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之所以能发展到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语言的发展。猿猴可以表述“哪里有危险”，通过“摸摸”来增加人际关系。但是这样构成的家族最多也就只有50只左右，如果再多下去的话，因为大家不能彼此了解与信任，最终会导致家族分歧与拆分。如果大猩猩想争夺首领之位，他就要花更多的时间通过“摸摸”增长人际关系。有时候的决定因素在于多少猩猩支持它，身体强壮倒还是次要的。
后来，人类的语言除了表述“那里有危险”，开始转移到了“八卦”的阶段。我们通过别人来了解另外的人。茶余饭后八卦一下谁干了什么，谁怎么样，谁特别讨厌什么的。通过“八卦”可以聚集150人左右。但这还不是最终的阶段。
为什么我们现在可以国家、宗教、法律等等。书中认为，这是由于我们的语言可以描述“虚构的故事”，我们都相信这个故事，才能够共同协作。我觉得，其实这个“虚构的故事”指的就是“抽象的、不存在”的事物。为了生存，我们有了语言去描述我们身边的事物，去描述危险，去描述别的人。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国家、宗教、法律这些抽象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我们能够用语言表达它，我们认可它、相信它。这就是人类不同的地方了。
我们相信“国家”的存在，相信“自由”的存在，我们才会一起为之奋斗，前赴后继，死而后已。如果我们不能描述、不理解这些，那就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凝聚力，我们为什么要为国家奋战，为什么认为一个“不存在”的概念会给我们带来幸福？正是因为我们相信“国家”这个概念的存在，认可它，才会有各种人虽然并不互相认识，但是可以在各自的位置上各司其职（国家的管理者、每一个劳动者），向着一个目标努力，维护“国家”的正常运转。也正是因为能够理解并相信这些抽象的概念，人类才能有如此力量能够在地球上占据如此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智人”干掉了大部分的其他“人”，占领了世界。
至于这章为什么叫做《知善恶树》，也许人类学会表达抽象概念就像亚当和夏娃吃了知善恶树果实之后什么都懂了的事情吧。学会抽象表达也叫做人类的“认知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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