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喜事多。回家,回老家,那里有亲戚朋友。前天离别,今天再次坐上大巴,飞奔在连着老家的高速公路上。又一场婚宴等着我,又一次同学聚会酝酿中。
飞云江站坐上大巴,抬头、俯瞰、远望、满眼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仿佛穿越在集装箱码头仓库,有点压抑。驶过三桥,钱塘江舒卷着铺开镜子照我行,江畔,落成的亚运会场馆漂浮在白云下。主场馆仿如莲花座,还有鱼形、蛋形等各种辅馆。流畅简约的造型如此鬼斧神功的不简单,浅浅淡淡的颜色融于宇宙间。二〇二〇年那个盛大的节日在一步步走近。
渐渐高楼淹没,青山绵延,我拉开窗帘,秋日的太阳照着我,不灼不火暖暖的味道。仰望,天空别样的蓝,白云朵朵宛如羊驼,风吹过,雪白的羊毛,丝丝缕缕,宛如棉花糖的膨松和飘逸。儿时棉花糖的味道在喉间流淌。
十点五十分,亲爱的老家到了,踏在了亲爱的土地上。今日的旅客没有那日的挨挤,稀稀拉拉出门,无需等待出租车的霸气选择,相反出租排成一个大湾待我们选择。其实我们还是别无所选,只能拉开第一辆的车门,报一个地名,驾驶员默默启动。我们闲望窗外,风里闪烁着熟悉的记忆。
十二点到达公司,走出出租车,门卫夫妻笑迎出来:“咋又回来啦,是不是与我们一起吃一口?”“别啦,与朋友约好的。”我们随口胡诌谎话。芳还在绍兴,纪念妹夫小姐离别五周。我们悄悄溜走,来到公司旁的一家小吃店,点了两碗年糕。不一会儿,热气蒸腾的两只白碗,两双黑筷端过来,一簇煎蛋丝丝碎碎如菊花盛开,盖住了雪白的年糕。
午休后前去园区工厂店选购衣服,离公司隔一条街,我们步行而至。千坪的大买场,我与他渐行渐远,他挑他的,我挑我的。他挑了两条裤子,一件衬衫,每件150元。我挑了一件打底衫和一件衬衫韩版风衣,每件168元。我们都擎着手机付款的样子,他说你付还是我付。“噢。你呗。”我立马缩回手机。他笑着伸出手机扫码付款。然后我们回去,我吃了半只梨子。稍后我们又出去,去浙医大分院耳鼻咽喉科,找同学金大夫,配了一支海盐水喷鼻剂,136元/支。
天空敞亮,早着呢,我们决定再去跑老街康奈尔内衣店。莫代尔面料,小贵但亲肤,不知道多少年头了,买的都是她家的内衣。十几分钟挑选了十几件,共730元,他主动付了。
微信响起:“各位同学:晚宴6点开始在仟代巴黎厅”。志红同学再次邀请提醒。其实今年三月儿子已经结婚,由于疫情未能办酒席,如今孙子已经二个月,今日双喜临门。
同学望同学波光潋滟,醉眼朦胧的一阵狂欢,推杯换盏后晕呼呼,晕呼呼地握手道别,晕呼呼地回家。
晕呼呼不忘问候女儿,有点小感冒,有点担心,今日第三次问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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