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场巨大的恶梦,持续了大概二年吧。
这个恶梦太可怕了,基本上每个夜里都在上演,然后在四肢痉挛中醒来……
开始是关于找人的梦,梦里有伙伴丢了,大伙都在找,天还有雾。我看到梦中的河,河中的鞋,惊醒后,浑身无力,明知是梦,依然害怕。
后来发展成恐高的梦,总是走向悬悬之高地,进退两难,吓醒之后,还会有虚汗。从下陡峭的台阶,到登没有栏杆的高楼的楼梯,然后吓醒……
疫情过去后,我的梦升级了。
这些梦可怕到令人绝望。
开始,依然是到处找人,找人似乎是自己的职责,只有找到了才心安,找不到就是渎职。
随后,就是找不到,自责。
这都是轻的。
近日梦境又升级了,前一段时间,梦到久寻不果的那个人,惊喜中,迎接我的却是一只伸向我脸的脚。其周围还围绕着一群伙伴,倒没有都来踩我,都变脸指向我的鼻子……
吓醒后,委屈、冤屈,憋了一肚子,却无法排遣。
前几日,梦到走进一个陌生的教室。
我的书包上结了许多像绳子粗的蛛网,上面趴着两只蜘蛛,大如螃蟹。一只红的,一只蓝的。我远远看着自己的书包不敢过去,俩蜘蛛发现了我,一齐跳到我身上。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颜色越鲜艳的东西,毒性越大。
于是吓醒。
刚刚醒来,是因为做了个梦,看看时间,也就三点多。
梦里,一群穿警方公服的人,在发射炮弹。
炮弹发出去,远处一阵爆炸声,浓烟滚滚。我吓得绝望,扑向浓烟升起的地方,因为我担心炮弹击中民宅,虽说一般这种演习选址空旷,但万一那里有人闯入呢?
跑经过一个地方,脚下传来“扑嗤”、“扑嗤”的声音时,我才发现自己踩死一堆蝴蝶。声音是它们被我踩爆裂时发出的。
蝴蝶也是命案,一群警察包围了我,铁证面前,我无语。
后来,梦到一个大粪坑,我差点掉进去,用手死死撑着,扒紧坑沿,坑周围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伸手拉我一把。
这时,一个熟悉的人走过来,我更加害怕,因为这个人是那个世界上最怨恨我的人。
果然,一只脚狠狠跺在我扒着坑沿的手指上。
在尚没松手的时刻,我就及时醒来……
正好三点多。
我的两个拇指还在疼,倒不是梦里人踩的,而是我掰木板为柴时,两截断掉的木板反弹,正好弹在拇指上,导致受击造成的。
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徒有拯救世界的心,却无蜘蛛侠的力。
最终因此而沦为笑柄,接受世界的嘲讽。
阿门,不,阿闷。
(二)
三言两拍是本好书,这段时间治好了我的失眠。
一篇故事,我看几行就眼皮打架。
至今才看了三五篇。一睡不着就打开,一看就睡着了。
一睡着就做恶梦。
一做恶梦就醒。
世界太大了,人口太多了,太远的事,真的和我无关。
跳进河里抢救溺水者的人,有可能是一个英雄,也有可能被待救者慌乱中无意溺死。
众生平等。
站在高处,看人来人往,和站在平地上看蚂蚁没什么两样。
世界是美丽的,但地球内部涌动着可怖的岩浆。
人是最美好的生物,但人性却无法直视。
(三)
这是一个讲法的时代。
任何时候都要使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一个优秀的军统特工,能在最喜欢的美人投怀送抱时,通过美人的脚趾推断出美人是日本特务而无情将其抓捕。
无论何时,人都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为自己保留一条退路。
愚蠢的人,往往都是自做聪明机关算尽的那些人,这样的人总以为把别人置于死地才可以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总喜欢把事做绝,还自以为杀人不见血,不留一丝痕迹,殊不知上有天眼,下有谛听1。
其实,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再傻也会有两手准备。
傻是不计较,是宅心仁厚,是1135134112341325225背黑锅,是不想把事做绝,是给彼此留一条退路,是一种诚信,是一种善良,是给人留一丝43125351112尊严1,是给人留一些余地……
傻只是不把事做绝,不把话挑明,但不等于乖乖被“水煮青蛙”,不等于乖乖“引颈受戮”。再傻,在关键时刻,也能拿出一个“免死铁券”,以用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与无奈。
“断章取意”,这种文隔鹅时期最流221行的陷害手段,我是有所耳闻的,也早已领教过。
但用在现在,是行不通的。
数字化痕迹与纸质痕迹的不同之处,就是任何消失删除的东西都可以通过数字技术完美复原。
8;0
5:也乙::;;;;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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