社会那么堕落肮脏,这种泾渭分明的道德反差,是其统治所需。
随着胡宗宪的倒台,徐渭也一无是处,这对一心上进,渴求出人头地的他,对穷怕了苦怕了的他,是最大的打击和折磨,憋屈到疯狂也就难免。至于说他惧怕连累而颠,非主因也,是不了解徐大才子性情而妄议。 自幼悲苦,聪明有才,怀才不遇,三种因素,如有其一不存在,也不会产生徐渭这种复杂性情。
徐渭出生未过百天,父去世,因生母是二房,还是侍女出生,故母子二人在家庭中地位卑微,单亲女性带过的男孩,其性情,敏感细腻丰富,多愁善感。不久母亲被遂出家门,形单影只的他,处境更加悲凉,每每忆起此事,徐渭苦曰,箕豆相煎!
小时家庭的压制,使徐渭对家庭的封建礼教有了抵触反叛,成年后的再压制,使其愤慨,加之有天下之才的本钱,可以蔑视不公,能够无拘不束,快意放荡不羁,非常之徐渭就这样产生了。
由于生存空间的拥挤恶化,封建礼教有益于人的正面作用己逝,其与社会新元素不合,暂时失去正效益。
所以从宋的萌牙,到元明的软弱反抗,再到清未民国较强抗争,一批批人物,以多种形式,无意或有意地反抗封建礼教的事件层出不穷,直至延申为反抗国家体制。
明中后期,小说杂剧的大量涌现,就是反抗的表现,是一种非暴力,但意识强烈的反抗。
这种强烈反抗意识,在徐渭汤显祖等等大批才子的人生中喷发而出,在水浒西游记金瓶梅等等小说杂曲中强势表露。
这种意识反抗渠道,形成于元代。元代是汉文化窒息之期,苟延残喘的汉文化,只能以纯粹市井故事打混,还不敢太掺杂有内涵寓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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