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从昨晚开始发热,老公送他去镇医院住院,舅妈陪着。
桃园里的杂草还没有打药,老公让我用镰刀把梢部削去,说这样打药见效快。
我找了把镰刀,刀面后半部分有不少缺口。削了一会,很是费劲,恰巧叶从菜园出来,看到她筐里有张亮晃晃的镰刀,直接借来试试。我右手持镰,来回调整着镰刀的角度,刀过草落,很是带劲,但胳膊有些吃力。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热,没过多久,我的脖子一阵僵硬酸疼,于是脱了一只水鞋,一屁股坐在上面休息,想起了小学学的古诗“锄和日当午,汗滴和下地。谁知盘中餐,粒粒结辛苦。”想一想,倍感农民不易。就拿我家桃园来说吧,一共有30多棵树,老公负责打药,他杂七杂八的事不少。疏桃,套袋,剪猛条等都是我的事。一个人干活总是孤寂又着急,看一眼不到头,有时真是心急如焚不由人。
老公回来时已经10点半了,他说二舅还是肾结石引发的炎症,进而引起发烧,需要住院输液,还和以往一样,输完液就回来,一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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