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写一篇文,无奈心乱如麻,无从落笔。
看到朋友们每天日更,笔下生花,那些文字如五彩的浪花,翻起感动的波澜,我心生羡慕,也自愧不如。
古诗云:雨打梨花深闭门。
那样幽雅而曼妙的意境,是清瘦古典的美人,倚住门扉,感叹“山月不知心底事”、“心悦君兮君不知”。而此时此刻,这样的诗情画意,竟有如许的凄凉。
想唱歌,无奈咽炎犯了,那天只唱了三遍,咳嗽就严重了。不敢出去买药 ,怕被人误以为染上病毒被带走,只让孩子出去买了,吃了药,感觉能好点。
这个春天,外面是寂静的。家里是热闹的。电视声,吵闹声,声声如耳。被关了二十几天的神兽一遍遍地央求我带他出去玩,我却只能哄着他。
陪他玩时,他是奥特曼,我是大怪兽。奥特曼经常把怪兽打得连连求饶,还不准怪兽休息。我这个怪兽当得好累,他的奥特曼当得格外自豪。在孩子的认知里,他要当正义的使者,他要赢,不能输。
外面春光那么好,却无法亲临感受。他们说空气里都会有毒。朋友微信我说,如果这样,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以后出去大家都戴口罩,谁知道谁是美女,他一声长叹,口罩断了他看美女的念想。也是哦,口罩也断了美女看帅哥的念想,以后出门,可能大家都是神秘莫测的蒙面人。
在朋友圈看江昭和每天发一些书里的文字,他用笔勾出了那些他喜爱的句子。张爱玲的,亦舒的。他好像总是孤独的,一个人行走,在不同的地方。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喝咖啡。他把走过的足迹用文字记录下来,那文字透着淡淡的忧伤,那文字华美而细腻,又有着看透世间一切的苍凉。总是想不明白,他那样年纪轻的人,怎会有如此深邃的笔触和不合年龄的悲伤。或许,他的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他将自己过成了忧郁的诗。
他这样清冷的人,是适合看书的,因为喜欢独处的人,才能更静心地看书,也才能将文字写出那样别具一格的韵味。
我写不出文时,就会去看他的文字。也会用笔记下那些动人的句子。
最近我不能静下心来看书了。对于写文,也有千百次想停下来的念头,因为文思枯竭,江郎才尽,那种无力感,挫败感,折磨得人心痛欲裂。
三毛说,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我在梦想着落笔千言,犹如神助的那一刻。为了不辜负朋友的期望,不辜负这稍纵即逝的岁月而坚持吧。
虽然有时候感觉自己的文字实在差强人意,但还是硬着头皮发了出去。只怕自己一搁笔,就放弃,永远拾不起来了。
突然想起了彭翎的《囚鸟》这首歌,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这缭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的,这缭乱的城市,已容不下我的脚步,它已限制了我的出发。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朋友说油菜花已开,日色已渐暖。而我们却只能白天诚惶诚恐地关注着病毒的新动态,夜晚辗转难眠……
这一刻,多么渴慕着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情景。
多想变成一只小鸟,飞将出去,觅一处空气清新,景色宜人之地,将丝丝缕缕的情绪放飞出来,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轻轻地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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