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村口那都坐着一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傻子”“苕货”。我就暂且称呼他“傻子”
他每天都坐在那个大理石凳子上,可以说早上五点就坐在那,晚上十点才回家休息,每天如此,那块石凳都被他磨的光亮。他每天在那看着过往的行人,遇见了熟人还会打打招呼。但他时长自言自语的,嘴中不知道嘀咕着什么。一坐就是一天,没有手机玩,就干坐一天。
可是即使不玩手机,他也总没有闲着。村口过往的人还有车许多,而他就成了这一块的管理者,维护这这一方土地。凡是有在村口闹事,乱扔垃圾的,他总会站出来指着别人的鼻子骂,声音而且不小,周围人都能听见,而被骂者也只能红着脸快步走开。当然也有抬杠的,一下子就对骂了起来,引来不少人看热闹,待到把所有的脏字都吐出来了才散开。
也许他太纯洁,没有经历过所谓的儿女情长。一次他看见人家小两口刷小脾气打情骂俏,误以为男子欺负女子,二话不说冲了上去把男子摁倒在地,有几个明白人一起才把他拉开。拉开后“傻子”口中还嘀咕着,两眼直瞪着男子,双眼充血胀的通红,我生怕他把眼睛瞪出来了。看都这“傻子”让人又爱又恨。
他之所以被别人称“傻子”也许是因为他直来直去,不知道世间那一条条潜在的规矩,而纯洁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村口的几快空地老有人摆摊,借着较多的人流量还可以卖点东西。但当地的几个混混那就开始耍流氓了,逼着要收保护费,而卖东西人就不情愿了,公家的空地也由不得他管。两人就争执在了一块,当混混正要动手的时候,不知道到那飞过来一块红砖狠狠的砸在了小混混头上。一个身影飞了过来,将混混扑倒在地打了起来,打的混混血肉模糊。幸好几个壮汉拉的及时,不然就要出人命。不一会救护车和警车就赶了过来,带走了当事人。围观的人在一旁议论纷纷,待警车和救护车都走了后,人也都散了,只留下了那一滩血迹还有几只红眼苍蝇在上面打转。
这件事件严重性已经达到了故意伤人罪了,而且造成重伤,因为考虑“傻子”有精神疾病,所以没有判刑,因此他也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家里也赔了不少钱。
他不在的这两年,村口也冷冷清清的了,也没有人在那卖东西了,只有那寥寥的几个人出入。而他经常坐的石凳也布上了厚灰。
终于他从精神病院出来了,但这以后他再也没有笑,做什么事都谨谨拘拘的。少了以往的天真纯洁,而从他身上却显露出一种被迫的成熟和微微的辛酸,但不变的是他的真诚善良。没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经过上回那件事后,人们都有意的躲避他,生怕再一次把他激怒。而他一成不变的坐在石头凳上,守护着他的一方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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