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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由于昨晚将近两个小时的失眠而睡到了5:45,摁住华为手表的右端,借着微弱的蓝屏灯光,乳白色的数字映在迷迷糊糊的瞳孔里,快速扫了一眼,又假寐了15分钟,挨到了6点,起手开灯,穿鞋下床,踢踢踏踏的挪到了马桶旁,端着手枪一阵扫射,子弹虽然射出,却毫无杀伤力,在空中划出一条软弱无力的抛物线,随后就是噼里啪啦的银珠落盘。散尽弹药,身子不由一阵哆嗦,把武器收回,踢踢踏踏走回去,套上短裤,穿上运动背心,打开跑步机开关。皮带转动,跑步开始啦。
再过五天就是俩月了。五十多天里,大部分时间在梦里。所谓披星戴月,朝六晚六已是常态。即使如此,还是努力睁大双眼,寻找一切不是梦境的证据。可惜,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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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做一只人间清醒的男子并不容易。四周充斥着不真实不现实包裹起来的华丽外衣,没有寒暑冷热,没有高低错落,也没有大开大合。只有按部就班,随遇而安。
所以,在现实的梦境里突围,哪怕伸出脖子探出头来,呼吸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也是很奢侈的事儿了。
或许,你就是我想呼吸的那几口空气,新鲜、清冽、甜润,沁人心脾,直达心灵。关键是,你要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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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饺子,一杯国窖1573,可惜的是,倒在杯子里,总是无法入口。苦涩、辛辣、痛苦,舔了舔,又倒回瓶里。
由此可知,我与白酒无缘。亦如我们。
做一只人间清醒的男人,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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