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马
时间是流动的,川流不息的,不受万物的束缚,却常常被钟表的精准所刻录,一圈圈地旋转不止。稍纵即逝的往日的生活情节,纷繁又复杂,冷不丁的消失殆尽,能“擒住”这类看似富厚,实则单薄的轨迹,就唯有这时常萌动于笔尖与笺纸上的字符,方可达之。
方今的南国,绵绵细雨“孜孜不辍”,同拂晓的薄雾一样,亦都是经久不息的话题,时而直截了当,时而又一本正经,沉寂中又不失朗朗的活跃,多少还是习惯性的带些偏颇,可依然难改其春意的“气性”,盎然与和熙的景致,屡屡又筑成了绮丽华美的文辞,引人欢欣鼓舞。况且,自身也仅是于此阐述物象的事实,并无多少粉饰的成分。
湿漉漉的旷野,密密匝匝的挂起了细小如颗粒状的水珠,微缩到能造成晨光的折射。言过其实,就肇始有“故作高深”的嫌疑,不太妥帖,可也难以真正的探寻出一句上好的文辞前来修饰,只知思绪与现实的交织,早已使智识的脑海中,生出一些词不达意的游思妄想。
深谙自身对于春意的理解,俨然是肤浅与生疏的,这亦是贴合时事的说法,与内心的所思大相径庭。我向来是喜欢旅行的,无论是徒步、骑行、自驾,亦都尤为兴致于“地”这个词,热爱泥地高于草地,偏爱沙地胜于平地,颐爱土地优于石地,这全然归咎于内心的情感深处,对于大自然的美好倾慕与欣欣向往。
性情中,就颇为讨喜于沿途那林林总总的风光旖旎,尤其是一目了然的尽收眼底时的快慰与欢愉,来的总是这般的朴实与自足,真切的仿佛一幅幅印象派的风景油画,频频地钻进于相机取景器的方框里,定格于按下快门的瞬间里,闪念于记忆澄澈的脑海里,一切都让我心旷神怡,陶醉不已。
我用熟练的手法,泡了一壶红茶,青瓷盖碗里的茶叶冒着热腾腾的烟篆,从口沿处袅袅升起,我随即用双手擎起一杯茶盏,轻轻地撮口一抿,有些烫嘴,又缓缓的搁回原处。
登时,我拣起侧躺在方形笔筒的黑色钢笔,旋即写下寥寥几行文字,尽管字迹有些潦草,可它们是自由的,徜徉的,祥和的,无拘无束的浮动着得,有点喜人。
宛若晴空里的碧蓝云朵,迫不及待地展露起辉光、怡然、非凡的色调。唯独我踉踉跄跄的步伐,仍在朝着院门外的方向缓缓移动,只可惜这条熟识的老路,比想象的还要窄,还要长,远的看不到尽头!
河马先生,书于午间小憩
2020.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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