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和伟是夫妻俩,公公常年和他们生活在-起。
伟托朋友要袋布条拉绳支草莓,朋友向其订做窗帘的朋友求助,于是伟拉回满满一大袋。
打开一看,伟傻了眼,都是窗帘裁下的长短不一,厚薄不一的布块或布条,大棚里用不上。
看着一大堆布,伟挠了头皮,英却有了主意,立马给朋友老马打去电话,让她拿回去做鞋垫,送到集市卖。
老马很快来了,翻了翻很是满意,低声笑说等她以前的男人死了,把自己的缝纫机拉回来。
老马离过婚,来村上已有两年,以前的男人醺酒,家暴,生生把她逼了出来。
英说老马,我老家有台缝纫机,闲着也是闲着,你先用着。
老马高兴地答应了。
事后,伟说英,你这可好,给人家布条,还搭上个缝纫机。
英说,咱也不用,让她先用用。
伟说咱那缝纫机好,是工农牌的,现在可是老古货。
英心里七上八下的。
第二天下了一天小雨。
第三天,天放晴了,吃完早饭,伟去了大棚,老爷子在炕上坐着。
英听老爷子念叨过,缝纫机是婆婆生前的心爱之物。英问老爷子,咱的缝纫机现在不用,借给老马用用,行吗?
老爷子说,咋不行,撂着也是撂着。不过低匣里可能有几十元零钱,你找找。
英给伟发出微信,特意问过老爷子,他同意让老马用。我和老马去老房看看缝纫机。
老公说,好啊,你看看低匣爹有没有放东西。
英打电话给老马,让她一起去老房看缝纫机,顺便推个小铁车。
她们一起来到老房前,大门挂着锁。顺着胡同来到楼门前,楼门扣着,推开门,满院一片狼籍,荒草丛生。
来到门前,外面的风门早已跌落在地,埋在草里,玻璃也不见了踪影,推开木头门,家里更是破败不堪。
缝纫机在炕西头,用抹布擦去表面尘土,露出原来的模样。
她俩把缝纫机抬到了院子,英对老马说,这屋里乱七八糟的,我自己害怕,你陪我收拾收拾吧。
老马她俩齐动手,该丢的丢,该留的留,扫帚扫去蛛网和炕上,地上的尘土。收拾一个多小时,小家有了模样。
10点多,老马把缝纫机推了回去,英也回了家,老爷子正在他的小炕上躺着。
英向老爷子汇报了老房的情况,墙上的大镜子由子绳断,掉了下来。缝纫机低匣里什么也没有,小油壶还在墙上挂着,家里打扫了,没用的全丢了。
老爷子说,我记得小油壶挂在墙上,等哪天我想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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