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是不是一种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种病,叫“想断更”,这种病跟更年期似的,忽冷忽热,时好时坏,变化不定。我常常会犯这种病。
狂妃是“何以解忧,疯狂日更”群的代表人物,她睿智的大脑,独特的思维,深度的文字,吸引很多简友,从她文中能读出真实剽悍与痛快,也能读出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之音,还读出了一股小女人的味道。
她的“疯狂”不仅表现在文字上,也表现在生活里,对她的爱不仅仅是她的文,也是她这个人。她不是尽善尽美,也不是尽如人意。她从不掩饰自己的观点,也得罪了部分人。
跟着她的脚步,有时疯狂有时胆怯有时沉迷有时反思,给人一种飘忽不定之感。但,不管怎样,决意跟她飞,就飞吧,能飞多高飞多高,能飞多远飞多远,能飞到哪就飞到哪。就算飞不动了,落下了,也无所谓,至少我没有翅膀也飞过,尽管飞得不高,飞得不远,飞的姿势挺难看,但我飞过,我疯狂地飞过,足矣!
我觉得愧疚,怪不好意思的,狂妃把我拉进疯狂日更群,本性使然,我没做到像她期望的那么踊跃参与互动,我太猥琐了。但她包容我,从不对我提出要求,这让我很是感激。有她,我的人生尽管没做到换了一种方式生活,却是让我感受到与我不同的姐妹们都是那么地智慧善良进取与风趣。
艺味深藏是我的老简友老姐妹了,我跟她冥冥之中自有缘分,爱她,那可是自始至终都没变,跟她就好像熟悉的家人一样,互相怜惜相处愉快,这与她本身的大气与善解人意不无关系。
砖缝里的小草,是在疯狂日更群认识的,被她的文字吸引,她不愧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她阐述的观点都是那么地合我胃口。读她的文,让我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一气呵成读完,意犹未尽结束。
在这里,我不能不提及两个常常与我互动的男简友。
书生,这个名字本身就给人一个亮点,不是谁都能称得上书生,还是穿越中的书生的。认识他是通过狂妃,去看他文也是源于狂妃。
理解能力有限的我,对他的文字太不感兴趣了,除了古文文言文,就是现代文也穿插了古汉语,我实在读不下去。去到他家看了一眼,赶紧溜了,没留下什么脚印。
出乎意料,他那么一个大人物(至少在我心里)能来我寒舍,还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之感,可他留言称我老师,实在叫我无地自容。
好吧,那就跟他达成协议,以后他随狂妃叫我姐,我也把他当弟弟看待,称他书生。
既然关系近了,就去读他那难啃的文言文,对不会的字我寻百度,对不会的词我找度娘,就这样读他的一篇文章会用我老长时间,等一篇文章啃下来,又给我痛饮甘露之感,他的幽默调侃实在叫人忍俊不禁,这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吧。
在这里我还要提及与疯狂日更群一点不沾边的一位简友人生不弃,他的文字质朴无华,他为人跟文字一样,对家庭的担当,对工作的执着无不影响着我。他为人厚道,也很实在,他总是给人一种踏实感,在他那里能学到很多过日子之道。
这几位简友都是我的宝贵财富,他们对我的日更有着不同寻常的影响。
那次想放弃日更,是艺味深藏给我简信,“姐姐你已经四天没更文了,是不是很忙?”
后来也想断更,是狂妃的“何以解忧,疯狂日更”群拽着我,让我就像打了鸡血,不迟疑,不懈怠,硬着头皮往前冲。
我实在有点累了,尽管与简友互动很少,但我还是甚感疲乏,每次简友早早来我家,我都来不及好好“招待”,我脑袋迟缓,不能快速读简友的文字,不能及时给简友评语,我很愧欠。我总比别人慢一拍,真是小毛驴套大车,力不从心呀!
无奈,我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跟简友互动。在完全静下来之后,才开始慢慢品读简友的文章,然后发出也不知合不合乎简友的声音,不过我肯定,读简友的文章,我都是凭自己的理解认真赏读的。
即便互动很少,我也觉得很累,再一次生出断更的念头,这一次是想──,不,不是想,是决意,决意断更。
把心放下后,安逸已经向我招手了!
可是,我真是不争气,也就太不争气了,决意断更还进简书干吗?是我无意的吗?不是,我心里明镜,纯粹是有意。
我情不自禁打开简书,哎呀哎呀完蛋了,我肯定断更不了,至少这次断更又遭遇失败。
书生啊书生,你说你倒来我家干什么?看到你走心的评语,把我感动的呀,就差掉下眼泪了,我哪好意思不回话?
换个角度,我还得感谢书生呢,是他又唤起我接着日更下去的勇气!
我这个举棋不定优柔寡断怠惰慵懒的人呀,但,无论我是个什么人,我爱简友的心不变,谢谢来我家串门的所有简友,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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